早上,司墨沉看到了沈念打來的電話,他并不是故意不接沈念電話的,而是開了靜音,然后一直忙于工作,并沒有看到。
現在他的緒已經完全冷靜下來,拿著手機給沈念回撥了電話,可卻是遲遲無人接聽。
司墨沉不有些擔心,于是打電話給管家,“管家,太太在家嗎?為什麼不接電話?”
“在的。”管家回答道,“太太昨天晚上坐著等了先生一個晚上,著涼,現在發燒了,正在樓上休息呢。”
司墨沉聽到這話,頓時臉一變,有些生氣道:“什麼?那你們也不勸著點,竟然讓坐了一晚上不睡覺?”
管家很是無奈地說道:“先生,我們勸過了,但是太太不聽啊,您的電話又打不通……先生,你還是回來看看吧。”
司墨沉立刻道:“我馬上回去,你們先照顧好,家庭醫生請了嗎?”
管家道:“請了,開了一些藥。”
“嗯,我知道了。”司墨沉掛完電話之后,立刻抓起車鑰匙,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到家。
一進家門,他便直奔樓上。
司墨沉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沈念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額頭還搭著一小塊巾,小臉通紅,明顯是燒得不輕的樣子。
司墨沉瞬間就心疼了,手了沈念的小臉,果然是一片滾燙。
他立刻扭頭問管家,“吃退燒藥了嗎?”
管家道:“吃了,還沒起作用。”
這個時候,沈念突然喃喃說口,司墨沉立即倒來了一杯溫水,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喝下。
沈念喝完之后舒服許多,又繼續睡了過去,司墨沉給換上了一塊新的巾,然后就坐在床邊看著的睡。
管家則是悄悄的退了出去,給小兩口留下了獨的空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念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司墨沉的影子,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阿墨?”
“念念,你醒了。”司墨沉高興地說道,然后又問道,“怎麼樣?頭還疼不疼?”
“阿墨,真的是你……”沈念徹底的清醒過來,委屈的問道,“你昨晚為什麼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個晚上?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司墨沉愧疚地解釋道:“都是我的錯,我在公司加班,手機開了靜音所以沒有看到你的來電。下次我不會了,好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把沈念摟進懷里。
沈念吸了吸鼻子,發出聲音,“嗯……”
司墨沉又親親的額頭,說道:“委屈你了,老公和你說對不起。”
沈念窩在他的懷里,問道:“那老公,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司墨沉無奈地說道:“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
看到生病的樣子,他快心疼死了,哪里還會生什麼氣?
沈念不相信地說道:“騙人,你昨晚明明就生氣了。”
司墨沉了的長頭發,“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不生氣了。我唯一生氣的是,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以后不管我回不回家,你都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許再像昨晚一樣糟蹋自己的,知道了嗎?”
沈念也跟著說道:“那你也不能像昨晚一樣音訊全無。”
司墨沉點點頭,同意道:“好,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
“嗯。”沈念想了想,繼續說道,“老公,我想和你解釋司九的事,你可以聽一聽嗎?”
司墨沉做好了心理準備,“說吧,我聽著。”
沈念陷回憶之中,娓娓道來,“四年前,你把我留在方市一去不回,金秀珠找到了我,說是你的未婚妻,然后把我和孩子置于死地。我們的孩子啊,已經了形,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被殘忍殺害……不僅如此,還要放火燒死我,毀尸滅跡。”
司墨沉聽到這里,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恨不得把金秀珠挖出來鞭尸,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沈念握住他的手,讓他平復緒,這才繼續說道:“那時候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會有一個神人出現救了我。我全燒傷,他就帶我去治療,我有創傷后癥,他就帶我去看心理醫生,他帶我走去火災的影,讓我重新融社會,面對生活,還送我去讀書進修……對于我來說,他對我恩重如山,簡直是再生父母般的存在,我很激他。”
司墨沉已經猜出這個人是誰了,主說道:“這個人,就是司九對不對?”
沈念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是的,我不會認錯他的臉。”
司墨沉心疼地吻了一下,憐惜地說道:“念念,這些年你真的苦了,只怪我不在你邊。”
沈念卻是微笑道:“現在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苦。”
“不過你說的司九,和我說的司九,真的是同一個人嗎?”司墨沉有些震驚,也有些懷疑地問道。
沈念也是無法接,“我不知道,我不敢相信……”
司墨沉提出猜想,“或許,他是故意冒充呢?一個人格,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變化。否則,他就是在你面前偽裝。”
沈念搖搖頭道:“我覺得不是偽裝,一個人不可能偽裝得這麼好。”
司墨沉的小臉,說道:“好了,你還在生病,別想那麼多了。這件事給我去調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
沈念的確有些頭暈腦脹,點頭道:“好吧,以后你可不準這麼誤會我了。”
“嗯,下次不會了。”司墨沉做出了承諾,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占有,一字一頓地說道,“誰都別想破壞我們之間的。”
沈念和司墨沉解釋清楚后,心中如同放下了一塊巨石,心也放松下來,很快又睡了過去。
司墨沉看著的睡好一會兒,才躺到了邊,和一同眠,心中暗暗地想道:
司九,無論你是什麼份,和沈念有什麼樣的羈絆,我都不會讓你搶走沈念的。
就算是死,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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