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番言論,沈念簡直要被氣笑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伶牙俐齒,別跟我來這一套,我不吃。”
一邊說,一邊把門關上,司墨沉卻突然痛呼一聲,“啊,我的頭好痛,好暈,我要站不穩了。”
司墨沉捂著額頭就要倒下。
沈念頓時顧不得生氣,松開門把手去扶他,“阿墨,你怎麼樣?要不要去看醫生?”
司墨沉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用看醫生,只要你親我一口就不藥而愈了。”
“你是裝的。”沈念頓時推了他一把,氣得要把門關上,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司墨沉高大的軀已經了進來,完全不給關門的機會。
沈念也只能作罷,讓他進來。
其實司墨沉倒不是真的想要勉強沈念,只不過昨晚沈念出現那樣的異常況,他實在是不放心,所以還是想待在邊比較好。
沈念心,還是分了一半的床給司墨沉睡,只是轉背對他,特意和他保持了距離。
司墨沉也沒有多說什麼,等到沈念睡著了,才出修長的手臂一撈,把人撈進了自己的懷里。
沈念纖長卷翹的睫輕輕,似乎有醒來的趨勢,但司墨沉上悉的氣息包裹了,給帶來滿滿的安全。
沈念漸漸放松下來,又睡沉了過去。
司墨沉勾了勾,在的角輕輕地落下一個吻,然后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夜,漸漸地深了。
半夜三點,司墨沉突然覺到一陣異樣,猛然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沈念正坐在床上,一雙眼睛黑漆漆的,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十分詭異。
“念念……”司墨沉剛剛開口,連話都沒有說完,沈念就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要將他置于死地!
可男人和人之間的力量何其懸殊,司墨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抗,輕而易舉地就制服了沈念,把按在了床上。
“念念!沈念!你醒醒!”司墨沉大聲地的名字,可沈念卻像是聽不見一樣,在他手里瘋狂的掙扎,像是一只發瘋的小牛犢。
司墨沉看到床頭柜放著半杯水,順手拿了過來,就往沈念臉上潑去,“嘩啦。”
冰涼的水刺激得沈念一抖,一瞬間清醒過來,睜大了一雙眼睛,迷茫又無措,“阿墨?”
司墨沉沒想到這個辦法竟然有用,驚喜道:“念念,你醒了?”
沈念一頭霧水地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司墨沉一邊給臉上的水,一邊問道:“你不記得了?”
沈念這個時候也敏的察覺到了不對勁,追問道:“記得什麼?我做了什麼?”
司墨沉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剛才掐著我的脖子,要把我掐死。”
沈念聽完這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下意識去看自己的手,雙手發著,又去看司墨沉的脖子,上面的確有一圈淺淺的掐痕,還有幾道痕,像是指甲劃過的痕跡,一看就是剛剛造的新傷口。
司墨沉不在意這點小傷,問道:“念念,你是不是夢游了?”
沈念恍惚地搖搖頭,“我沒有夢游的病,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突然,腦子靈一閃,目落在了司墨沉額頭的傷口,開口問道:“你額頭的傷,也是我造的,對不對?”
司墨沉怔了下,不知如何回答,沈念卻已經從他的反應中得到答案,“真的是我……為什麼?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司墨沉握住的小手,安地說道:“念念,你冷靜點,我們去找醫生,一定可以找出原因。”
沈念無措地說道:“可是我昨天才在醫院檢查過,你說我的并沒有什麼問題啊。”
司墨沉說道:“你的的確沒有什麼問題,有可能是心理方面,我們得去看心理醫生。”
沈念抿道:“心理?我覺得我的心理也沒有問題,我明明很正常。”
司墨沉扶著的肩膀,安道:“念念,你不要太張,不管是什麼問題,我都會陪你治好的。”
沈念咬著瓣問道:“阿墨,你能不能跟我描述一下,我失控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
司墨沉如實地說道:“你雙眼無神,看起來很像是夢游,又像是被人控制的木偶,沒有一點緒。”
“阿墨,你說我該不會是中了和你一樣的藍蝴蝶病毒了吧?”沈念說到這里的時候,語氣慌,臉發白。
司墨沉搖頭道:“應該不可能,你的癥狀和我的癥狀雖然有相似之,但是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之前我就懷疑過這個可能,讓醫生給你檢查過了,并沒有藍蝴蝶病毒的存在,你放心吧。”
沈念痛苦地抓著頭發,“那我到底是什麼問題?我以后是不是還會繼續傷人不自知?我不想傷害別人,不想傷害你!”
司墨沉知道現在緒面臨崩潰,一把將抱懷中,大手輕輕的拍著的背部,如同安嬰兒似的,“不會的,你相信我。這件事一定有人在搞鬼,我們不能讓對方得逞。天一亮,我就帶你去看醫生。”
在司墨沉的安下,沈念的緒終于慢慢地恢復平靜,可怎麼也不肯睡過去了,因為害怕自己睡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萬一又做出傷害司墨沉的行為該怎麼辦?
司墨沉怎麼哄都不肯睡,也是無奈了,只好陪著坐到天亮,然后打電話給陸時川,讓他安排了最好的心理醫生。
司墨沉帶著沈念去看心理醫生,仔細的描述了沈念的癥狀,心理醫生經過一番測試后,終于做出了診斷。
“司太太并沒有什麼心理問題,只是近期有些焦慮,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異常況,是因為被人催眠了。”
聽到這話,沈念和司墨沉不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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