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宋寒擎已經跟出來了,華沫口猛地一哽,連忙加大車速。
必須盡快甩掉宋寒擎!
若是讓宋寒擎知道跟唐爽一起出現,難免不會有所懷疑......
華沫沉下心,快速踩下油門。
與此同時,宋寒擎也跟著快速踩下了油門。
上次華沫之所以能甩開宋寒擎,完全是因為宋寒擎并不知道華沫車技那麼厲害。
這次......
呵!
宋寒擎沉眸,快速轉著方向盤,轉了另一條小路。
宋寒擎雖然曾經出國留學過,但是從小在封城長大,自然對封城悉的很。
這邊。
華沫正開著車,忽然發現不見了宋寒擎蹤影,不由得擰了眉頭。
宋寒擎這是......去哪兒了?
正疑著,前面突然橫過來一輛車,華沫被嚇了一大跳,趕忙踩下了剎車,一抬眸,正好撞進宋寒擎冰冷的黑眸中,心滯了半秒,這才打開車門緩步下車。
站在車邊,宋寒擎很快朝這邊走過來,垂眸瞥著眸中帶笑贊賞道,“車技很不錯。”
華沫靠在車邊,凝眸著宋寒擎低笑,“多謝宋總夸贊。”
“宋總這大半夜的,跟著我的車,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宋寒擎半瞇著眸子,鷹隼一般的眸子著微,他站在暗夜下,宛若暗夜之神一般,著神氣息。
華沫盯著他的臉,恨不得此刻直接上前一刀將它割下來。
“有時間嗎?一起喝一杯?”宋寒擎寒眸轉,凜眸盯著。
華沫直了脊背,紅微勾,“這大半夜的,宋總你一個已婚男人請我一個未婚人喝酒,怕是有些不妥吧......”
宋寒擎幽幽勾,“我有話想跟你說,你要是不跟我走,那我也不走了,咱們要不就在這兒敘敘舊?”
宋寒擎眼眸幽暗,眼中著惡劣。
華沫氣急,極力忍住不讓自己扇他掌,想著襄這會兒還在家里等,而且答應,會早點回去。
襄這孩子從小就沒什麼安全,若是不在邊的話,怕是睡不著......
華沫角勾著嘲弄,這才朝宋寒擎車走去,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宋寒擎薄輕張著,微笑了笑,跟著走上前去,打開駕駛座車門坐了上去。
華沫并沒坐副駕,徑直朝后座走去,見后座門打不開,直接便看向宋寒擎,“我不習慣坐別人副駕駛座。”
宋寒擎眸幽深,“那你坐主駕駛?”他說著,便將手里的車鑰匙遞到了華沫的手里。
華沫沒辦法,只好打開主駕駛座坐上去,然后發了車子。
宋寒擎則優哉游哉走到副駕打開車門上去。
一上去,視線便一直跟隨著華沫。
華沫側臉很漂亮,四年前的時間,沒有在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反而使的皮更加白皙,五也更加致,而且上散發著一四年前華沫沒有的氣質,冷靜淡然......
華沫是意識到宋寒擎在看自己的,但是并沒表現出什麼,只快速踩下油門。
宋寒擎給指路,“富民路那邊有一個小酒館,去那個地方吧。”
華沫橫眸看他,“導航。”
宋寒擎愣了半秒,還是掏出手機找出了導航。
華沫什麼都沒說,直接將車開到了富民酒館。
這家小酒館,以前華沫經常會去。
酒館的老板顧承,跟的母親是同鄉,一樣是禹城人,小時候,華沫偶爾會從母親的里聽到有關于禹城的方言,后來有一次,華沫從云水灣回去,路過這家富民酒館的時候,本想著過去吃頓飯,不曾想,聽到了老板說的禹城方言,這才知道老板居然是禹城人。
嫁給宋寒擎那一年,宋寒擎經常會不在家,華沫又沒正經工作,靠著給人家翻譯賺點零用錢,時間很多,所以一有時間,就會來到這家富民酒館吃個飯,跟老板聊聊。
不過不喝酒,不會喝酒。
華沫握著方向盤的手了半分,沒想到,宋寒擎會發現的小,喜歡來這家富民酒館吃飯的事,可是誰都沒有說過......
不過。
已經這麼多年了,倒是沒想到,這家酒館居然還在開......
車停在門口,宋寒擎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然后轉到了主駕駛座紳士的打開車門。
華沫并沒給他什麼好臉,直接便走了進去。
老板見有人進來,趕出來招呼,張剛要說話,迎面便對上華沫,嚇得手里拿著的菜單“咚”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華沫看了一眼,并沒說什麼,當做不認識他,直接便走到窗前坐了下來。
宋寒擎跟其后,坐在了華沫對面。
老板過來點菜,手指哆嗦著,“先生,小姐,請問吃點什麼?”
華沫揚眉,“一打啤酒,一盤花生米,再加一盤燒烤。”
老板顯然愣住了,“啤酒?”
華沫淺笑,“怎麼,沒有嗎?”
老板有些尷尬,“當然有的,只是......好的,我馬上給您上。”
老板說完,便轉走了。
邊走便嘀咕:還真不是啊!
當初華沫過世的消息在整個封城傳了個遍,老板自然也聽到了風聲,還專門去墓前看過。
這怎麼......
難道沒死嗎?
不過......
也可能是他認錯了,這小孩跟當初的那位宋夫人,可是一點都不像,他記得那位宋夫人看人的時候,眼睛不會像這樣直視別人,永遠都是謙卑懂禮,為人沒有架子,而且也不喝酒,只是淡淡的,像是一朵小雛似得,靜靜的坐在窗邊吃著面。
當年的宋夫人,是真的是豪門中的一清流......
可惜了。
老板搖搖頭。
宋寒擎一直都沒說什麼,只凝眸定定看著華沫。
從的頭發到眉再到眼睛鼻子,他貪的著,恨不得將整個人藏在自己的眼睛里。
他真的很害怕。
他一眨眼,這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華沫還是長眠于地下了。
華沫也沒說話,自顧自的爽利的開了啤酒,豪氣的給宋寒擎滿了一杯酒,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宋總特意邀請我過來喝酒,自己卻滴酒不沾,是在耍我玩兒還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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