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還是從蘇南野的後站了出來,抬眸看向霍川,“我說過,關於是否作弊這件事,我可以自證清白。”
該是屬於的榮耀誰都奪不走。
可以容許質疑,因為這是質疑者永遠無法仰的高度,但絕不容許汙蔑!
“好啊!那你就自證清白!”
霍川等得就是這番話,“阮清,你別想調個監控證明就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作弊手段,興許你早就拿到了考題,提前背下答案才考出來的這個滿分!”
阮清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
眼尾輕起些許弧度,“不如現場出題,你有本事的話可以出比本次大考還難的題,我若能做出來,你便該跟我道歉。”
“我……”霍川又覺得難堪。
他神裏有幾分不自在,“讓我出題,不照樣是作弊的行為嗎!我又不是老師,怎麽可能出得了比大考還難的題目!”
霍川現場隻能出印象裏的老題。
那些題目相比本次年級大月考不值一提,豈不是又讓阮清白白撿了便宜。
“那就去請老師出。”蘇南野出聲。
他邁開修長的雙走上前來,“病不,不如你說說看,哪個老師出的題能讓你覺得滿意,小爺現在就親自去請!”
霍川被他問得這番話噎到。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倏然響起,“這教務裏果然是熱鬧啊——”
紀硯如雙手負於後走進教務。
他眼眸微瞇地打量著幾人,“忙著呢?是誰這麽忙?連我的電話都敢掛!”
賈樂突然間想起剛剛那通電話。
他罵阮清罵得正帶勁,當然沒空理那通電話,“你誰啊你,竟敢擅闖教……”
“紀、紀主席!”潘院長臉大變。
在蘭學院任院長多年,他一眼便認出星月神院這位德高重的主席!
往年偶有星月神院的人來視察……
那都絕對是被校領導簇擁起來的,毫不敢有任何怠慢,但這次來得不僅是位高權重的主席,竟還讓他自己進了學校!
“紀主席?”賈樂也臉大變。
他瞬間變臉,阿諛奉承地迎上前去,“紀主席,您瞧您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我好讓校領導一起去門口迎接您啊……”
“哼!”紀硯如甩手懶得理他,“我倒是有通知,但你們接我電話了嗎?”
他眸微掃,打量著教務裏的形,卻沒想到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阮清也漫不經心地輕掀了下眼皮。
神淡定地向紀硯如去,隻是些許詫異,隨後便輕勾了下。
“紀主席,我們這兒正理作弊學生呢,剛剛實在冒昧沒接到您的電話,正巧您在也評評理,就這個阮清……”
可紀硯如的眼睛卻陡然一亮。
他激地向阮清走去,差點便來一個當場下跪,“教授!您果然在這裏!”
正奉承紀主席的賈樂愣在原地。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驚地看向紀硯如,“您……您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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