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猶豫了!
宅子中的火,隻會越來越旺,現在不逃出去,我和馮偉兩人都要被活活燒死。
老爹還在醫院躺著,我這時候不能倒下!
我攥拳頭,憋住呼吸。
此時此刻,宅子都是濃煙烈火,眼睛已經是沒用了,我得靠的其他知,來尋找出路。
忽然間,一熱浪從我的側吹來。
就是那邊!有風自然就是出口。
“跟我來!”
我帶著馮偉往前衝,就算地麵有火,也要強忍著燒灼之痛往前衝。
和我想的一樣,當我們衝到宅子邊緣時,我看到了一扇破窗。
窗子上著鎖,還有火,手去開本不現實。
“抱著我的腰!”
馮偉沒有猶豫,立馬抱我的腰,我縱一跳,雙腳同時抬起向前踹去。
好在老式的宅子窗戶不高,又有馮偉幫我借力,我雙腳同時踹在窗戶上。
“哢嚓!”
窗戶碎了,向外塌了出去,一冷風吹進宅子,把被濃煙嗆得眩暈的我吹清醒了不。
“快出去!”
我和馮偉一前一後爬出了房子,剛跑出沒多遠,火勢徹底失控了,整間宅子都陷於火之中。
我實在是沒了力氣,一屁坐在地上,大口息。
馮偉之前傷了,更是跑不了,趴在我旁邊。
然而老天沒留給我們慶幸的時間,借著火,我看到管叔和兩個紅主教,正從前宅向著我們跑來。
想到管叔的手,我心中湧現出深深的絕。
然而就在這時,有警笛聲由遠及近。
“警察,不許!”
許多警察衝了進來,其中我還看到了金老板的影。
得救了。
……
我和馮偉被金老板派人送進了醫院,臨走前我叮囑金老板,中間宅子的石板千萬不要,等天亮玳瑁生了效,他母親和管叔都會恢複正常。
進了醫院後,我張的神一放鬆下來,昏昏的睡過去了,醫生怎麽給我治療的都不清楚。
等我醒來時,上了許多加藥的紗布,小護士笑著跟我說,我比打了麻藥睡的還香,上藥都沒痛醒我,倒是馮偉一聲聲慘,不知道的還以為醫院裏有人殺豬呢。
護士告訴我,我和馮偉傷的都不嚴重,上有幾輕微燒傷,最多留幾道淺疤,沒傷到臉不礙事。
在醫院裏住了三天院,第二天時姚夢琪趕來了,一直照顧馮偉,可把馮偉喜壞了,前一天換藥時還鬼哭狼嚎,姚夢琪一來不管護士作多大,眉頭都不皺一下。
兩人升溫快,看的出姚夢琪對馮偉也有好,兩人事隻是早晚的問題。
病床邊兩人天天撒狗糧,說我不眼紅是不可能的,隻能心裏祈禱,什麽時候我也能到一個喜歡的姑娘,早日離單。
第三天晚上,金老板來了,同時來的,還有管叔。
一見麵,管叔躬彎腰向我和馮偉道歉。
這事兒當然不能怪管叔,要怪隻能怪石板的效果太強悍,竟是連三神桃符都扛不住。
我發現管叔臉上有傷,問他是怎麽回事,金老板給我解釋了一番。
原來我和馮偉被送走後,管叔掙紮開了拘束,打傷了四名警察才被製服,臉上的傷就是那時留下的。
襲警罪名很重,金老板之所以今天才來看我們,是因為這幾天跑遍了關係,才把管叔撈出來。
管叔恢複了正常,那金老板的母親肯定也沒事了,一問之下,果真如此。
金老板對我和馮偉十分激。
“真的是太謝謝二位了,我母親已經恢複正常了,這幾天老說自己想不通,自己一個唯主義者怎麽會被洗腦,信了邪教。”
“二位的尾款,明天一早就會到賬,你們好好休息,住院治病的費用掛我賬上。”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金老板告訴我們,天使教會的兩個紅主教,被當做邪教徒送進了看守所,怎麽理,是警察的事。
石板被毀,天使教會的其他信徒,自然也會迷途知返。
隻是……教主沒被抓住。
不過警察經過調查,查出了教主的名字。
劉畔。
我暗暗記下這個名字,總覺得自己和他之間故事,並不會如此輕易的結束。
金老板擔心母親自己在家,沒待太久就回去了,臨走前,管叔給我留下了他的聯係方式。
“林老板,這次實在是對不住了,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聯係。”
我收下了管叔的好意,俗話說得好,人在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管叔重重義,是一個可以結的朋友。
我和馮偉總在住了七天院後,坐上了回安德的高鐵。
馮偉和姚夢琪你儂我儂依依不舍,約定好姚夢琪有時間去安德找我們玩。
回到安德,我本準備回家好好睡一覺,誰知馮偉非要拉我喝酒。
這頓酒是我們二人被困時我提議的,自然不能推,不過我也不想太折騰下飯店,幹脆買了兩瓶好酒,了幾道外賣在茶樓裏吃。
我的酒量不行,沒喝兩杯,頭就有些暈乎了。
馮偉往裏扔了兩粒花生,打開了話匣子。
“兄弟,這次多虧了你,我們才能死裏逃生,要是我自己一人接這趟活,恐怕已經栽進去了。”
馮偉對也不對,我的確是出了不力,但沒有他,我自己一人也活不下來。
能夠安全回來,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功勞。
馮偉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我手裏。
“金老板打來的報酬,這卡裏有九十萬,你的。”
接這趟活,金老板給了三十萬的定金,一百二十萬的尾款,總計一百五十萬。
按照之前說好的五五分,我應該拿七十五萬才對,怎麽又多了十五萬?
我剛想開口,馮偉搶了話。
“兄弟,這次活兒是我估計不足,才出了岔子,險些讓咱兩送了命,多給你的錢,算我陪個不是。”
我又想開口,馮偉再次搶話。
“林懸,咱兩個現在算不算生死之?”
我點頭,差點死在一起,當然算得上生死之。
“既然是生死之的兄弟,就別計較這點錢了,你不收著我心裏過意不去。”
馮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不收,實在是有些拂他麵子了。
見我收了銀行卡,馮偉開心了。
“咱先喝一個,兄弟我有事兒想和你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