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拒絕的嗓音讓蘇傾城心頭哆嗦了下,猶豫過后,終是小心翼翼地把屁挪了過去,現在傅修遠說什麼就是什麼。
剛剛湊到傅修遠的邊,男人手把拽進了懷中。
蘇傾城張得一,便到溫熱的氣息傾灑著的耳垂,傅修遠的腦袋埋進的脖頸窩,嗓音低低地在耳邊說:“別,讓我抱會兒。”
蘇傾城頓時不敢了。
他這是要做什麼?
天呢,好想回家。
過了好久好久傅修遠都沒有再吭聲,車廂安靜的詭異,就在蘇傾城思索著該如何開口說回去時,旁的男人忽然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輕輕的,淺淺的。
蘇傾城頓時驚訝地朝傅修遠看去,就見他雙眼微閉,一副睡態,這……這是睡著了?
所以他抱只是想睡覺?
因為姿勢的原因,傅修遠逐漸轉為了趴在蘇傾城的懷中,到最后腦袋枕在了的上,這讓有點不知所措。
他這狀態簡直太不對勁了。
蘇傾城小心翼翼地撥開與前面隔開的簾子,坐在前排的孔昂察覺到,立即扭過了頭來。
當孔昂看到睡在蘇傾城懷中的傅修遠,神也有點驚訝。
蘇傾城輕輕指了指傅修遠,用口型無聲地問:“他最近是怎麼了?”
孔昂:“……”
著蘇傾城擔心的表,孔昂的眼神中也沒了往日的針鋒相對,只剩無奈。
這幾天,傅修遠的狀況很差。
為了蘇傾城的事,傅修遠連日來勞心費神,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用過餐,原本只是公司和家里的飯不合他的口味,如今連外面的食也沒了胃口,也就是今天和在一起,勉強吃完了午餐。
其實何止是吃飯的問題,他的睡眠也出了很大的問題。
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已然了他的生活常態,時常熬到凌晨三四點還在工作,第二天一早六點便又開始忙碌,每天只睡小幾個小時,要不就通宵,這樣下去就是鐵人也會垮掉。
孔昂用手機打字,將這些東西統統告訴了蘇傾城。
傅修遠這種是心病。
他之所以吃不下東西,睡不著覺,是因為心里想不開,而想不開的源頭,是蘇傾城。
蘇傾城看完孔昂打出來的字,臉上浮現了濃濃的愧疚。
垂眸看著睡中的傅修遠,心口泛疼,心疼這個男人,竟然私底下忍著,承著這麼多。
都怪。
剛剛竟然還對他發脾氣,已經讓他吃了那麼多的苦了,讓他鬧幾下別扭又何妨?
一想到這里,蘇傾城愧疚得簡直想錘自己的頭。
睡著的傅修遠比平日里了許多鋒芒,只是眉心仍舊微微蹙著,似乎有解不開的結,他的腦袋埋進懷中,雙手地扣著蘇傾城的腰,似乎怕逃跑似的。
蘇傾城忽然想到了前世,這個男人就這般靠在懷里,永遠閉上了眼睛。
著男人皺的眉心,手輕輕了,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心疼,到底把他傷的多深啊。
“修遠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重新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回到像以前那樣好……”
蘇傾城微微低頭,在傅修遠的額頭印下深深一吻。
傅修遠的個頭實在太大了,一米八多的年男人,屈抱著睡著的姿勢實在有點別扭。
蘇傾城想了想,想讓他躺下來,能睡的更舒服些。
誰想到剛剛一,男人像被驚醒般驟然睜開了雙眼,布滿了紅的眼睛一不地凝著,目充滿了防備和警惕,嗓音也沉了下來:
“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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