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令傳到吳軍大營時,翹首以盼的吳應鱗直接傻了!
啥?我被革職了?
吳應鱗不敢相信,自己的殫竭慮卻換來了“嫉賢妒能”的誣陷。
“吳將軍已非統領,還快些接,速回邊郡復命!”傳令說道。
“荒唐!”
吳應鱗大怒:“此事必然有蹊蹺,你回去告訴大王,秦軍有問題,末將絕非胡言!”
“這……”
“快去!”
吳應鱗的威還是有的,傳訊見得罪不起,只好告退。
同一時刻,王令也傳到了張嵩這邊。
“兵權皆吾手,何愁大計不?”
張嵩暗自竊喜,隨即又得知吳應鱗竟抗命不從,當即大笑,“此舉豈不正合我意?”
當即信邊郡,言說吳應鱗行為不軌,擁兵自重,抗旨不遵,分明是意造反。
消息先后傳到邊郡,吳三跪氣得咬牙切齒:“好!好!好!”
連說三個好,吳三跪來回踱步,里不停念叨:“連孤的命令都不聽了,他竟有這膽子,他怎麼敢?”
郭揩上前,“大王,張監軍自首勝伊始,吳應鱗便數次責難,如今更是放肆,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是極!是極!擬旨,命張卿直接拿下這個吳應鱗,待戰后帶回邊郡,孤要親自發落!”
“是!”
……
“張嵩!張嵩!放開我!張嵩!”
吳應鱗被幾個人押著,一步一步拖進地牢。
張嵩冷笑:“抗旨不遵,你應得此報!”
“張嵩!你聽我說,秦軍絕對有謀!靖和靖兩地的秦軍戰斗力有天壤之別!”
我當然知道。
張嵩心中暗道。
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都知道你有多冤枉!
見張嵩毫無波瀾,吳應鱗急了,“張嵩,我所言句句屬實!我軍絕不可再往前,秦軍有詐,有詐!”
“住!你已被大王革除軍職,軍中之事,何須你多?我才是監……哦不,我才是統領!”
“你……張嵩!你會后悔的!”
哐當!
鐵門閉,絕的吳應鱗看著張嵩的背影,在亮中逐漸遠去。
理好吳應鱗的事后,張嵩馬不停蹄地開始準備進軍靖。
也就是在這兒,西夏軍損失了四萬輕騎和一萬鐵鷂子,都快流干了。
然而就是這塊讓西夏人折損大半的土地,張嵩卻十分輕易地攻陷了!
仿佛秦軍看到張嵩的影,就害怕地退避三舍,幾乎是將靖白送出去!
這詭異的一幕,讓西夏軍碩果僅存的統領野利溫如遭雷劈。
“莫不是我大夏許久未世,中原之人已如此善戰了?”
秦軍暴揍他們,而吳軍則能暴揍秦軍。
這下,即便是見到松懈散漫的吳軍,野利溫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不過靖被攻陷的消息還是讓野利溫發狂,無他,因為西夏一開始挑選的戰場就是靖。
要知道此次西夏軍就是雇傭兵,而靖則是其中一個目標。
眼下靖卻被吳軍拿下了,相當于他們沒了任務目標,那吳三跪可就有理由賴賬了!
先前承諾的好,對方可以明目張膽地賴賬,到時候李原昊不得砍了他?
野利溫隨即找上張嵩,“爾等為何不通知我西夏,便發兵靖?”
面對野利溫的胡攪蠻纏,張嵩冷笑:“你們打不贏秦軍,還不許我們打了?”
“你……”
“你什麼你?一群廢,說是援軍,卻連一場勝仗都沒打過,我看吶,分明是一群乞丐,跑來向我軍要飯吧?”
“哈哈哈哈……”
吳軍眾將大笑不止,肆意嘲弄著野利溫等西夏將領。
“你們……這便是中原人的待客之道嗎?越俎代庖,蠻橫無理,你們吳國算什麼東西?”
“你問我吳國算什麼東西?”張嵩走上前,“那我告訴你,你西夏打不了的仗我吳國打,你西夏攻不下的城我吳國攻!”
“一句話,西夏辦得到的我吳國辦,西夏辦不到的我吳國更要辦,先斬后奏,王權特許!夠不夠清楚?”
張嵩霸道的話語瞬間過了西夏眾人,野利溫更是氣得跳腳。
“好!好!那這場仗,我西夏不摻和了!”
說罷憤然離去。
是夜,五萬西夏軍連夜撤營,走了個。
野利溫也不指吳三跪肯付清尾款,直接繞道回了西夏。
至于罰,他野利溫可有個皇后姐姐,砍頭的幾率不大,大不了被革職,從此回家種田!
“走了也好,西夏軍不在,倒是了變數。”
張嵩看著來來往往的世家大族,臉上帶笑,眼中卻泛著冷意。
……
“廢!一群廢!”
龍玉忠指著大殿一眾文武,拍著案桌大吼。
“憑什麼他吳三跪占著個荒涼的西北,面對的還是秦王親征,卻可以屢戰屢勝?”
“而我大黎,面對的還是吳起和司馬懿的方面軍,卻被打得節節敗退?”
北邊打得熱火朝天,南邊也沒有落下。
司馬懿、羅藝一軍自通州一帶向西,地廣人稀的陵州第一個被攻破。
除此之外,遼河的整個中下游已經被秦國水軍占領。
江眠提供的先進造船技,讓益州的水軍在秦國水師面前本占不到便宜。
隨后,在南州的阮工率魏武卒與司馬懿兩面夾擊,州搖搖墜!
若不是張刃、劉瑰、泠包三人在州劍門關借助地勢苦苦支撐,只怕秦軍早就殺進益州了。
還好在這種急況下,那群益州世家終于發了點良心,愿意拿出一點錢糧資助朝廷,雖然也是杯水車薪。
有良心,但不多。
“眼下秦軍步步,諸位可有何退敵之策?張丞你說!”
“呃……這……那個……”
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龍玉忠咬著后槽牙,“陳淖!你說!”
“微臣……微臣覺得順其自然就好,秦軍攻不破劍門關天險!”
“周壇!你說!”
“陛下,臣乃武將,不善言辭!”
“你們……你們……”龍玉忠后槽牙快咬碎了,“一群廢!廢!”
“憑什麼他吳三跪便有張嵩這般忠臣良將,百戰百勝?憑什麼他江眠就冠軍侯霍去病,封狼居胥流傳千古?憑什麼?憑什麼?”
龍玉忠幾發狂。
突然間,他好像猛然想到什麼。
“對了,冠軍侯霍去病呢?如今正是他聲軍威最盛之時,秦王出征,怎會不帶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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