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杰此時嚇的徹底崩潰。
“爹,爹,快想辦法救救兒子啊,我不想死啊爹。”
此時錢有福一臉的灰暗。
“完了,全都完了,李青山是真的要下死手了,沒有任何辦法了。”
如果錢有福有辦法的話,不早就出去了,還用自己也被關在這里?
一行人哭天喊地,推推搡搡的走了出去。
原本還有點熱鬧的牢房此時一片死寂。
胡林戰戰兢兢的看向胡鎮東。
“爹,咱們還有機會活著出去嗎?這一次李青山只怕是要殺紅了眼吧,連錢有福父子都殺掉了。”
“咱們可怎麼辦啊?”
胡鎮東此時也渾抖,不知道這樣的事什麼時候會落到自己的上。
可是胡鎮東強裝鎮定的安著自己。
“不,沒事的,沒事的,若是那李青山能咱們的話,早就下手了,到現在還沒有下手,應該是上面的人幫我們攔住了。”
“有歐知州幫忙,那李青山是殺不掉咱們的。”
“可是....弟弟都去了那麼久,算日子也應該從青州搬救兵回來了,可是為什麼到現在李青山這個七品小縣令還坐的這麼穩?”
“難不弟弟他....”
胡鎮東搖著頭說道。
“不不不,應該不會,他是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的,雖然我將他慣的有些厲害,可是關鍵時刻他是不會對咱們兩個見死不救的,說不定是歐知州那邊有什麼事耽擱了。”
“咱們一定會沒事了。”
....
錢有福四人拉出大牢之后,關押到了囚車之。
被押送著在盤山縣縣城游街示眾一圈。
此時路上不百姓們看到錢有福父子,還有劉全和馮李氏。
頓時破口大罵道。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錢有福。”
“殺了這對謀害親夫的夫婦。”
百姓們早就對這些罪犯深惡痛絕。
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臭蛋和爛菜葉子朝著錢有福四人上砸去。
很快四個人上就掛滿了臭蛋殼和爛菜葉子。
還有不百姓朝著他們上吐口水。
錢有福四人雙手和頭部都被束縛著,本沒有辦法躲避,只好忍著路邊不百姓們的謾罵和臭蛋。
錢杰站在囚車當中兩發,若不是手臂和頭部在囚車外面吊著,恐怕此時錢杰已經像攤爛泥似的直接癱在囚車當中了。
“快看吶,那位欺男霸的錢家大爺尿子了。”
“哈哈哈....活該,就應該讓你這種家伙死無葬之地,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欺負那些姑娘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有這麼一天?畜生,該死的畜生。”
錢杰被嚇的大小便失。
錢杰早已經沒有之前那副囂張的氣焰。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晚了,殺人的時候干嘛去了?現在知道求饒了?去死吧。”
錢有福四人被拉著在盤山縣主街道轉了一圈之后,押送到菜市場來了。
每人后著一個牌子,跪在斷頭臺前。
此時后兩個劊子手站在他們的后,長的五大三,絡腮胡子,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
手中抱著一把寒芒閃爍的長刀。
不知道在這次之前,這鬼頭大刀已經砍了多犯人了。
李青山坐在自己的椅上。
王捕頭以及諸多捕快們圍一圈,在圈外還有很多憤怒異常的百姓們紛紛罵著。
緒異常的激,很顯然這些百姓們對錢有福父子積怨已深。
王捕頭等一眾捕快們差點都沒有攔住憤怒的百姓們。
王捕頭無奈的高聲喊著。
“大家肅靜,大家肅靜,保持秩序。”
“你們這樣鬧的話,犯人就沒有辦法決了。”
聽到王捕頭的話,這群百姓們才漸漸平靜下來。
站在圈外等待行刑。
他們可不想鬧的太兇,以至于他們四人無法被決掉。
這時縣衙的主簿在一旁問道。
“你們還有何言要說?”
錢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
“大人饒命啊,我錯了,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青山一臉冷酷的說道。
“你的言就只有這些?”
“好了,下一個。”
錢杰一臉慌。
“大人,大人聽我說啊....”
一旁的馮李氏哀求道。
“大人,饒過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奴家愿意給大人為奴為婢,求大人饒奴家一命。”
站在李青山邊的柳青青怒罵道。
“呸,就你也配侍奉大人,你這種婦簡直就是侮辱了大人的門楣。”
柳青青對于馮李氏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深惡痛絕。
錢有福和劉全并沒有說什麼。
只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劉全早就已經認命了。
劉全說道。
“大人,事已至此,斷頭酒可以給一碗吧。”
李青山點頭道。
“當然可以。”
“來人,給他們倒酒。”
兩個劊子手從后的酒壇當中倒了四碗酒水擺放在四人的面前,劉全倒是灑。
幾大口將這一碗酒水喝掉。
贊嘆一聲。
“好酒....臨死前喝了一碗好酒也算是不錯了,老子劉全二十年頭照樣是一條好漢。”
錢有福無奈,也是著頭皮喝了一碗。
而馮李氏和錢杰早就嚇的生活不能自理了,自然沒有興致喝掉那碗酒。
兩個劊子手也不管那麼多,將兩碗酒水撒在了馮李氏和錢杰面前的斷頭臺上。
也算是祭天祭地了。
這時一旁的主簿說道。
“大人,時辰已經到了。”
“好。”
李青山將手中的令箭扔了出去。
“時辰已到,行刑。”
兩個劊子手拔掉錢有福父子后的牌子,然后噴了一口酒水在大刀之上,舉起手中的鬼頭大刀。
手起刀落!
只見兩顆圓滾滾的人頭就落地了。
錢杰和錢有福兩顆腦袋滾落在地上。
錢杰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兩道箭頓時從無頭的尸上噴了出來。
足足噴濺了幾米高。
“啊....”
一旁的馮李氏見狀,發出一聲凄厲的慘,直接嚇暈了過去。
劉全倒是面無表。
即便是昏過去,這也是要行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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