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這一伙流寇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安岳鎮,這就是他們盯上安岳鎮最為重要的理由之一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更不能放松警惕,袁鎮長,從今天開始這一千多名壯勞力全副武裝,沒有武,就算是用木、鋤頭都行,一定要擁有一定的武,分兩批人,晝夜防守安岳鎮的任何一。”
“安岳鎮的城墻太矮了,為了防止這些家伙半夜趁著夜安岳鎮進行襲,里應外合,只能暫時使用這種方法了。”
袁鎮長一點頭。
“明白了,大人。”
這安岳鎮面積不小,但是這城墻太過于低矮,以尋常的流寇也能夠利用繩索攀登上來,可以說安岳鎮任何一都容易造嚴重的后果。
以眼下這麼況,李青山他們只能先嚴防死守一番。
不過好在是一千多的壯勞力日夜不間斷的巡查,倒也還能夠防備一手。
李青山不需要他們能夠發揮出多大的戰斗力,只要能夠發現敵人,預警一下,讓李青山他們這些人知道況,迅速支援過去就足夠了。
李青山這一次所攜帶的人馬以及人員戰斗力足以剿滅這些流寇。
李青山迅速將安岳鎮的各方面工作安排好,整個安岳鎮也算是能夠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
一旁的張龍問道。
“大人,眼下安岳鎮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現在還不知道那些流寇逃到什麼地方去,我們得先掌握這些流寇的向再看,雖然說這流寇說是有一百多人,不過據我對流寇的了解。”
“如果不是太愚蠢的流寇,他們對于鎮子這麼大的地方展開攻擊,第一次來的人都是踩盤子的,不會派來全部的人,說不好那些流寇還有不的人在其他地方進行接應。”
“防止遇到什麼突然襲擊,將他們的人全部關在這鎮子當中,后方的一些人馬可以進行接應,眼下雖然那些流寇也損失了二三十人,但是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李青山知道張龍之前在軍營當中當千戶的時候肯定是帶兵剿過匪的,對于剿匪的況非常了解。
李青山點頭道。
“我也是如此認為的,而且說不定咱們這一次的行還沒有那麼簡單。”
張龍和王捕頭湊了過來。
“大人您這是何意?”
李青山說道。
“雖然那個袁鎮長所說的是實話,不過這件事只怕沒有那麼簡單,這一伙流寇盯上了安岳鎮,不過他們那些人馬想要吃掉整個安岳鎮沒有那麼容易。”
“如果你是流寇的話,若是經過上一次的鎩羽而歸之后,你肯定會進行重新的戰斗部署,而這安岳鎮雖然封閉了孤城,但是卻還是容易到襲。”
“那你會怎麼做?既能夠搶奪這麼大的一個鎮子,同時又能夠減自己的傷亡?”
張龍不假思索的說道。
“自然是部攻破,找一個應。”
“沒錯。”
王捕頭瞪大了眼睛。
“大人,難道說您指的是袁鎮長?他想要當應?”
李青山氣的錘了王捕頭一下。
“你傻啊,若是袁鎮長有這個心思的話,完全沒有必要給我們盤山縣發那麼多封求救信了,他當鎮長不比跟流寇妥協好啊。”
“更何況一旦安岳鎮變了土匪窩,那軍營肯定會派兵過來絞殺的,袁鎮長雖然有嫌疑,但是嫌疑不大,畢竟就算是合作,沒有必要把自己的一個兒子搭進去,不管從什麼角度考慮,這個代價都有點太大了。”
“不過我們也不能過于麻痹大意,說不定這安岳鎮已經有了流寇的眼線,所以我們不能大意,不管是飯菜還是用水都不能掉以輕心。”
“以免被人趁機襲,而且作戰計劃也一定要絕,除了我們衙門之外的人,哪怕是袁鎮長也不能半分。”
“都明白了嗎?”
王捕頭和張龍點頭道。
“大人果然是心思縝啊,在安岳鎮我們人生地不的,而且還隨時會遭到襲擊,確實需要多警惕一些。”
“不過大人,那流寇的調查之事....”
李青山笑道。
“白天不著急,雖然眼下安岳鎮況急,但是那些流寇比咱們要急,接下來咱們的一部分人接替安岳鎮東西兩個城門的鎮守。”
“除了咱們的人馬調配之外,任何人都無權開關城門,就算是說破了大天都不行,張龍,你帶著幾個兵,到附近尋找一圈。”
“你對于剿匪經驗富,你看看這附近的地形,他們會選擇在哪里進行藏?”
張龍抬頭在城樓上了一圈。
“大人,西邊的那片山谷植被茂,容易藏人手,而且可以隨時看到安岳鎮這邊的向,安岳鎮城樓低矮,借助山勢則能夠一覽無余,那邊肯定放有他們的探子。”
“好,眼下敵暗我明,如果是這樣的況,咱們完全可以趁著夜來一次主出擊,先去他們的況,然后給他們來一次反包圍,這一次不管他們有多人,讓他們翅難逃。”
“是,大人。”
在李青山的指揮下,這安岳鎮全民皆兵,據附近取來的材料制造出了不拒馬、暗刺、柵欄以及簡易的瞭臺,用來勘察四周的況。
迅速將這安岳鎮原始的防手段提升了起來,雖然都是臨時的,但是眼下好用就完事了。
....
安岳鎮外四里開外的某林當中,一個流寇極目遠眺,隨后順著十幾米高的大樹一溜煙的了下來。
跑到后方去稟報況。
沖到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獨眼龍面前說道。
“報,大當家的,安岳鎮來了一隊兵,眼下正在修筑安岳鎮的防,堆放了不拒馬,建造了不瞭臺,用了整個安岳鎮的百姓,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這個流寇的大當家的一臉的詫異。
“什麼?以往這村鎮被攻擊了,府都是不管不顧的,怎麼這一次府的人竟然來的這麼快?他們有多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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