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茵草因爲先前在袁家時沒有照顧好明姿導致明姿生病,於是被賣了。珠釵也了懲罰,被送出去配了蔡家一個鋪子裡的管事。
明菲聽說那個管事很能幹,聽著是懲罰,細究下來卻似乎是獎勵。
又過了沒多久,明姿搶在明菲的前面和邵家的五公子正式定了親,邵家的彩禮很多很厚。明姿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先是哭鬧著要自掛東南枝,接著又鬧絕食,最後陳氏讓蔡儀去見,不知蔡儀和說了什麼,突然就偃旗息鼓了。
等到塵埃落定,事實真相纔算浮出水面。
花婆子笑道:“這就自作自,害人不偏害己。”
據茵草招認,那日明姿不知從哪裡聽說明菲將和袁司璞會面,於是一看見明菲跟著袁枚兒出了暖閣,就悄悄墜在二人後,因嫌珠釵累贅,故而死活不許珠釵跟著,只讓和一條心的茵草在一旁伺候。
後來見明菲去了正房,不好跟去,就在路邊一個亭子裡坐著等,接著又見袁司璞也去了正房,越發斷定袁司璞與明菲有私,越發不肯走。
不多時看見袁司璞從正房出來,臉微紅的去了東邊的園子裡。跟了上去,見四下裡無人,就讓茵草躲在一旁,自己在袁司璞面前跌了一跤,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茵草看見袁司璞聞聲上前詢問,明姿梨花帶雨地同袁司璞說了什麼,袁司璞就彎腰將扶了起來,去了旁邊一個暖亭裡。於是茵草按照明姿的吩咐,走到外面去截人來“尋”明姿。
茵草因怕事不,找到了人卻又假裝不識路,領著人在園子裡多繞了兩圈纔去的暖亭。卻在暖亭外聽見裡面發出奇怪的聲音,還是一個婆子膽子稍大,掀開了簾子,誰想看見邵家的五公子捂著明姿的,背對著衆人正在上下其手。那婆子大喝一聲上前,了鞋子打上去,邵五公子撒就跑,再看明姿早就人事不省了。
茵草撲上去掐了明姿的人中,纔將明姿弄醒,明姿也聰明,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活了!接著又暈了。接著袁司璞帶了人來半路上堵住了邵五,這才驚了幾家的當家夫人。
袁司璞解釋說明姿摔跤,跌壞了,他因爲不忍,將扶到了暖亭裡,立刻就出去幫尋人,後面的事他不知道。
龔二夫人問邵五是怎麼一回事,邵五說是他看見袁司璞獨自從暖亭裡走出來,有些好奇,就湊過去看,誰想看見明姿一個人躺在裡面,也不,好奇之下才去試探了一下鼻息,卻被衆人誤會了。
他不承認是一回事,衆人看見的又是另一回事。那麼多人都看著的,他趁人之危,欺負一個病弱。何況他本並沒有在正式的邀請之,又不能解釋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在人家的院裡出現。
龔二夫人試圖矇混過關,說都是誤會。以爲,不管怎樣,這種事都是醜事,陳氏一定會想辦法遮掩過去。誰想陳氏冷笑著說,蔡家兒的名聲很重要,弄清真相最要,免得以後被人詬病,反而不。一副不管不顧,要將事鬧大的樣子。
陳氏的態度一強,龔二夫人就了下來。袁家趁機出面做和事老,畢竟作爲主人家,把這樣的人放進了院子裡是要承擔一定責任的,他們不希這事鬧大,不希人家說他家院混,任由陌生男子走,又怕牽扯出袁司璞來。
花婆子道:“夫人一直主張懲治那迷心竅的邵五,老爺和三公子雖然氣不過,但覺得還是遮掩過去算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四小姐蹉跎一輩子吧。不過夫人爲了給四小姐撐腰,讓邵家人吃夠了氣。”又攬過明菲的肩頭,“我們去做客,卻出了這種事,袁家大概也不好意思再來求親了。就是他家好意思,夫人也有足夠的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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