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梅這雙標的態度著實是把在場的一群人給驚到了,的舉就像當場給了剛剛還在嘲笑柳定卿的人們一掌,讓他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點也掛不住面子。
楊雪梅跟對待自己的親孫似的,親自拉著柳定卿的手,讓坐在自己旁邊,歡天喜地的和聊了起來。
而這一幕則全都被柳茹月看在眼中,心里不也納悶起來:柳定卿是什麼時候和楊雪梅扯上關系的?
記得柳定卿是在很小的時間就被柳家扔在鄉下不管不顧了,楊雪梅又一直在京都戲曲學院任教,所以按理來說這倆人之前不可能見過啊。
不過也可能是想多了吧,或許對楊雪梅來說,柳定卿只是單純合眼緣而已。
但是就算現在合眼緣也說明不了什麼,反正和柳定卿長得也有幾分相似,楊雪梅既然欣賞柳定卿的長相,那肯定也會欣賞的長相的!畢竟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比柳定卿要優秀的多!
總之,一定要抓住今天的這個機會,拜楊雪梅為師!只要能和楊家攀上關系,那圈子里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們就沒資格再嘲笑是私生了,到時候誰結誰還不一定呢!
“張教授,你一會兒能幫我引薦一下楊雪梅教授嗎?我想拜為師。”
張教授是帶顧小艾的直系老師,這次柳茹月之所以能來到楊家,還是多虧了張教授手上的邀請函。
但是張教授本人卻并不是很喜歡柳茹月。
本來他是想帶自己最看好的學生來這里見見世面的,誰承想顧小艾忽然主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另一個人。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明明對戲曲一竅不通,卻還大言不慚的要拜楊雪梅為師,對自己的地位一點都沒有清晰的認知!真是白白浪費了顧小艾的這個名額!
張教授沒什麼好氣的道,“你還是別去了,楊雪梅收徒的最低標準是那個人必須要是京都戲曲學院的學生,若是連京都戲曲學院都考不上,那就說
明對方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學習過戲曲,對于這種人,楊雪梅是不會收為徒弟的。”
這話似乎是在指桑罵槐柳茹月,撇了撇,有些不服氣的道,“你不讓我試試那怎麼知道行不行啊,再說了,雖然我沒考上京都戲曲學院,但是我考上了國外的圣瑪雅音樂學院啊!這說明我還是有學習戲曲的天賦的!”
張教授都快被氣笑了,考上一所有錢就能進的注水音樂學院是個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
再說了,音樂和戲曲之間從來都不是等號,會唱歌更不等于會唱戲!柳茹月到底是怎麼得出有學習戲曲的天賦的這個道理的?
張教授嘆了口氣,盡量耐著心和柳茹月解釋,“我這麼跟你說吧,在場的每個年輕人都是奔著拜楊雪梅為師而來的,他們其中有不是從小就開始學習戲曲的,還有好幾個是京都戲曲學院的才子,論資歷論能力,他們都比你要強。你要是聽我的,那就先回去好好練個幾年,過幾年后再來拜師吧,現在就別自討苦吃了。”
“我還試都沒有試過呢,你怎麼能上來就否定我?”
柳茹月堅信能得到楊雪梅的欣賞,畢竟為了這次七十大壽,可是提前讓柳父給卡里匯了一大筆錢,買了一條最為昂貴的珠寶項鏈給楊雪梅當作壽禮的。
沒有哪個人能拒絕名貴的珠寶,柳茹月相信拒絕不了的東西,楊雪梅肯定也拒絕不了!畢竟楊雪梅平時偶爾也會出席一些重要的活,所以肯定也需要一定貴重的首飾來彰顯的份地位!
相比別人送的那些華而不實的壽禮,送的珠寶項鏈肯定更能楊雪梅的眼!
“反正我有方法讓楊雪梅教授收我為徒,張教授你就不用心這些了,你既然是小艾的老師,那也應該幫我引薦一下吧?反正這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啊。”
張教授有些無語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柳茹月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認為自己肯定能讓楊雪
梅收為徒。
別的先暫且不說,對長輩說話時從來不用尊重的語氣這一點,就足以讓張教授不待見了。
顧小艾平時的眼也不算差啊,到底是怎麼和這種人為朋友的?
張教授擺了擺手,有些厭煩的道,“一會兒宴會要結束的時候會有很多人去找楊雪梅拜師的,不需要什麼引薦,你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
柳茹月撇了撇,讓張教授幫忙引薦是想讓張教授趁機在楊雪梅面前給說幾句好話,誰承想這人會這麼不識趣!
嘁,幫不幫,反正等為楊雪梅手下的學生后,最不缺的就是上趕著結的人!
就在柳茹月還在信心滿滿的等待宴會結束拜師的時候,這邊的楊雪梅已經悄悄的把柳定卿帶上了二樓。
“,宴會還沒結束呢。”
楊景行有些無奈的提醒,“您要不還是再下去待一會兒吧。”
“滾一邊去。”
楊雪梅毫不掩飾自己對楊景行的嫌棄,直接把對方哄走,“我要跟小卿一塊聊聊天,你現在往我跟前湊啊,趕哪涼快哪待著去!”
柳定卿忍不住拉了下楊雪梅的服,下意識的道,“別這麼跟人孩子說話,把孩子嚇到怎麼辦……”
“……”楊景行有些一言難盡的看了柳定卿一眼,口中的“孩子”,難道指的是他嗎?
柳定卿慈祥的沖楊景行笑了下,用哄自家小孫子的口氣哄他。
“你先自己玩一會兒啊,我跟你有點事要聊,聽話啊孩子,一會兒帶著你去買糖葫蘆。”
“……”楊景行的表已經從一言難盡進化了驚恐。
他看起來有那麼小嗎?!居然被一個剛剛年的喊“孩子”,還喊他要聽話,還說要帶著他買糖葫蘆!
要不要這麼離譜啊?!他已經不是兩歲的小孩子了,他今年都已經二十了!
默默跟上來的盛齊修表示他當初第一次被柳定卿“小伙子”的時候也是這種覺。
一時間震驚到不知該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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