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激的沖柳定卿笑了笑,“謝謝你。”
“沒事,這說什麼謝不謝啊,不過你倆下次注意一下周圍的環境吧……”
柳定卿指了指電梯門,“這萬一上來的不是我,那你們的事不就被發現了嗎。”
程夏剛剛淡下去的臉又重新泛起了紅,道,“我知道了。”
其實和蘇天逸本來是很謹慎的,但是今天要送蘇天逸離開的時候,倆人不知道怎麼就忽然親到一起去了,可能是因為他們現在正于熱期吧,總是想著待在一起。
柳定卿權當自己什麼也沒看見,把這件事咬碎了咽進肚子里,對陶雪晴和聞然更是閉口不提,沒讓除了之外的任何人知道蘇天逸和程夏的。
第二天,推開了一些臨時活,打車去了柳家。
今天要替原拿回來母親的。
柳家的別墅就在市中心,開門的人是一個穿著便利的中年婦,一看見柳定卿就翻了個白眼,然后扭頭就朝屋子里道:“老爺!小姐!人來了。”
“姐姐來了嗎?”
柳茹月仿佛非常期待柳定卿的到來,笑瞇瞇的迎了上來,把柳定卿往屋子里拉。
“姐姐,你來之前也要跟我說一聲啊,我這還沒來得及收拾呢……別客氣啊,隨便坐,當這里是自己的家就行。”
柳定卿扯了扯角,如果和柳茹月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柳茹月的家其實也該是的家。
但現在柳茹月的意思,分明是在說是個外來人。
柳定卿坐在沙發上,簡單打量了一下這棟別墅的環境。
別墅一共有四層,里面還有直通的電梯,看起來富麗堂皇,非常的豪華。
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同樣是柳家的孩子,為什麼原沒有像柳茹月一樣住在這里?
其實柳定卿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現在還是對原的父親抱有最后的一期。
可這最后一希,也被柳建華親手打破了。
“你還有臉回來啊?!”
柳
建華一看見柳定卿,瞬間沉下臉來,他語氣不悅,“你在外面對你妹妹干了那麼過分的事,現在還回來干什麼?是來認錯的嗎!”
柳定卿掃了一眼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角一扯,心里失至極。
單從這句話里,就能明白為什麼原沒有住在這里了。
這是個偏心偏的離譜的爹。
“我干了什麼過分的事?”柳定卿冷笑,“我可從來沒主招惹過柳茹月,我今天回來,也不過是來拿我母親的罷了。”
“你……你還有臉說?!”
柳建華覺得現在的柳定卿似乎有哪里變得不一樣了,但他也沒有多想,只顧著拿出父親的樣子來教訓柳定卿。
“你在拍攝節目的時候,是不是欺負月月了?我可聽說你因為一點芝麻大小的事,就對月月咄咄人,一直罵!”
“哈?”
柳定卿都要笑死了,“你指的芝麻大小的事,是差點讓我從馬上摔下去,摔斷兩條的事嗎?還咄咄人呢,怎麼不說我打了啊!而且我可不會隨便罵人,我罵的都是該被罵的人!”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柳定卿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柳茹月。似乎在說柳茹月就是那個該被罵的人。
柳茹月的臉頓時難看的不行,但卻忍了下來,只一臉委屈的對柳建華道,“算了爸爸,你別再說姐姐的不好了,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你……”
“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
柳定卿直接打斷,冷聲道,“你現在裝什麼呢?當時不認錯,現在認錯是為了裝可憐嗎?我告訴你,你這一套我早就見過百八十遍了,我都已經免疫了!你別想著作妖!”
柳茹月似乎是被嚇到了,臉微微發白的往后退了一步。
見自己的寶貝兒被嚇這樣,柳建華心疼不已,轉過頭后瞬間吼柳定卿來出氣。
“你態度給我好點,有你這麼給你妹妹說話的嗎?!”
“又不是一個媽生的,才不是我妹妹!”
柳定卿直接出手,厲聲道,“我不想和你們吵架,你們把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還給我,我拿到東西后就離開。”
“我不知道你媽給你留過什麼東西,就算有我也早扔了!死人的東西多晦氣啊,還留著干什麼!”
柳建華沒把這句話放在心里,他現在只想用為父親的威嚴,來讓柳定卿聽他的話。
“我聽說昨天在楊雪梅的七十大壽上你還設計陷害月月了?這樣,你現在趕給你妹妹磕頭認個錯,說個對不起,求原諒你,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畢竟是一家人,我也不想讓你太過難堪。”
柳建華這話說的,仿佛他是什麼心寬闊的善良的偉人似的,能夠饒恕別人犯下的任何罪過。
但柳定卿可一點也不吃他這一套,走過的路可比柳建華吃過的鹽還要多。在眼里,柳建華不過就是一個不負責任又沒本事的垃圾父親罷了。
“認什麼錯?”
柳定卿站了起來,眼神蔑視的看著柳建華,眼底盡是嫌棄。
這麼偏心眼的男人,本不配當原的父親,也不屑于把這種人當一個父親看待!
“你搞清狀況了嗎?你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嗎?張口閉口我聽說我聽說我聽說,合著你就會道聽途說,沒有一點自己主觀的判斷唄!連事的來龍去脈都沒搞清楚,上來就讓別人道歉說對不起,請問你有腦子嗎?你的腦袋出現在你的脖子上只是為了增加高嗎?”
柳定卿現在一看到柳建華,就想到了自己那出軌的二兒子張建平。
家里明明有老婆還出去搞,簡直太不是個男人了!柳定卿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世界上總有一些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到天譴?!
“還畢竟是一家人呢……”
柳定卿一臉嫌棄的道,“可別啊!我可不跟你這種人是一家人。別侮辱我,我跟你們在同一個屋子里呼吸空氣我都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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