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亭也有些惱了司機,“去醫院,快些。”
宋清歌還懵懵的不知發生了什麼,扶著肚子疼得皺眉,“怎麼回事啊,高速公路上怎麼停車了,快走。”
今日注定了是不安生。
宋清歌也醒了,腰了筋今日鐵定是傷到了,小腹的痛倒是不明顯,只是不敢大意。
徐紹亭說去醫院,沒有特殊吩咐,司機自然是去徐氏旗下的那家私人醫院,可副駕駛的岳棋維記得,今天剛好是徐公館那位產檢的日子,算算時間,這個時間要是去了產科,怕是剛好得要上。
擔著助理的職責,岳棋維回頭看向徐紹亭,出聲提醒,“先生,是去翰灃醫院嗎?”
岳棋維的眼神里有別的意思,徐紹亭立馬會意。
“老陳,你定位一下,太太肚子疼,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不知況,只是出于好心,隨口搭了一句話,“太太的產檢一直都是在翰灃做的,臨時換醫院怕是還要做一系列的基礎檢查,耽誤時間啊。”
徐紹亭也只是猶豫了兩三秒,“去翰灃,小岳,你給那邊聯系一下,安排好。”
“明白,先生。”
岳棋維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一位是原配夫人,一位是見不得的婦,這原配夫人貌似也知道丈夫地下人的存在,還甘心把房子騰出來給人住。
岳棋維發消息跟徐公館那邊說了一聲,遲遲沒得到回復,半個小時以后,車子抵達醫院附近,徐紹亭帶著宋清歌在門口下車,司機去車庫停車,等著保鏢都下車跟在后面,徐紹亭抱著宋清歌往醫院產科走,問,“好點了沒,肚子還疼不疼了?”
宋清歌皺著眉,被抱著托著腰不是很舒服,“你放我下來吧,有點難,我自己走。”
宋清歌是覺得可能閃到腰了,有點腰疼,“要不回去吧,肚子好像沒事兒,就是閃到腰了。”
“都已經到這了,做完檢查再走。”
宋清歌腦袋有點懵,被徐紹亭領著去了四樓,才出電梯,走了沒幾步,一個人突然撲了過來,“紹亭,紹亭你怎麼在這,紹亭你是不是來看我了?”
宋清歌立馬閃開,若非這人知道徐紹亭的名字,還以為是個瘋子。
宋清歌驚魂未定,站定了看,才發現這人是數月未見的梁星若。
著七個多月的孕肚,死活就抱著徐紹亭的胳膊,醫院走廊的人不,都朝向這邊看著熱鬧。
宋清歌看著那張與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只覺得陌生,印象中的梁星若溫知,落落大方,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瘋狂。
宋清歌往保鏢后躲,看徐紹亭跟那個瘋狂的人拉扯,依稀記得何英說過,梁星若患了抑郁癥,可抑郁癥應該是這個樣子嗎,怎麼覺得梁星若得的是神病,瘋瘋癲癲的,起因是懷孕,徐紹亭讓沒有安全若即若離。
歪頭看了眼抱著頌頌的岳棋維,“帶我下樓,我們去車里等你家先生。”
宋清歌只是覺得可悲,為他們兩個人可悲,或許還有一個姜雨彤,間接死因也是對徐紹亭而不得的表。
徐紹亭回頭看了宋清歌一眼,宋清歌只是扶著腰往樓梯口走,連失的緒都察覺不到了。
梁星若順著徐紹亭的目看了一眼,只一瞬間,表卻更加的猙獰。
宋清歌趕進了樓道的樓梯往下跑,生怕背后的人追上來,一旦他們兩個發生沖突,要是傷了梁星若腹中七個月的孩子,怕是徐紹亭殺了的心都有,畢竟宋清歌在方面占了下風,不敢去賭。
宋清歌才下到二樓,聽見空曠的樓道里人被拉扯住無助的哭泣聲。
岳棋維并沒有跟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保鏢護著走,宋清歌也沒去過地下車庫,不清方向,腰疼難耐,又不敢停歇。
候診大廳里,有人突然抓了宋清歌的手臂,宋清歌被嚇著了,劇烈掙扎,看清是誰后,才微微平靜下來。
“徐紹亭也在,你先松開我,別被他看到誤會。”
何敬書松手,看了眼后的位置,“你跑什麼,有人追你嗎?”
宋清歌搖頭,“沒有,我記得你不是這個醫院的,你怎麼在這?”
“流學習,剛好要回去了,你要去哪嗎,我送你。”
宋清歌搖頭,跑得有些心悸,扶著自己的腰,突然萌生出來一個念頭,徐紹亭給不了腹中孩子一個完整的父,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何敬書也沒走,就這麼看著,“腰疼嗎,是不是傷著腰了?”
“可能是方才在車上抻著了,本是想來醫院檢查一下的,徐紹亭遇到人了,一下耽擱了。”
“走,我帶你去掛號檢查一下,別耽擱了。”
沒人追過來,宋清歌已經逐漸平復,搖了搖頭,“你先走吧,敬書,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保持距離才不會被人說三道四,這樣對你我都好。”
何敬書也想起自己妻子代宋清歌行蹤,害得宋清歌被抓回來的事,他苦笑著點頭,“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可以聯系我,還是一五九開頭的那個號沒變。”
有保鏢跟著,宋清歌知道,今天這番話會原封不地傳到徐紹亭耳朵里。
坐在門診大樓的候診長椅上,淺淺嘆了口氣,吩咐保鏢,“跟你家先生說一聲吧,我在這里坐著等。”
宋清歌腰疼,醫院的長椅太,靠著也不舒服,是怕腹中的孩子有什麼問題,把胳膊放到背后墊著。
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徐紹亭才過來。
宋清歌面無表,“問題解決了?我們先回去吧,我今日太累了,想先睡會兒。”
“腰和肚子還疼嗎,我們先看醫生,等下回去睡覺行不行?”
“先回去吧,腰不是很疼了,肚子疼可能是因為我方才的心理作用。”
宋清歌起,捉了徐紹亭的手腕,想拉著他走,但聞到他上一若有若無其他人的味道,宋清歌突然涌起來一反胃的嘔吐,皺了眉往走廊里的衛生間里鉆,對著醫院的洗手池,吐得稀里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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