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醉迷糊了說的話,傅瀚角微微上揚,心很好,疲憊也一掃而。
下午六點多,傅瀚剛談一單生意,從高級餐廳走了出來,莫寒霜跟在他邊。
上車后莫寒霜還在中,這剛談的生意可是一筆大項目,即便已經跟著傅瀚談過不大生意了,還是會激。
莫寒霜坐在副駕駛和同事們在群里慶祝,有人提議慶祝,讓邀請傅瀚。
猶豫了下,回頭看向靠在靠背假寐的男人,問:“傅總,這次項目談,大家都很高興,想放松下,組了個局慶祝,大家讓我問您,您能不能去?”
按照對傅瀚的了解,這話不用問心里就有答案了,大家都心里清楚,他們的老板雖然和他們差不多年紀,可格沉穩,不喜歡參加這種局,以往都沒有參加過,這次也不太可能,只是不死心,想讓再問問。
不出所料,傅瀚眼皮都沒有掀一下“嗯,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和大家說一聲,都辛苦了,讓他們好好玩,今晚的消費都由我負責。”
似乎每次公司的人慶祝他都是這麼說的,可莫寒霜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失,但藏得很好,沒有再多,坐好低頭如實在群里回復了同事們。
其他人讓問,主要也是想讓老板出錢,人不來他們也沒有什麼反應了,畢竟老板如果真來了,他們反而放不開。
阿誠在前面的路口就將莫寒霜放下,這才開口問:“爺,回家嗎?”
夫人回娘家的事他是知道的,這麼問就是想知道爺要不要去丈母娘家吃飯?
傅瀚睜開眼睛掃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江州是不是有新婚夫妻要回門這個習俗?”
阿誠撓撓頭,“爺,我沒結婚。”
他一個朋友都沒有的人,哪知道結婚后的那些習俗。
傅瀚一琢磨,幽幽地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考慮結婚的事。”
阿誠一激靈,慌忙搖頭,“別,爺,我現在可不想結婚,而且我沒有喜歡的人,談什麼結婚。”
話一說完,他就察覺到他家老板眼神不太對,頓時呼吸都屏住了,只聽他老板聲線平直地說:“你是怪我沒給你時間談?”
“不是!”他哪敢啊!
阿誠連忙上某度搜新婚夫妻回門的習俗,岔開話題道:“爺,新婚夫妻確實要回門,夫人都回去了,您不去怕是不好。”
當然,他這會也不敢說新婚夫妻是要在新婚第三天回門,而他們顯然已經錯過了回門時間。
反正他家爺也只是想找個借口去見夫人,什麼時間不重要。
聽完他的話,傅瀚滿意地點頭,“看看回門要帶點什麼?現在去買。”
阿誠忙搜了搜,據網友們經驗,買了些高檔煙酒茶,還有一些糖,帶著這些東西往溫家去。
傅瀚剛下車就撞上了剛回來的溫蒼海,溫蒼海在他們后面進來,隔著車窗就看見了那輛豪車,心頭一跳,隨后就看見了傅瀚的影,同時也看見阿誠從后備箱拿出一堆禮盒。
傅瀚也聽見了車開進來的聲音,等車在旁邊停下,溫蒼海一下來就率先和他打招呼,“傅、阿瀚,你怎麼來了?”
面對這個已經為自己婿的男人,溫蒼海沒能第一時間改變稱呼,骨子里著對強者的卑微,即便稱呼改過來了,態度還是沒辦法不低微。
傅瀚神平靜的道:“回門,本應該昨天就陪月月回來,但昨天工作忙,和我鬧小脾氣先回來了,我白天工作忙,這會才來,還爸別生氣。”
“回門……”溫蒼海眼神怪異地看他,卻沒有說什麼,很快就將緒收斂了下去,笑道“哪能怪你,男人嘛肯定工作重要,是月月這個丫頭不懂事,年紀小,你可要擔待點。”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屋里走,出于對強者敬畏的本能,溫蒼海甚至不敢拿出岳父的架勢,還要稍微落后他半步,更是主開門請他進去。
“老婆,阿瀚來了,快讓月月下來!”進屋后溫蒼海便高聲沖屋里人說著,同時帶傅瀚往里面走,十分熱。
溫家一家人都在客廳,趙秋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個高大的影跟著老公走了進來。
也不是第一次見傅瀚了,趙秋霞還是免不了有些恍惚,還是傅瀚率先開口喊,“媽,大哥你們都在呢。”
他聲音好聽低沉,沒有那種婿上門的刻意討好和張,松弛有度,甚至連個笑容都沒有,卻沒有人覺得不對。
傅瀚一進來目就在客廳搜尋了一遍,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便不聲地收回了目。
趙秋霞回過聲,干地應了聲,招呼他坐下,“趕坐,怎麼過來也不說一聲?”
這話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順口那麼一問,問完才后知后覺聽著有點像責怪的意思,頓時有些張和不知所措。
傅瀚倒是平靜,“貿然登門造訪是我失禮了,本該昨天就陪月月回門,但最近談了個項目,不開,今天才來,還爸媽原諒。”
“回、回門?”趙秋霞聽完他的話臉也變得很奇怪,言又止,到底顧及他的份沒有說什麼。
傅瀚也發現了的怪異,心忖是哪里出了問題嗎?
氣氛有幾分尷尬和沉默,阿誠很有眼力見得開口“老先生老夫人,這是我家傅總來時特意挑來孝敬你們的禮,放在哪里?”
溫蒼海反應最快,笑呵呵地傭人接,還不忘客氣的說:“都是一家人了,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那麼客氣干什麼?”
“應該的。”傅瀚來是為了溫清月,對溫家人的態度也是秉持著屋及烏,所以即便他看不上溫蒼海,也應付著。m.166xs.cc
見他目一直往樓上看,溫蒼海了然地道:“不是讓你們把月月下來?雙雙去你姐姐下來。”
溫雙雙眸微,心思百轉,“姐姐……姐姐不在啊,姐夫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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