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前天被迫中斷的雜志拍攝又重新開始,工作人員仔細地檢查著所有設備和道,確保萬無一失。
許婷有些不敢置信地等待著沈云初化妝,前天發生事故的時候,只覺自己的職業生涯到頭了,原本以為這期雜志會作廢,卻沒有想到昨天云初那邊主聯系重新拍攝了。
幾乎激的一夜未眠。
張抱著儀下了車,環顧四周一圈,不由得蹙眉道:“今天現場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許婷也注意到房車四周多了不保鏢之類的陌生人,放眼整個拍攝場地,四下也散著許多眼觀八方的保鏢,這況,比國際影后影帝到場還壯大。
“總編,除了咱們帶來的幾個助理外,這些人都是云初那邊帶來的吧。”張道。
許婷看破不說破,云初了那麼大的刺激,帶些人過來防患于未然,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的陣容是不是有些夸張了?
沈云初結束了化妝,提著厚重的子從房車上走下,隨著一同出現的,還有顧津唯。
顧津唯親自給打著傘,手里提著解暑涼茶,時不時還要騰出手幫提一下子。
那樣子,儼然就是一個小助理。
許婷并不認識這位傳說中的大佬,見他兢兢業業地跟在云初邊,自然而然將他導了新助理的份上。
沈云初吹著小風扇,今日換上的宋代服飾,輕紗薄,儒雅含蓄為,相比唐朝的繁瑣,這條子倒是輕便許多。
竹林之中,微風徐徐,從隙中穿而落,恍若斑駁的點,洋洋灑灑的散開著。
替已經走好了位置,所有人準備就緒。
沈云初站在茂的竹間,有靜態,有態的狂,張手里的相機不停的按著快門鍵,似乎是不打算放過的任何一個細小作。
顧津唯離得有些遠,他是知道沈云初長得漂亮的,但以往的都是含蓄的,不施黛。
如今濃妝艷抹的裝扮下,狂野而囂張,帶著鋒芒讓人舍不得錯目。
許婷的注意力總是不自地落在這個新助理上,戴著墨鏡戴著口罩,把自己偽裝的比藝人還神,這不得不引人注目。
云初背景強大,突然出事,背后的人肯定會不放心,說不定會親自過來查看況。
許婷心中有個猜測,但又不敢往下猜,因為沒有實質的證據面前,怕自己想錯或者想了。
顧津唯察覺到對方的打量,不以為然的側目。
許總編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牽強地著笑,蒼白而無力。
顧津唯并不打算給予太多表,收回視線,繼續看著自家那個若天仙的夫人。
許總編也覺得自己唐突了,有些抱歉地解釋著,“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顧。”顧津唯并沒有想要瞞的意思,直接揭穿這層紙。
許總編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把這句話消化了兩遍之后,忽地兩眼發直,頭皮發麻,心臟發,整個人都不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您是、您是顧、顧氏的人?”
顧津唯好整以暇地看向旁邊咋咋呼呼的人,道:“你知道顧氏?”
許婷面上表一點一點僵了,放眼華國,誰還能不知道顧氏?
整個顧氏企業,占據了華國半壁江山,幾乎全面覆蓋了所有的日用必需品,怕是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人手至一樣顧氏集團生產的東西。
顧津唯推了推墨鏡,“不必大驚小怪,想必以許總編的人脈,應該也查到了什麼。”
許總編不敢說話了,本調查云初的份,可能就犯了某些人的忌諱,如果現在說出口,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顧津唯似乎并沒有生氣的樣子,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是我太太。”
許總編腦子里崩著弦,不敢斷,任其越拉越。
云初依靠的是No1娛樂公司,這家公司是顧氏旗下剛剛建立的第一家娛樂集團,許婷不是沒有懷疑過云初和顧氏有關系,可是不敢往這方面想,頂多猜測云初依靠的人和顧氏有關聯。
這個男人說他姓顧,他是云初的丈夫,他姓顧,是云初的丈夫。
許婷腦子里只剩下這麼一個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復。
最后啪的一聲,腦子里的弦斷了,所有企圖被忽略的問題瞬間晴朗了。
“許總編走到今日也不容易,我相信你很會審時度勢。”顧津唯繼續說著。
許婷哪里敢反駁半個字,一個勁地點著頭,整個人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津唯沒有再理會,而是疾步上前,打開保溫杯,將解暑茶遞到了沈云初面前。
沈云初熱的臉頰通紅,小聲嘀咕道:“我現在才發現想要大紅大紫,這麼累啊。”
顧津唯忍俊不的為拭著熱汗,“有個捷徑,顧太太想試試嗎?”
沈云初好奇道:“什麼捷徑。”
“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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