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進了組,第一場戲是文戲,估計是王金國擔心這位祖宗不適,特意把武戲在后面,盡可能的讓漸漸適應劇組強度。
一場戲走下來,沈云初并不覺得費勁,就是片場還是一如既往的悶熱,不過短短一場戲,的襯幾乎都被汗水浸。
“云初姐,需要休息會兒嗎?”小王見導演喊了卡,忙不迭地把小風扇到了沈云初面前,生怕再晚一分鐘,就要中暑暈厥了。
沈云初了脖子上的熱汗,搖頭,“還行,不用休息,趁著我現在覺不錯,繼續拍。”
“外景太熱了,你如果有什麼不適一定要立刻告訴我。”小王看向重新就位的幾位主演,默默地退出了拍攝場地。
自從上次出事后,但凡要經過沈云初的東西,小王基本都是時時刻刻攥在手里,特別是需要進口的食,都恨不得自己以試毒之后才給家云初姐喝。
事無巨細,分毫不差。
裴伶進組半個月了,這也算是第一次真真實實地看見云初,不得不說,云初的營銷非常功,哪怕現在的咖位依舊是十八線,但就是這麼奇怪,好像圈人幾乎都對耳能詳。
“姐,你的戲還要等會兒,要不要去車上休息會兒?”助理小好打著傘,他們都心知肚明為什麼好端端的戲會被在后面。
云初回來了,他們自然而然就給讓了道。
裴伶卻是一不地站在片場外,目灼灼地盯著正在拍攝的幾人,云初當真不愧有娛第一花瓶的稱號,的是張揚的,是放肆的,是不需要掩飾的。
在一眾花旦和小生中間,真的像是天仙下凡那般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小好心里有些不甘心,忍不住碎碎念,“導演未免太刻意了一些,明顯就是在討好那個云初。”
裴伶瞥了自家助理一眼,“你是忘了薛園園是怎麼下去的嗎?”
小好不敢再說話了,薛園園的教訓,整個劇組都看在眼里,雖然云初這邊沒有說什麼話,但娛樂圈就沒有不風的墻,所有人都明白,薛園園被雪藏了。
原本還算上升期的花旦,只要好好拍,認真演,這部劇不說一定大,但憑著陳泓和姜雪的影響力,再加上制作班底良,明年開播,必然會掀起收視狂。
只要沉得住氣,薛園園完全可以憑這部劇價再升一階,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躋一線花旦。
可惜太作死了,但凡有點眼力勁的人怕是都能看出云初的特殊,背后的資本不容小覷。
裴伶倒也沒有表現出等戲的狂躁,年齡雖小,但是星出道,見識過太多娛樂圈的暗箱作,自然學會了沉住氣。
“等吧,云初就兩場戲,快結束了。”裴伶不以為然地環顧四周一圈。
不知何時起,云初那個小助理旁邊多了一個人。
男人穿著正裝長而立,哪怕是隔著十幾米的距離,裴伶也能看出對方氣場強大,兩人似乎很是稔,時不時會頭接耳一番。
裴伶不是那種好事的人,但也是不自地多看了兩眼。
張洋腦殼都大了,他是最近兩天調過來照顧夫人的一切行程的,原本這些事都該李易負責,可是自家小顧總似乎并不放心李易的辦事能力,是把他這個特助派遣來二十四小時為夫人排憂解難了。
原本在張洋心里,不過就是娛樂圈業務嗎,憑他的適應能力,這點小事還不是信手拈來?
他把夫人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程心安排了下去,按照總裁的意思,是要顧忌大病初愈,無論如何工作量一天不能超過兩個小時。
誰知道他就去開了一個視頻會議,轉夫人就推翻了他安排的行程表,直接進組了。
張洋總算明白了林琛臨走前為什麼要語重心長地代自己隨機應變,不要墨守規,夫人是個不定因素,你得跟著走,而不是要求跟著你走。
小王瞧著旁邊大佬的氣勢磅礴,莫名的有些畏懼,了脖子,小聲嘀咕道:“張助理,你要不要喝點水?我看著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張洋勉強地著笑,“李易沒有把夫人的行程告訴你嗎?”
“李哥都代了,只是云初姐今天興致好就想來劇組里轉轉。”
“這是轉轉?”張洋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拍上了,他如果再晚來一步,估計都能殺青了。
“云初姐不能拍戲嗎?”小王問的很謹慎。
“……”我可沒有這麼說,你不要用你那天馬行空的腦子隨意給我按個罪名。
小王眉頭蹙,“姐夫為什麼不要云初姐演戲?”
“……”
“云初姐如果不能演戲了,肯定會很傷心的。”
張洋也不知道自己是熱的還是被嚇的,渾都在冒汗。?
這果真應了那句話: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他什麼時候說過不許夫人拍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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