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放開我!」
被兩個膀大腰圓的黑男人左右架著胳膊,沈韻一個勁兒的掙扎,一口咬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那人吃痛鬆開手。
趁著這個功夫迅速向後退了半步,手中拿著碎掉的玻璃瓶口,用力在前揮舞著,「都……都別過!」
在更間時,短髮人的提醒就已經讓沈韻意識到自己被騙,但已經狼虎口,只能隨機應變。
「你們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我就……」
嘿嘿。
酒吧老闆的冷笑聲打斷沈韻的話,他的了自己的下,一步步近站在角落裏的沈韻,「寶貝兒,還是別掙扎了,進了這兒,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話,哥哥保證你掙大錢。」
他一邊說著,一邊出自己的咸豬爪,剛想抓上沈韻,卻被一隻強有力的手一把抓住手腕,「滾蛋!」
一聲怒吼回在不小的包房裏,那冒著寒氣的眸子掃過老闆的臉,讓他瞬間嚇得雙打,「顧……顧總,怎麼……怎麼是您?!」
但凡在新城市有頭有臉的人,就沒有人不認識顧廷琛的,更沒有一個不怕他的!
「來人!」
顧廷琛那雙被憤怒熏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幾乎快要癱在地的酒吧老闆,一聲令下,七八個保鏢從包房外走了進來。
他們一字排開,雙手背在後,支楞著耳朵等待顧廷琛接下來的命。
「一個小時之,我要讓這家酒吧在新城市消失!」
「是。」
眾人齊聲說道,場面一時混,尖聲和東西摔碎在地的刺耳噪音混在一起,沈韻只覺自己無法呼吸,雙手輕輕捂住耳朵,把子一團。
「顧……顧總,饒……饒命啊!」
那被沈韻打頭的老頭兒被人摁在沙發上一痛教訓,一張滿是褶子的臉早已被削豬頭。
「留一口氣,扔倒垃圾站去。」
「明白。」
顧廷琛撂下這番話,便把早已不知所措的沈韻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的走出這該死的酒吧,直接把人塞到副駕駛座上。
有了上一次這傻人逃跑的經驗,剛上車,便立刻把車門落鎖。
「有本事拿酒瓶打人,現在倒是知道害怕了?!」
他沒好氣地斥責著,若顧廷琛沒有派人在暗中盯著沈韻的一舉一,今天就得把小命代在這兒。
「沈韻,你到底是蠢,還是太蠢?!」
每一個字都注重加重了音量,似是從牙裏出來的一般,「你就這麼想要錢?為了錢,竟然連啤酒妹都肯做?!」
「別說了。」
沈韻有氣無力的開口,視線一直盯著窗外的一團漆黑,始終不肯看顧廷琛一眼。
而正在氣頭上的顧廷琛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緒,仍是自顧自的說道,「沈韻,你要多錢,儘管跟我說,我……」
「我說你別說了!」
拼盡全力的大吼出聲,一子腥從嚨深涌了上來,「顧廷琛,我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請你別再纏著我,行嗎?!」
呵呵。
一聽這話,顧廷琛面無表的冷笑了兩聲,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沈韻,看來你的記還真是不怎麼好啊!當初是誰上趕著來找我的?又是誰為了錢在算計我?」
國國外上趕著想要和顧氏集團合作的公司無數,可每年的合作項目有限,自然是要優中選優。
而沈家不過就是一初頭角的小公司,本不夠格和顧氏集團合作。
所以……
「沈國維給你三百萬,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從我的手中拿到合作的機會,對嗎?!」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用力沈韻早已傷痕纍纍的心。
這早就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了,只要不說出口,他們兩個人都還有裝傻的餘地。
而此時此刻……
「顧廷琛……」
沈韻咬住自己的下,被酒瓶刮傷的掌心不斷往外滲著,早已染上的白長。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惡?」
「……」
顧廷琛一言不發的瞧著沈韻,那雙黑眸深不見底,車子裏瞬間陷沉默。
滴答!
滴答!
豆大的雨點拍在車蓬上的聲音回在車廂,開到最大的冷氣讓沈韻不由得抱子,「對不起!」
一分鐘的僵持,到底還是繳械投降。
用力拽了拽車門,卻發現門早已落了鎖,沈韻的臉唰的一下鐵青。
「又想跑?」
沈韻僵的扭過頭來,瞧著角勾出一抹得意的顧廷琛,「你到底有什麼病啊?明明討厭,為什麼還要……」
「顧家給的你這條命,你就得一輩子是顧家的人。」
一句話,徹底把沈韻說的啞口無言,臉上的絕之更濃。
「好!很好!你總算是把這話說出口了。」
苦笑的點了點頭,「顧總,喜歡什麼樣的?您說了算!」
「沈韻!」
「怎麼?顧總這是嫌棄我了?!」
沈韻一邊說著,一邊坐在顧廷琛邊,雙臂慢慢的靠近,湊到耳邊,說道,「顧總,今兒個我就是您的,您想怎麼著都。」
「真賤!」
哈哈……
一臉自嘲的揚聲大笑,眼淚噼里啪啦的從眼角落下。
「顧廷琛,咱倆這回算是徹底完了!」
沈韻從他的上翻坐回到副駕駛座上,扯了扯上凌的長,「甭管我是死是活,都不會求到你顧大爺!」
話音剛落,沈韻已經下車離開。
顧廷琛沒有把沈韻追回來,而是把視線落在不知何時被摁下的門鎖開關上。
「沈韻,你這一輩子都甭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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