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麼工作?」
他沒有反對,這讓楚夏有些開心。
「我覺得能找一份不那麼累,時間比較自由的工作於我而言是最好的,畢竟這樣,我就有時間方便照顧夜辰,工作與孩子都不會耽誤。」
夜司銘抬眸:「你可以不用那麼累。」
這話以及夜司銘現在的表,刺激到楚夏了。
也許真是在家待的時間太長了,長到現在都變得有些敏,覺得自己出了娃,真的是一無是。
而好好一高材生,如果不是因為要生孩子,原本是可以與所有畢業生一樣,積極向上,熱沸騰的為了拼搏出一番事業而努力著,即便是被撞得頭破流,被現實打擊的一敗塗地,但總歸是曾經為了事業拼搏過。
可現在,那些原本屬於年輕人的拼勁,朝氣,都因為結婚生子而沒了,就像一個炸藥,一點就炸了。
「是啊,我原本是可以不用這麼累,可是怎麼辦?我要去醫院流了孩子,你不允許,你還要和我結婚,並且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我這一畢業就和你結婚,一結婚就生孩子。」
「你雖然是已婚,已經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你除了這兩個多出來的頭銜,你又還做過什麼?」
「你不用經歷十月懷胎的艱辛,不用驗生孩子時的痛苦,孩子生出來之後,你也不用餵,帶孩子,你本就不知道,孕育一個孩子有多難!」
「我現在已經把孩子帶到快一歲了,現在他也斷了,能吃輔食了,家裏月嫂和保姆可以帶得了了,我就想趁著我還年輕,我是不是可以出去找份工作,實現下我的價值,而不是只會在家裏做個只會帶娃的老媽子!」
「我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要反對麼!」
也許這些怒火併不是這一下子就來了,而是這兩年來每天積一些,每天積一點,聚多,終於在今天發了。
不問青紅皂白,先一頓發飆。
也將夜司銘惹惱了。
「你的意思是,我著你結婚生子了?」
楚夏余怒未消,他一問,便答。
「難道不是麼?」
夜司銘眼底現怒意。
「當初是你自己走錯了房間。」
「我一個弱子喝了那麼多酒,你一個大男人,如果你不願意,難道我還能強了你不?」
也是太過憤怒便喊了出來,喊完忽然反應過來。
是啊,當年他要是不願意,就算再胡來,他抵死不從,也不能奈何他,畢竟他是個大男人。
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男人嘛,和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夜司銘冷笑:「弱子?」
這話明顯帶著嘲諷之意。
「我真應該把那天的事錄下來,再給你看看,自己做了什麼事,就以弱子,醉酒為名不認賬!」
楚夏是真的醉的稀里糊塗,發生了什麼,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瞧夜司銘現在這幅咬牙切齒的模樣,怕是那晚真的......
不,肯定不是的,開什麼玩笑,對方可是夜司銘,怎會那麼輕易就讓睡了。
他在危言聳聽,一定是的!
「你不用將那晚的事撇的一乾二淨,你如果抵死反抗,我也奈何不了你!」
楚夏也是鐵了心,這會退讓,那麼今後的日子就只會更難。
不求在家裏和夜司銘能夠平等,但這最後的底線不能再輸了。
他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難看,眼神漸漸變暗,周的駭人之氣讓人骨悚然,可即便如此,楚夏還是站得筆直,毫沒有退之意。
「好一句奈何不了我!」他這些話是咬牙說出來的。
楚夏都有一種錯覺,彷彿下一秒,夜司銘就會直接撲過來咬斷的嚨,吸干的。
他盯著看了半晌,緩緩勾,勾勒出一抹極為魅的笑意。
楚夏心中卻警鈴大作,這男人到底想幹嘛?
還沒反應過來,的下就已經被人抬起來。
男子眼神深邃,氣息溫熱,如同羽,兩人四目相對,楚夏的心跳不爭氣的加速。
又是半晌過去,某人才道。
「你確實奈何不了我~」
啥意思?楚夏一頭霧水,李姨抱著孩子敲了敲門。
「先生,夫人,你們睡了麼?」
楚夏一把將夜司銘推開,已經聽到孩子的哭聲了,現在擔心孩子,也沒空再去細想夜司銘那話里的意思。
只見一向老的夜辰,這會卻哭得滿臉通紅,似乎下一秒就要哭暈過去。
楚夏心疼不已,趕手抱過來。
邊哄邊問:「這是怎麼了?」
夜司銘也趕走過來,低頭看著楚夏懷中大哭不止的孩子。
李姨有些尷尬。
「我以為他了,就喂他喝,他不喝,我又以為他了,也餵了水,同樣不是,之後我以為是尿不上有粑粑,可打開一看乾乾淨淨,你說這孩子,平時好帶,不哭不鬧的,這會卻突然這麼大哭,我這......」
楚夏也知道這事不能怪李姨,畢竟小孩子嘛,他又不會說話,平時也是不哭不鬧的,誰知道這會他怎麼了。
夜司銘手了他的額頭,不燙,又四看了看也沒有哪兒磕著著。
「哦哦!不哭不哭,夜辰不哭!」
娃兒這麼哭,當媽的自然心疼。
夜司銘想起來什麼,手往他肚子那去,他這一,夜辰倒是不哭了,眨著一雙淚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看得楚夏心裏哦,一的疼。
這時候也不管不久之前才和他吵過架,趕開口詢問。
「咦?他怎麼不哭了?」
夜司銘手接過,溫熱的手掌繼續在夜辰的小肚子上輕著。
夜辰安靜的靠在夜司銘懷中,的小手,的抓著夜司銘的服。
「可能今天喂多了水果給他吃,他不消化,畢竟還小,所以現在鬧肚子疼。」
楚夏趕道:「李姨,家裏還有健胃消食片麼?」
李姨趕點頭:「有!我這就去拿!」
「等一下,你再拿個肚臍的過來。」
「好的!」
餵了葯,又了肚臍,夜辰很快又睡著了,這孩子真聽話,剛才要不是因為肚子太疼,實在不了,他也不會哭那樣。
楚夏看著沉沉睡去的夜辰,心沒來由的一疼。
李姨一直在一旁等著,見夜辰已經睡著了,便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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