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熙川皺著眉頭,看著面前正在筆疾書的孩,不由分說就霸占了茶幾,連著他的那些文件都被推到了一邊。
除了唐沁,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肆無忌憚。
容熙川的目漸漸加深,只是還沒來得及發作,孩忽然歪過頭,一臉笑嘻嘻的表:“小叔,我爸爸說你是雙料博士,是真的嗎”
容熙川不想理,叭的一聲合上手中的文件,起要離開。
“小叔。”
襯衫的一角忽然被一小小的力道拽住,這個不經意的舉讓容熙周一震,仿佛突然石化了一般。
曾幾何時,這是唐沁最喜歡的小作,每次惹他生氣,看他繃著臉,就會孩子一樣扯著他的角。
“阿四,我錯了。”
“阿四,你原諒我好不好”
“阿四,沒什麼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一個不行,就來一晚上。”
容熙川的拳頭倏然在側握,幾乎是用了全力揮開了唐沁的手,唐沁一個不防備,手腕被他重重拍了一下,輕脆的聲音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他這一下是蓄了火的,唐沁的手腕開始火辣辣的疼。
容熙川顯然沒料到,因為一個類似于唐沁的小作,他竟然完全失控。
不過,他并沒有對那個委屈的孩多說一個字,在他看來,這都是自找的。
容熙川回到書房才想到文件還在客廳,于是撥了一個線給劉媽,讓去把文件送上來。
劉媽來遲了一會兒,沒等容熙川開口便直接承認錯誤:“對不起,先生,我看到小小姐的手腕好像腫了,先去給拿了瓶扭傷的藥。”
腫了
容熙川愣了一下,他剛才的確沒有控制力道,還真把傷了嗎
不過,他并沒有多問劉媽什麼,指了下書桌的一角,劉媽便把文件放下走了。
容熙川隨意拿起一本文件翻看,竟不似平時那樣平心靜氣,想到劉媽的話,想到剛才失控的舉,再想到那孩子可憐的模樣,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樓下。
唐沁試著活了一下手腕,輕輕一便是鉆心的疼,幸虧劉媽給了藥,不然明天非要腫豬蹄子不可。
知道容熙川并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因為拽了他的角。
這是以前“賣辱求榮”時慣做的小作,每次犯了錯,都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他求原諒,他不理,就拽他的角不松手。
他到底還是慣著,不忍心多氣一會兒,明知道是故意賣乖裝可憐,他還是立刻選擇原諒。
這是他們之間的小,而剛才條件反般的就做了,他會失控也在理之中。
不過,上次撞了他的車,他對那樣惡言惡語,還有這次的傷手之痛,都會找個小本本記下來,以后,慢慢找他算帳。
唐沁自我安了一會兒,又坐直了子繼續寫作業了。
只是手腕太痛,不得寫寫停停。
而站在二樓的容熙川,靜靜的站立了一會之后,看的目漸漸深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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