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的人,被我直接扔進了深海里,估計早就爲養分了。”尹肆說到這裡,輕蔑地笑了一下,纔開口道:“當時還差點帶不回來畫傾,如果也死了,我想當時蔚藍肯定恨死你了。”
“恨的人,一直都是你,尹肆。”尹恆聽完,話語繼續道:“出易兒。”
尹肆聽他這麼肯定,依舊很是無辜:“不如你搜一搜我這?”
“你自然不會將人藏在這裡。”尹恆繼續說。
“大哥,隨你信不信,易兒在你邊失蹤,這是你的失職,如今找到我這裡。這又是真的道理?”尹肆看向他,繼續道:“如今,我無權無利的。整個尹家誰不知道如今你纔是掌控全局的人。想借著易兒的事。扳倒我?這麼急著趕盡殺絕,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尹恆聽著,臉上的神變了又變,銳利的眸看向尹肆,直接走到門口,對著門外的青鶴:“青鶴!讓人將整個別苑關於蔚藍的東西都搬走!”
青鶴整個人怔了一下,依舊溫潤如玉的聲音應著:“……是,老爺。”
他擡手看向後的四個武侍,首先排查的是尹肆的寢殿。
尹肆聽著,整個人都充斥著一翳,衝上來直接擰起尹恆的領口,整個人眼眶都紅了:“尹恆!你別太過分!”
“尹肆,你不該沾染蔚藍,不該對產生不該有的想法。對易兒,我勸你老老實實出人,否則,這裡,同樣不是你的容之地。”尹恆看向他,話語繼續:“還有,你要是對我手,整個尹家,會放過你嗎?最好想清楚。”
尹肆眼神鬱,整個眼眶都紅了,因爲怒意整個肩膀都在輕微的抖,呼吸急促,看向尹恆的目恨不得吃了他。
最終,他還是選擇直接將人一把推開,將過他的雙手狠狠了幾下,纔看向他:“尹恆,你最好永遠遮掩下去,一旦暴你的本。顧時一和尹易,也不會讓你好過。”
尹恆聽著不怒反而笑了整理了一下上有些褶皺的服,才緩慢地擡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忘了告訴你,你當初和蔚藍的孩子,出生之後,並沒有死,我把他送到外面培養,安在你邊,哦,對了,那次的任務,將你的罪證拍下來的人,就是你兒子。尹肆,是你親手殺了他。”
尹恆說完,看向尹肆,正準備走到門口,又繼續道:“你當初拋棄蔚藍,這就是後果。蔚藍並沒有死,如果你敢易兒,我保證,你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說完,尹恆直接走出了大門。
尹肆直接像是被捲巨大的颶風中度過了一場,整個人有些混沌又凌。
他直接跌坐外地,雙手自己的頭髮裡,胡的抓了一把,聲音發出一陣難的轟鳴,最終聲嘶力竭地吼:“——啊!尹恆!”
尹肆是在年輕時候認識的蔚藍,那時候還是D國首富蔚家的獨,萬千寵於一,而尹家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子爵。沒什麼名氣,但因蔚藍與尹肆相念,後因爲學業關係,尹肆原本放棄深造機會,獨守蔚藍卻被尹恆告知父母,兩人強制被分開,蔚藍當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孕,又因尹肆拋棄,傷心絕,蔚家父母自是氣得不行,上門討要說法,尹家才讓尹恆頂替,尹恆對蔚藍自是早已慕已久卻未表明心意,又細心照顧蔚藍直至生產,尹恆心生一計,將尹肆的孩子送走,又讓人抱來一個斷氣的孩子,說生出來沒過多久便嚥了氣。
蔚藍經過兩次打擊,心更是傷痛,還是在尹恆日夜細心照顧中,才慢慢走出來,兩人也算是日久生。
然而尹家依靠蔚家也是蒸蒸日上,只是自從蔚藍父母因病逝世,又無親戚朋友在,便日益家道中落。
等尹肆回來,早已經是人非,整個家族都已經改頭換面。
這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尹恆設的局,一場心謀劃的結果。
輕揚見他如此,一時間不知怎麼辦纔好,只停頓了一下,才走了過去,聲音耐心又著一子儒雅:“二爺。”
尹肆猛然被這一聲醒似的,擡眸整個人都有些停滯,輕揚將人扶起來,尹肆剛被扶起來,還沒站一秒鐘,他就推開了輕揚,直接衝了出去。
“二爺!”輕揚一個激靈,直接跟了出去,尹肆快速穿過長廊,在一個牆壁前看著上面只有幾個禿禿的釘子,他猛然看向輕揚:“畫呢?我的畫呢!”
“二爺……”輕揚見他如此,低下頭有些爲難,尹肆走到他跟前,將人一把握住,很是急切地詢問:“問你話呢,我的畫,我和蔚藍的畫呢!輕揚!你是不是也是他派過來的?是不是?”尹肆手指著輕揚那張與不知所措又無辜的臉:“你們,你們都是他派過來的!都走!滾!”
尹肆說著將人一把推開,直接快速走進自己的寢殿。
輕揚連忙上前,他從小就在尹肆邊,跟著他一起出國,照顧他多年,是原先先生和太太派給他到尹肆邊的。
可輕揚還是沒能追上尹肆,站在門口拍了拍尹肆的門,叮囑道:“二爺,有什麼事,記得喊我,我就在門口。”
“……”
裡面沒有任何迴應。
輕揚直接站在他的門口,眸看向寂靜的走廊。
尹肆邊依舊有安在他邊的尹恆的眼線,這個人是誰?
整個別苑,多是以前蔚家的老人,除了他還有自清和自燃之外,尹肆邊沒有其他人介。
這個眼線可能是一衆侍者,可能是武侍,更者可能是門口的外侍也很難說。
輕揚正若有所思想著,不知過了多久,寢殿的門這才忽然被打開,尹肆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一放肆不羈的模樣,眼神中卻反而平靜了很多。
輕揚有些不知所措,見他如此,依舊關切地問:“二爺,您沒事吧?”
他看了一眼輕揚,吩咐道:“備車,去看易兒。”
輕揚欠了欠子,跟著他後一起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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