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節目組距離安妍現在住的地方還真的不算遠,主要因為安妍現在所在的劇組就是在這附近取的景。
才剛敲開門,安妍就沖過來撲進了景初的懷里。
景初被嚇了一跳,連忙將人扶住。
“景老師,你終于來了,他找到我了,真的找到我了。”
安妍看上去真的被嚇得不輕,說話聲音里都有些抖。
“帆桐來找你了?”
“他去劇組了,我朋友今天給我打電話說帆桐去劇組要人了,被導演給趕走了,但他有門路,一定會很快找到我的。”
景初冷哼一聲,“你放心,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現在自難保,晾他也沒那個膽子對你做什麼。”
然而,景初的話音才剛落,安妍的手機鈴聲便急促的響了。
那一串陌生的號碼,讓安妍更有些慌。
試探著接起,里面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同怒罵。
那聲音兩人再悉不過。
是帆桐。
眼看安妍都開始抖,景初毫不客氣的將電話拿過來掛斷。
嘆了口氣,語氣也和了幾分,“你怕什麼,現在應該怕的人是他才對。”
“有勇氣站出來,就得有勇氣剛到底才行,更何況,錯的也并不是你。”
“而且現在有我在這里,我能揍他兩次,就能揍他第三次。”
景初的話讓安妍安心了不,剛剛張的緒也緩和了下來。
“帆桐這樣的垃圾,早就應該到制裁了,既然他想找你,不如……我們將計就計!”
黎競衡在一旁看著,一路繃的表不和下來。
從前他總擔心景初吃虧,盡管發生了那件事,他也依然放心不下。
現在看來,雖然依舊善良,卻已經長大了。
一個小時之后,某酒店。
包廂被猛地推開,帆桐帶著帽子和口罩沖了進來。
坐在位置上的安妍被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
“媽的,臭婊子你膽子倒是不小。”
才剛剛進門,帆桐就發作起來,抬起拳頭就奔著安妍沖了過去。
安妍被嚇了一跳,立刻按下手機的播放鍵。
那里面是帆桐自己的聲音,猥瑣至極。
“你躲,你再躲啊,在老子面前裝什麼清純。”
“一個跑龍套的也在我面前拿喬,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明星大腕兒不,老子告訴你,就算是xx還不是也被老子玩兒過。”
“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讓老子爽了,說不定還給你個臉的角……”
隨著安妍按下暫停鍵,猥瑣的聲音戛然而止。
“帆桐,你不是說我沒有證據嗎?難道這還不是證據嗎?像你這樣的人渣,早就應該被抓起來!你本就不配做導演!”
“媽的!”帆桐聽完怒罵道:“你把錄音出來,要不然老子讓你出不了這個房間。”
說著,帆桐再度撲向安妍。
下一秒卻被一道纖細的影抓住了手腕。
景初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哎呦,帆導的口氣倒是真不小,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見到景初,帆桐雙眼泛紅,滿眼都是恨意。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他本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此時此刻,對于景初的恨意早就已經超過了一邊的安妍。
“景初,你個賤人!都他媽是因為你!”
出被景初握著的手腕,下一秒,不知道竟從哪里拿了一把刀,轉瞬間便要刺向景初。
目眥裂的模樣,仿佛是要把人生吞了一樣。
只可惜,他的作不夠快,還沒等沖過去,就被人從背后一腳踹翻在地!
憤怒的帆桐轉怒罵,“他媽的,是誰……”
來人自報家門,“黎竟衡!”
除了黎竟衡,而還有隨之而來的警務工作人員。
帆桐直接傻在原地。
完了,全完了。
景初陪著安妍將手里的證據遞給了警方,接下來等待帆桐的就是調查和審訊了。
將帆桐送上警車,景初和黎竟衡也得趕回《路上》節目組了。
“景老師,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恐怕一輩子也擺不掉這個影。”
“人總是要向前看,才能有更好的未來。謝就免了,這個圈子不好混,希有機會能一起合作。”
安妍認真點頭,“好!”
走之前景初突然又跑回來小聲道:“對了,黎總的事,保啊。”
安妍看了眼不遠等候景初的男人,毫不猶豫的點頭。
不管黎競衡和景初是什麼關系,都會死守。
匆匆回到《路上》的錄制現場,才剛下車黎竟衡就被趙導給攔住了。
景初對他們的聊天沒興趣,打算回房間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卻不知樓上某個房間,有人一直關注著的方向。
解決了一個垃圾,景初腳步輕快,結果在經過樓梯間時,猝不及防的就被人拉了進去。
如果不是這氣息過于悉,景初覺得應該會送給對方一個過肩摔當做打招呼。
即便沒手,當看著眼前俊朗高大的男人時,也沒什麼好脾氣。
“厲總什麼時候也喜歡玩兒這種把戲了?”
“你和黎竟衡單獨出去了?”
刻意低的嗓音有些沉,高大的影籠罩在相對小的景初上,極迫。
那雙濃墨般的眸子愈發黑沉,眼底像是藏著一只暴躁的野,稍有刺激就要擇人而噬!
厲行止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不對。
從知道景初和黎竟衡一起出門的那刻起,他心中攀升的暴緒就瘋狂飆升至臨界點。
明知道不該對過多關注,卻還是不控制的一次次點進景初那并未開啟的直播間。
如果景初這人是為了刺激他,那麼徹底功了。
“呵!”
景初覺得好笑。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抓到妻子出軌的怨夫?
難道厲大總裁有傾向,越不理他越來勁?
“厲總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兩個現在有什麼關系,你管我和誰去了哪兒呢,你有立場麼?”
厲行止被問的啞口無言,抿著就那麼看著,固執的不肯移開視線。
景初覺得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看到他這個樣子居然莫名覺得他眼底竟有那麼幾分委屈。
翻了個白眼,結婚三年,被當了三年的空氣,的委屈找誰說去。
不想和他再大眼瞪小眼,景初轉就想走卻被厲行止一把拉住,順勢擒住了的雙手,在墻上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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