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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懷瑾殷切地看著谷雨,其實谷雨也沒打算那麼快就搬回去。
點了點頭說:“好。”
“好是什麼意思?是你要跟南懷瑾回去還是住在這里?”
“住在這里。”谷雨說。
夏至滿意地點點頭,南懷瑾頓時霜打了一樣,夏至得意地抿著笑了。
吃過早飯南懷瑾送谷雨去公司上班,谷雨說:“你在前面那個接口停下來,我自己過馬路。”
“為什麼不能停在門口?你打算瞞著他們多久?”
“什麼瞞著他們?我現在正在銷售部,如果他們知道了我的份,那我在銷售怎麼混?銷售部是最能夠了解整個公司運營況的部門,所以在我沒了解清楚之前,不許把我的底給出來。”
谷雨拍打著他的肩膀:“快停車,快停車!”
南懷瑾只好把車靠馬路邊停下來,谷雨打開車門就下了車,南懷瑾在后面大喊:“你小心點,看車!”
他不放心,一路尾隨谷雨。
谷雨一向馬大哈,南懷瑾生怕被車到什麼的。
谷雨在公司門口遇到了胡姐,胡姐現在把谷雨看的吉祥,老遠看到了谷雨,就興地向揮手。
谷雨跑過去,胡姐親熱的挽住了谷雨的手臂說:“昨晚你吃飽了嗎?”
“我都快要撐死了。”
“我也是,昨天撐的半夜睡不著。”
們有說有笑地往里面走,胡姐向后面看了一眼,小聲跟谷雨說:“我又看到了那個南先生的,最近他怎麼天天往我們這里?他這是要收購我們公司嗎?”
谷雨也回頭,南懷瑾還在后面跟著。
谷雨把手背在后面悄悄地跟他揮了揮,意思說讓他快點走開。
谷雨和胡姐走進了電梯,南懷瑾才沒有繼續跟著。
“其實南先生如果收購我們公司的話,那也能說得過去,這畢竟是原來他太太的公司。你說這人啊,都是命,有錢沒命花,你說是不是?”
胡姐問谷雨,谷雨皮笑不笑的跟咧了下。
“我等會兒去財務部算賬,你跟我一起去吧。像我們這個簽了大單要及時去財務部跟他報備算提,他才會把我們這個月的提給做進去,如果你忘了不報備的話,那財務部可不管你的,下個月發工資就沒有那部分。”
原來是這樣,胡姐說:“你這個月的提也有不,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你運氣好。”
他們去公司打了卡,然后就到財務部去報備了。
胡姐拿著單子報備完之后,又對財務部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還有,你也幫報備一下。”
那人抬起頭瞟了谷雨一眼又低下頭去,很冷淡地說:“沒有。”
胡姐驚奇地問:“怎麼沒有?”
“還沒過試用期。”工作人員又把腦袋低下去了。
“不對啊,就算沒過試用期如果跑到了單子的話也是有的呀。”
“以前都是有的,現在改革了,不知道嗎?”工作人員頭也不抬地說。
其實有沒有對谷雨來說都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差錢。
不過這個工作人員這種不屑的表,令谷雨真的很不爽。
于是就問:“什麼時候改革了?有書面的東西嗎?麻煩你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那個人更不耐煩了:“公司的紅頭文件是你能看的嗎?我說你沒有就沒有,你還在實習期,只有底薪沒有提。”
還真是囂張,胡姐把谷雨拉到一邊小聲跟說:“這個的姓賈,最難講話,這樣我去找我認識的那個財務部的小劉問問況,我記得以前都是有的呀。”
谷雨跟道謝,但是那個姓賈的態度那麼惡劣,實在是氣壞了谷雨。
很郁悶就打電話跟夏至哭訴,說:“我是不是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怎麼什麼人都敢欺負我呢?”
“你活該,誰你喜歡搞微服私訪,你把你的份亮出來了,他們不就不敢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一社會底層還指能贏得多人的尊敬和仰慕?”
“我懷疑靠什麼帶關系進來的。”
“那你就去查了,查出來了你就把給開了,就這樣,我在給紅糖他們兒園準備活了,忙著呢。”
夏至掛掉了谷雨的電話,谷雨拖著腮冥思苦想著,胡姐過來了:“是這樣啊,我問了小劉了,小劉說原來是有的,不過最近那個姓賈的升副主管了,主管說沒了,那可能真的是沒了。”
胡姐惋惜地嘆了口氣:“那是一筆不小的錢了。”
“那個姓賈的什麼時候來公司的?”谷雨問。
“大約是去年年底吧。”
“才來了不到一年就升主管了?”
“哎呀!”胡姐四下里看看小聲跟谷雨咬耳朵:“這還不是明擺著呢,是我們經理的小姨子,所以才那麼囂張,不然誰理?又怎麼敢?”
原來果然是有帶關系。
“讓他們扣下來不給發的那些提,最后去哪里了?”
胡姐搖搖頭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這個制度真的是改了,試用期沒有提的話,那倒也罷了。
但如果他們只是不發給,但卻把這部分費用給提出來了,那就有貪污的嫌疑。
谷雨無意之中抓住了財務的小辮子,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生氣。
谷雨打算先按兵不,等這個醫院財務結算出來了,再來看那筆錢到底去哪兒了。
谷雨一個早上都咬著筆帽在冥思苦想,該怎麼能了解到這筆錢后來去哪兒了,南懷瑾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中午想吃點什麼?吃日本料理好不好?”
“你早上吃的那個心早餐已經消化了嗎?”谷雨可沒心跟他吃飯。
“我吐了兩遍,還去了兩次廁所。”南懷瑾的聲音聽上去好慘。
“不吃。”他慘歸他慘,谷雨心不好。
“我吐的前心后心,你也不陪我嗎?”南懷瑾又在賣可憐。
谷雨忽然想起不知道該怎麼查,但是南懷瑾肯定有辦法呀。
于是谷雨就改變了主意:“哪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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