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的人都說我頑劣,我不在乎。
既然我活不他們心目中好的形象,那我就活他們心中的小王八蛋,好的。
第二天又是渾渾噩噩的一天,我不知所云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刷劇吃零食,刷的腦袋空空如也,像個廢人一樣。
下午四點,梁歌準時出現在我的床前,他不由分說的把我像小一樣從床上提起來,丟了一套服給我:“換服走。”
“走去哪里?”
“昨天我跟你說的,帶你去見一個人。”
“沒興趣。”
“去見了你就有興趣了。”
“別裝著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我冷眼瞧梁歌:“其實我們不,你也不喜歡我甚至還討厭我,何必著自己跟我摻合在一起?”
他笑而不答,深沉的很。
我向來厭惡這種裝犯,我正準備高冷的拒絕他,但是他已經把那套服塞進了我的懷里,然后順便把我推進了帽間。
“如果你不換的話,那就我幫你換了。”
他真的要笑死我,他以為我是那種就的小白花,聽到他這麼一句話我就會憤難當,臉就像紅抹布一樣從頭從頭紅到尾?
ohno,他看錯我了,于是我依在帽間門口笑嘻嘻地瞧著他:“好啊,那你幫我換呀。”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預想的是像梁歌那樣的正人君子,估計手還沒到我的服紐扣,他就會冷靜地走開。
但凡事都有例外,他不但走到我的面前,手到了我的服紐扣,他還真的解開了我睡的第1個紐扣,第2個紐扣。
我,本小姐辛辛苦苦養的小牛,這麼多年來只奉獻給過一個人,那就是南懷瑾。
那時我頭腦發熱給他下藥,然后就一番不可描述。
其實我是后悔的,因為整個過程南懷瑾都在喊谷雨的名字,氣死我也。
往事不太好的回憶涌上心頭,我也不知道腦子哪里了,居然很沒出息的擋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就抱著服進帽間換了。
我居然在梁歌面前落荒而逃,真的是太遜了。
我很郁悶的換了服從帽間出來的時候,梁歌正氣定神閑的看著我。
我忽然覺得梁歌看似正人君子的眼睛中,正在閃著小狐貍般的芒,讓我頓時有一種之前他只是不屑于跟我斗,但只要耍起心思來,我不是他對手的覺。
吃鱉頓時包圍了我的全就算換好了服,我也可以立刻撒潑。
我往地上一坐:“我換了服也不代表我要跟你一起去,小姑我不伺候了。”
我話音剛落,梁歌就向我走過來了,他干脆把我整個人撈起來,就像夾公文包一樣夾在他的臂彎里走出了房間。
我堂堂桑榆也是一個禍害一方的惡霸,被他這樣夾著,面然無存,以后我還要不要見人呢?
我在他的臂彎里把自己的扭曲到各種不可能:“你丫放我下來。”
“等到了車上,我自然會放你下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經常練還是怎麼地,手臂的力氣居然奇大,我好歹也有90多斤,他單手這麼夾著我也毫不費力。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是啊,我現在還在看漫。
在某些程度上我應該還是一個弱智。
雖然我不承認。
忍無可忍,只能大喊大,結果我除了吸引了梁家眾多的用人的目之外,沒有任何卵用。
所以我被梁歌很順利的提到他的車上,塞了進去。
他剛剛上車就跟司機說開車,一向溫文爾雅的梁歌居然跟我用武力,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氣憤之余我又不能把他給弄死,況且我也弄不死他。
我對他怒目而視:“不管你今天帶我去哪里,我都不會下車的。”
打臉來的未免也太快了,車子在一個建筑前面停下來。
我不下車,梁歌照樣把我給扛了下去。
這里可不是梁家,是熙熙攘攘人流涌的大街上。
我縱然不要臉,但還沒有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選擇自己走,走進了一棟別墅,看上去像是居家的地方。
我問梁歌:“你該不會是在這里金屋藏,然后給我引薦?我可沒那麼大的肚量。”
梁歌不理我的胡言語,他把我帶道了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然后笑著對我說:“進去吧。”
我知道里面有什麼呀,我就進去?
我剛要拒絕,這時候門打開了,一個人微笑著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其實不過也才幾天沒見,但是卻好像恍若隔世。
我還以為可能這輩子我都見不到他了呢。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桑榆。”他低聲的喊了我的名字。
是沈離!
原來梁歌說帶我來見一個人是來見沈離呀。
我回頭去問梁歌:“你是從哪里把沈離給弄出來的?他不是被他哥給弄走了嗎?”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他?”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是你在心里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這幾天一直這麼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呀,難不梁歌了我肚子里的蛔蟲?
聽起來好惡心,我寧愿相信是我睡覺說夢話的時候被他給聽見了。
梁歌真是惡趣味。
我還想說什麼,梁歌卻推了我一把,把我推進了房間里。
“你們聊聊吧。”然后他就轉下了樓。
我看著梁歌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種特別奇怪的覺。
我當然不會那麼蠢的只是覺得被人悉了心事,有一種剝服在別人面前的覺。
我有點郁悶,走進了房間環顧四周。
沈離應該在這里住了幾天了,能看出來生活痕跡。
我說:“你什麼時候在這里的?”
“前天,梁歌把我接到這兒來。”
“他是怎麼把你從沈鑫榮那弄出來的?”
“在路上,我哥把我送到別的城市的路上,梁歌派人來把我給接走了。”
“沈鑫榮要把你送到哪里去?”
“不知道。”沈離搖搖頭。
我痛心疾首地看著他:“你怎麼一問三不知?你還真是個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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