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憑這個?”呂清曾有些語塞,即便,再有經驗的師傅,對于這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本事,至需要二三十年才能夠練出來。
瞳孔震,好似不信。
姜黎就一眼,便可以斷定?“所以,我讓樊雅自己去看。”姜黎也不避諱,“但是,人的第六告訴我,那東西并不是很對。”
第六,人是有這種說法的,不過,在呂清曾的耳中,就是姜黎在開玩笑。
大概是因為呂清曾表現的太過明顯不相信自己的話了。姜黎也說道:“你都查過了,我本沒有賭石的經驗,我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都已經站在這里,何必要瞞你呢?”
呂清曾久久不能從震驚當中出來,聽見姜黎的話,微微張了張。
覺得嚨有些酸,發干,仍舊是不死心。
“那,你是怎麼知道那三塊石頭是如此高的品質的呢?”有些不信邪的呂清曾繼續提問。
“三塊石頭?”姜黎想到自己挑的石頭,要不怎麼呂家家主這麼高看呢。原來是因為那三塊石頭啊。
恍然大悟,按照正常的心態,看到一個人接連開出來這麼高品質的石頭,定然是斷定,不僅僅是運氣這麼簡單了,怪不得,剛剛場上這麼多人,都想要結姜黎。
他們是真的為了買石頭嗎?這是為了自己的家族拉攏一個翡翠大師呢。
畢竟,一旦坐穩了翡翠大師的名號,在珠寶圈子里面,那就是風生水起了。
各路珠寶商客,都是要求著辦事的。
姜黎的眼睛微微一閃,左右掙扎了一下,權衡利弊之下,便說道:
“石頭是我挑的,第一塊石頭就是我挑的,可后面兩塊不是。”姜黎的眼睛特別的亮,而且,毫沒有躲閃的意思。
這其中的可信度,定然是有的。
“這個,你問一下孫嘉麗便可以明白,我說謊的話,很容易被拆穿。”
被姜黎這麼說,呂清曾也開始搖了,他不死心的看著姜黎,繼續追問:“那第一塊兒,是帝王綠,你是怎麼拿到的?”
“這總不可能作假吧,這麼多的石頭,你怎麼知道,那塊兒好?”連續不斷的提問,呂清曾是不信姜黎現在還能推。
“即便是有過帝王綠,也絕對是罕見的石頭,你看看多人喊破了嚨,就是為了得到一塊兒帝王綠。”呂清曾仔細的打量著姜黎的面容。
不肯放過姜黎的任何一個細小的作。
被呂清曾打量了這麼久,姜黎毫沒有一點兒不自在。反而是淡定的說道:
“哦,那個造型很好看,我之前就跟樊雅說過了。”姜黎,確實沒有說謊,看那塊石頭又便宜又可才拿來的。
“看著可,所以就拿了,反正挑石頭,就挑自己喜歡的,難道說,挑不喜歡的?”
坦,坦至極,本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話。
但,這對于呂清曾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這,這,怎麼可能?”呂清曾表有些苦和尷尬,久久不能夠從這種震驚的狀態當中緩過神來,若不是坐著椅,姜黎都覺得,他肯定要。
可惜,他本來就站不起來。當然,姜黎也不是嘲笑他的意思。
只是,呂清曾的心,依舊是大喊著;‘真的是離了大譜了。’
沒想到活了這麼大,還是被姜黎這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給弄的無地自容起來了。
要說,這是得要有多大得運氣啊,第一塊石頭,就是帝王綠。
聽聽姜黎的話,如果楊老那老頭在的話,肯定會被氣的直接進重癥監護室里面的。
沒辦法,這簡直就是典型的祖師爺,追在后面喂飯吃,本不給平常人一希。
還好,他不是楊老,也不是白卿卿。
可對于呂清曾來說,這次的打擊也很多,他好像還記得自己當初第一次賭石的時候,輸的那一個慘啊。
還被作為反面教材,被自己老爹罵了足足一個月。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呂清曾角一,眼神微微一閃,只說道:“姜黎小姐,你這個事,還是不要說出去的好。”
“嗯?”姜黎揚了揚脖子,好似沒有聽懂呂清曾的話。
“看來這次的誤會是真的大的。”呂清曾尷尬的笑了一下。
表微微閃,干笑的時候,姜黎也是聳了一下肩頭,然后,表示道:“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不不,不需要解釋,姜黎小姐,有的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呂清曾也說道。
眼中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緒,姜黎雖然是這麼說,可他,好像還是有些疑慮。
“其余的幾塊石頭,你是怎麼能夠猜出來一定是好的?”問都問了,就直接問個清楚算了。
“這個事,確實是有些湊巧的。”姜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半賭的石頭,看梵雅的反應,應該是有問題了。”
“反應?什麼反應?”
“突然間,跟我們說有事要去理。”姜黎如實告知。
“就憑著呂梵雅突然間跑了?”呂清曾也突然覺到,姜黎可能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或許是有其他的急事呢?”
他又問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姜黎憑著這麼一點兒就判斷出來了。
“確實,如你所說,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因為,梵雅是今天這個宴會的主要辦者。”姜黎同意呂清曾的說法。
“但是,那石頭是突然間換上去的,呂家家主,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姜黎說道。語氣似乎多了幾分無奈。
顯然是覺得呂清曾這是看不起了,難道這他們還不知道嗎?
“為什麼突然換了大批的石頭?”姜黎看著呂清曾,兩個人現在是平視而對,因為姜黎坐在沙發上面,而呂清曾是坐在椅上面。
兩個人的高度,是差不多的,自然是平等的對視。姜黎的眼神當中著聰慧和銳利。
那種不是這個年紀的沉穩,實在是難得。
呂清曾角不自的上揚了一些,看來他很滿意姜黎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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