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天才，真是天才……桀桀桀桀……天才啊……”

魂殿大長老手舞足蹈，臉癲狂。

已經嗨了。

“師尊，注意形象。”后左邊的弟子干咳一聲。

“師尊，我們魔修本來就名聲不好。”右邊的弟子也提醒道。

魂殿大長老這才漸漸平靜下來，只不過眼神還有些：“你們兩個好好在這里，我去妖魔部一趟。”

說著，魂殿大長老激無比，拄著骷髏頭拐杖，開人群朝著遠走去。

而左右兩弟子對視一眼，目中沒有恐懼，反而有著躍躍試。

魔道！

太古時期，邪魔道肆天下，吸食人、吞吃嬰兒等，以此來制造恐懼之力，然后以恐懼之力修行。

后來孔夫子誅殺邪魔正卯，將魔道兼收并蓄，并創出真魔之道，區別于邪魔。

這才讓魔道被接。

但是，這并不代表魔道好過了。

和其他道相比，魔被管制得太嚴了。

魔道經常做的事，就是在大街小巷到竄，然后吸食別人的恐懼之力。

這其實是好事。

就像一個人正在做噩夢，但是那種負面緒被吸走了，就不做噩夢了。

一些小孩子一個人在家時也會害怕，吸走了就不害怕了。

當然了，在這過程中所吸食的恐懼之力注定了很。

所以，魔道一般也和兵武之道結合在了一起。

戰場之上，恐懼之力也比平日里更加濃郁。

但是不管再怎麼說，比起從前邪魔們整日里讓村莊、城市之類的陷恐懼，現在的恐懼之力太了！

這也讓一些魔誤歧途，又想主掀起恐慌。

但是，有妖魔部的真魔司在，基本上這種況也很發生。

而此時，這兩個魂殿大長老的弟子，也頗為激。

“之前的想法……”“……確實有誤。”

兩人一直藏在兜帽下的臉抬了起來，互相對視一眼，一人說了一句話。

他們兩人，竟然是雙胞胎！

“小師弟，確實……”

“……非常適合為真魔。”

兩人再度點點頭，然后看向潘金憐：

“你好，士……”

“……兩個人。”

潘金憐看見這兩人那麼帥，一瞬間呆了一下，然后連忙臉紅著收錢、給法手鐲。

兩人帶上法手鐲，活了一下。

所謂法手鐲，是類似于附加了弱化版三緘其口效果的手鐲。

帶上它，就無法用自己的諸位。

當然了，這種效果也有極限。

不過這也不是他們兩個二境的弟子能突破的就是了。

不過這里畢竟是京城，圣皇腳下。

林柯也沒必要做這種事。

想好了，這兩人也便走了房間里。

后的石門就關上了。

他們眼前出現了兩幅畫，畫上是兩個黑的口。

“畫道空間……”

“……我們一人一個的意思？”

他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而后各自邁了其中一副畫。

……

左邊的人進后，來到了一個屋子。

環視了一圈周圍，屋僅有一盞油燈，視線略顯黑暗。

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面鏡子。

他走過去桌邊，桌子上的有張小紙條，容是：

【任務一：照鏡子，每一刻鐘對著鏡子笑一下，六次后結束，結束后可獲得下一任任務。

溫馨提示：任務過程相當危險，請保好自己的人安全，祝您任務一路順風。】

“這是什麼任務？”左弟子挑了挑眉，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這個任務在外面時候就看過了。

于是他拿起桌上的銅鏡。

周圍的燈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楚。

但是也能大致看得出來他的樣子。

而后他開始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著鏡中的自己。

一刻鐘后，他按照要求笑了一下。

并沒有什麼覺。

“這恐怖在哪兒？”左弟子不知道剛剛羽人青年在里面遇到了什麼，但是這一刻鐘只覺得有些無聊。

但是既然要悟，就不能自大。

于是，他繼續打量鏡子中的自己。

非常正常而普通人的相貌。

就是孔有些大，鼻頭有些黑黑的點，額頭有些出油，頭發有些干枯而暗黃……

因為跟隨魂殿大長老到跑，所以他的生活從來都不是輕松的。

經常不洗臉不洗頭，帶著兜帽承不氣的皮環境……

左弟子不由得抬手了自己的臉，而后又自嘲一笑。

臉不臉的不重要，重要的從來都是力量。

正想著，時間到了。

于是他再度咧笑了笑。

笑過后，他繼續開始打量自己。

最終看向的，還是他自己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又一刻鐘過后，他繼續打量。

這樣的自我審視過程，其實也很有意思。

他一開始覺得很無聊，并且疑恐懼之在哪兒。

但是他越與自己對視，就越發能覺到自己與自己的陌生。

“這真的是我嗎？”

左弟子不由得沉思。

“我”是什麼？

什麼是“我”？

這樣想著，左弟子不由得申請有些恍惚。

為什麼我覺得我不像我？為什麼我覺得我不是我？為什麼我一定是我？

正因為這一個恍惚，左弟子也記不清了自己還有沒有笑。

然而就在這一個時候，屋子里的燈暗了一下。

左弟子忽然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嗯？”左弟子皺了皺眉：“因為恍惚，我剛剛笑了一下嗎？”

他忍不住略微咧了咧角，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也笑了笑。

“看錯了……”左弟子點了點頭。

雖然有法手鐲，但是這里卻本沒有一丁點的魔氣、妖氣之類的。

這里的東西確確實實就是死。

正想著，他忽然再度想起了之前外面看的東西。

在外面的公告欄里似乎寫過，一個人的心靈，是有可能分為兩部分的。

就像他和他哥哥那樣的雙胞胎一樣，有的人會出現類似于“神分裂癥”的癥狀。

當時這個公告欄上寫的，是為了防止他們過度沉迷劇。

這也是確實有道理的，因為左弟子他們以前就遇到過那種“癔癥”，后來才知道是神分裂癥。

但是……

“不對，難道是我也出現了那種神分裂癥了嗎？”

左弟子不由得再度了臉頰。

然后……

他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再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