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惜說話神平靜且認真。
裴堯低頭看著,眼眶猝不及防變得潤。
曲惜怕他這個時候哭出來,朝他眨眼,“裴堯,你愿意娶我嗎?”
裴堯啞聲,“愿意。”
裴堯話落,曲惜牽起他的手給他戴上婚戒。
婚戒戴上的剎那,裴堯一把扣住曲惜的手腕將帶起來,然后接著將人抱住,在耳邊嗓音沙啞的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再也不能下跪,不論是對我,還是對任何人。”
曲惜抿著角笑,用手掐他的腰,“心疼了?”
裴堯,“嗯。”
曲惜,“如果心疼我的話,以后就對我好點。”
裴堯低聲說,“當祖宗供著。”
結婚典禮結束,幾人紛紛下臺。
曲惜是今天的焦點,姜迎是今天的重點保護對象。
下臺的時候除了周易外,岑好和任萱也全都護著。
姜迎冷漠了將近三十年,溫暖全攢到了余生。
姜迎低頭下臺階,角噙笑,“我沒事,你們不用這麼小心翼翼。”
岑好在后小聲說,“我聽惜惜說要給孩子當干媽。”
姜迎回頭莞爾,“嗯,你也要嗎?”
岑好聞言兩眼放,“可以嗎?”
姜迎,“只要你不嫌麻煩就行,我到時候可是會隨時讓你們帶孩子的。”
岑好瀲笑,“我沒問題啊,我超喜歡孩子。”
姜迎,“好,那說定了,到時候如果我忙的話,我就把孩子送給你們帶。”
姜迎話落,岑好用手肘推了推站在側的任萱,“要不要一起組團當干媽?”
任萱抬眼,有期翼,卻不太好意思說。
畢竟跟姜迎的關系擺在那里,只是欣賞,并沒有什麼實質的分。
岑好繼續鼓,“給龍胎當干媽,這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
任萱被岑好的氣氛染道,笑著看向姜迎。
姜迎漾笑,“先說好,到時候你們幾個必須得包大紅包。”
任萱知道姜迎這是在緩和氣氛,笑著接話,“沒問題。”
從臺上下來,伴娘團的幾個人都有人護著,沒有跟著新郎新娘去敬酒,找了單獨一桌坐下,邊吃邊等著新郎新娘和伴郎團。
一個多小時后,裴堯在幾個伴郎的攙扶下走了回來,椅子一挪,直接跌坐在了上面。
姜迎見狀遞了杯果過去,看著落座在自己邊的曲惜低聲音問,“這是喝了多?”
曲惜接過果,拿給裴堯,轉對姜迎說,“你還記得霍游嗎?”
姜迎承應,“有印象。”
曲惜,“特孫子,起哄帶著一群人敬酒,讓裴堯一個人打圈跟他們所有人喝。”
姜迎看了眼裴堯略蒼白的臉擰眉說,“難怪。”
曲惜,“也就是今天這種日子,如果換平時,我一定拿拖鞋死他。”
說完,曲惜轉用手指裴堯腦門,“你也是笨,他讓你喝你就喝。”
裴堯被曲惜這麼一推,整個人往椅子里靠,“老婆,暈。”
曲惜聞言,一口氣憋在口,有火不能發,還得手將人再扶正,“你還知道暈,再有下次……”
別看裴堯現在喝了不,但眉眼高低還是能看懂的,抬手抓住曲惜的手往邊拽,親了親說,“不會再有下次。”
曲惜,“算你識相。”
中午這一頓酒把裴堯喝得不清,直到晚上人都沒有起來。
圈子里一眾人本來準備跟到兩人的婚房準備鬧房,一看他這個架勢,紛紛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待所有人都走了,曲惜坐在床邊用手指了裴堯的腦門,“真喝多了?”
曲惜話落,一直醉酒不醒的裴堯忽然睜開了眼。
曲惜愣了下,正想說點什麼,被裴堯攬住細腰抱到了上。
曲惜愕然,“你沒醉?”
裴堯用鼻尖蹭,“醉了,又醒了。”
聽到裴堯的話,曲惜忍不住樂了,“你騙他們?”
裴堯去吻曲惜的鎖骨,邊吻邊啞聲說,“沒有,最開始真的醉了,后來酒醒了,一想到周二的前車之鑒,索就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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