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瞬間就懵了,用力拍打著歐言的背:“喂,歐言你快松開我,你這又發什麼瘋呀!”
歐言顯然緒很激,他一邊抱著郝歆,一邊笑道:“你可真是我撿到的一個寶啊!有你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你……”
歐言后面的話被打斷,他被大力的拉開,郝歆總算是能正常呼吸了,大口著氣:“媽呀,差點被勒死!”
兩人這才轉頭看去,拉開歐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尚司軼,他黑著一張臉,怒視著歐言:“你注意點場合,這里離學校這麼近,還是個高中生,你已經是大學生了,可以不在乎,不行。”
郝歆總覺得這話里的意思有點不對勁。
歐言斂起笑意,看著尚司軼問道:“那又怎樣?關你什麼事,你是的誰?”
“我……我是同學。”尚司軼的話有些沒底氣。
“同學?那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歐言說著一把勾住了郝歆的肩膀:“本人還沒說什麼!你在一旁跳梁小丑一樣的囂,不覺得可笑嗎?”
郝歆一把拉下去歐言的手臂,臉也有點不好看了:“歐言,你說話注意點,別這麼說他。”
歐言的話和舉刺痛了尚司軼,他轉眸看了一眼郝歆:“的確,同學而已,是不該多管閑事。”
尚司軼轉就離開了茶店。
郝歆瞪了一眼歐言:“喂,歐言,你過分了啊!”
歐言笑了笑:“我這還是幫你?”
“幫我?別逗了!”
“我不幫你們推進一下,那小子哪兒看得。”
郝歆這才意識到了歐言話里話外的意思:“我昨天都和你解釋了,我們就是好朋友,你可別瞎鬧,到時候尷尬得連朋友都沒得做。”
不管怎麼說,郝歆還是很在乎尚司軼這個朋友,他幫過很多,兩次救命的事兒更是銘記在心,不想因為一個沒認識幾天的朋友而失去這個更重要的朋友。
歐言不以為意:“傻丫頭,以后你會謝我的。”
郝歆不想和他繼續扯這個問題,轉而道:“行了,不早了,我回去寫作業了。”
歐言手攔住了:“等等,咱們還沒聊完。”
他見郝歆沒,雙手按在郝歆的肩頭,將重新按在了椅子上:“坐好,聽我說。”
歐言看了一眼手里的曲譜,“這首歌就作為我們組合的第一首單曲,回去我會把音樂部分再完善一下,也會找朋友一起把伴奏弄出來,這周末你來找我錄單曲。”
“等等,我幫你寫詞只是因為一時興起,并沒答應你什麼。”
“你早就答應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別忘了,這是我們的賭約,朋友和搭檔,你總要選一個吧!不然……你還是更愿意做我朋友?”
說著歐言湊近郝歆,眼里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郝歆立刻嚇得退后,手推開歐言:“別鬧!朋友真的算了。”
“那不就得了,所以你只能選做我搭檔了!”
“可是我最多也就算得上喜歡GRI的一個,平時喜歡聽聽歌而已,我從來沒學過音樂,也沒想過做音樂,對于唱歌我也沒學過,都是瞎唱很不專業的。”
“你這不算專業,那什麼才算專業?”歐言揚了揚手里的曲譜,“你修改過的曲子比之前更有張力,而且這詞也寫得很好,簡單直接深人心。至于唱歌部分,你嗓音條件很好,音準也可以,不需要再專業了,有些真正學過的反而容易被束縛。”
“我這就是瞎貓上死耗子了,我真的不合適。”
“你呢也就別拒絕了,周六等我來接你。”說完歐言站起,“走了,不耽誤你作業。”
郝歆看著歐言出了門,無奈的搖搖頭,也跟著出了門。
沒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而是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
郝歆敲開了尚司軼的家門,開門的是司宛蕓,看到是郝歆,司宛蕓的臉上都是笑:“呦,歆歆,真是難得,快進來。”
郝歆進了門,環視了一圈客廳,司宛蕓瞅著笑道:“找我家小軼?”
“嗯,阿姨,他在嗎?”郝歆心里還是有些忐忑,剛剛尚司軼走的時候應該是真的生氣了。
“在,他在樓上自己房間呢,上去找他吧。”
郝歆敲開尚司軼的房門,尚司軼以為是尚母,有些不耐煩道:“都說了別煩我,晚飯你自己吃吧。”
郝歆走進去,看著尚司軼坐在書桌前的背影,笑道:“怎麼?這是要鬧絕食?不至于吧!”
尚司軼聞聲一愣,“噌”的一下轉過,看到郝歆的一瞬間眼眸亮了一下,可下一刻就冷下臉,“怎麼是你?你來干嘛?”
郝歆走過去,“嘖嘖嘖,怎麼好像聞到一酸味呢?如果不是知道咱倆之間真的沒什麼,我都要以為你喜歡我呢!”
尚司軼微微一擰眉:“我會喜歡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金。”
“我知道,我有這個自知之明的。”郝歆在一旁的床邊坐下,“不過,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很重要的一個朋友,所以還是得來給你解釋一下。”
郝歆沒避諱,在乎尚司軼這個朋友,也坦坦的告訴他,重活一世該珍惜的肯定要珍惜。
尚司軼轉頭看向郝歆,聽到“重要”兩個字心里多舒服了一些,但上還是酸溜溜的說道:“得了吧,和人家又是看演唱會,又是日夜黏糊的,還公眾場合摟摟抱抱……”
“得得得,你快打住吧!再這麼酸下去,我可真的要誤會了。”
“我也是為你好,怕你被人騙了,而且早影響學習。”
“什麼就扯上早了?我和歐言就是談得來的朋友,那天看演唱會確實是恰巧遇到了,后來欠打了個賭,結果賭輸了,作為條件他讓我和他一起搭檔做音樂,昨天晚上沒睡也不是和他在一起,只是他寫了一個曲子,我晚上睡不著,看了一眼就突然來了靈,幫他寫了詞,今天他看了很滿意,一時激就抱了我一下而已。”
郝歆一口氣解釋了所有的事,自己也覺得有點可笑,可還是覺得應該要說清楚,如果因為誤會而損失一個朋友,真的不值得。
尚司軼擰著眉看向:“所以說,你就這麼被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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