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司宛蕓和郝歆父母正在打三缺一的麻將。
見到兩人進門,司宛蕓突然道:“誒誒誒,你們倆回來的正好,快來一個人陪我們打麻將,這正好三缺一呢。”
周唯一也有幾分歡喜,應和道:“你們真是心小棉襖,正好給我們來當個牌架子,這三缺一簡直太不好玩了。”
只有郝志強還算是帶著幾分理智,不問道:“你們兩個不是昨天剛回學校,怎麼又跑回來?不是說周末才能回家?今天學校不上課嗎?”
郝歆總算是覺到父母有些正常了,將早就準備好了話說了一遍:“我們學校有個流活,我們接下來要走一個月,我們一個月都不能回家。”
“我這不是想,我媽和阿姨下個月要過生日了,我們到時候可能趕不上回來,就說想先回來給們倆過個生日,晚上吃完飯我們就回學校。”
聞言,郝志強這才放心下來,隨即對尚司軼道:“來來來,小尚陪我們打麻將,正好讓歆歆去做飯。”
郝歆不由得角了,雖然說本來就是要做飯的,可是現在經過爸爸這麼一說,突然覺得自己不太像是親生的。
爸爸這話說得就好像指使保姆一般,就應該干活,去做飯?
憑什麼不能去坐下玩?
不過看了看那些麻將牌,還是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實在是對這個有些頭痛,玩不來。
隨即對尚司軼道:“你去陪他們玩吧,我去做飯。”
尚司軼倒是有些擔憂的問道:“你一個人行嗎?不然我給你幫忙打下手,讓陳阿姨下來給他們當牌架子。”
郝歆將尚司軼往客廳推了幾步:“行了,你去吧,你給我打下手還不夠添的呢!陳阿姨來幫忙都比你靠譜。”
在陳阿姨的幫忙下,郝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臨開飯的時候,司宛蕓三人還沒玩夠,有些意猶未盡道:“時間過得可真快,要是能再玩一圈就好了。”
尚司軼勸道:“好了,都玩了一個下午了,明天再玩吧,久坐對腰不好。”
司宛蕓有些不悅道:“明天再玩,明天不是還要三缺一,你們又不能在家陪我們玩。”
尚司軼難得好脾氣的回道:“我們不是還要上學,等我們有空了陪你們玩。”
司宛蕓推了牌:“有空,有空,你們一個賽著一個忙,什麼時候能有空陪我們。”
尚司軼不角了,怎麼覺得老媽的腦回路就是和一般家長不一樣。
一般家長都是不得孩子去上學,能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可是他媽怎麼就是好像不得他們不上學在家陪打麻將?!
尚司軼不得不板起臉來,冷聲道:“司宛蕓士,你不要太過分了!”
果然司宛蕓癟了癟不再得寸進尺,而是小聲嘀咕了一句:“平時你和你爸都忙,沒有一個人陪我,我這還不是太無聊了。”
周唯一見狀,手握住司宛蕓的手:“小尚媽媽,以后有我陪著你呢,咱們姐倆以后天天一起玩,回頭咱們去報個旅行團,咱們也出去旅游,來個夕紅,說走就走的旅行。”
司宛蕓聽完也來了興致,連連點頭:“歆歆媽媽,你可真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也是早就有這個想法,只是苦于沒人陪我玩。”
兩個姐妹說得天花墜,一旁的郝志強不干了:“你們兩個出去玩,不帶我嗎?”
周唯一一個白眼丟過去:“我們姐妹間的事,你摻和什麼!你不得給我在家賺錢,你不掙錢,我拿什麼去玩。”
司宛蕓立刻道:“沒事沒事,就算歆歆爸爸掙不來錢,我們也出去玩,我請客,你就負責陪我玩。”
周唯一搖搖頭,一臉嫌棄道:“那哪兒行,不讓這老家伙出去上班賺錢,我不在家,他還不反了天!”
尚司軼對著兩個不靠譜的媽說的這些不靠譜的話,實在聽不下去了,起去了廚房給郝歆幫忙。
一切準備好,郝歆忍不住再次催促:“三位老小孩,該吃飯了,再不吃飯可要沒收麻將牌了,以后再也不讓你們打麻將了。”
三人聞言,立刻一個個都乖乖的洗手來吃飯。
郝歆真的覺得,自從的爸媽回來以后,這司宛蕓也變得小孩子氣起來,三個人突然好像三個老頑。
郝歆率先把蛋糕擺在中間,尚司軼幫忙點燃了蠟燭,一起為兩個媽媽唱了生日歌,許了生日愿,吹熄蠟燭之后,郝志強不問道:“許了什麼愿,來說說。”
周唯一目立刻看向郝歆和尚司軼:“我希這倆孩子早日修正果。”
司宛蕓也頓時一臉興道:“我也是,我也是,歆歆媽媽我們真有默契!”
說完,兩人還興地一起擊了個掌,那笑容就好像純真的孩子一般。
郝歆和尚司軼兩人看得一臉無語,這樣不靠譜的媽,真不忍心承認是他們的媽媽。
兩人沒理會兩個當事人的臉,還繼續道:“歆歆媽媽,我真的覺得我們是相見恨晚啊,如果早一點認識你該多好!”
“我也是這麼覺得,以后我們就是親姐妹!”
兩人越說越高興,還是郝志強看著那蛋糕忍不住道:“你們兩個回頭慢慢聊,咱們先吃蛋糕吧。”
周唯一自然看出來了郝志強的用意,不滿的拍了他一掌:“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就饞吧!這蛋糕你可不能吃,你家有糖尿病傳史,你不能吃甜的,要給我控糖,這蛋糕的糖分太高了。”
郝志強不甘心道:“我這不是還沒糖尿病,再說只吃一塊,又不是天天吃。”
周唯一將郝志強向蛋糕的手又拍了一下:“你個老東西,饞死了,怎麼比孩子還要饞!”
郝歆實在不忍再看下去了,忍不住道:“你們三位慢慢吃,我們先回學校了!”
說完對司宛蕓道:“阿姨,提前祝您生日快樂。”
三人似乎并不在意兩人在不在意兩個孩子在不在,反而擺擺手:“行了,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自己的吧,別管我們了!”
郝歆和尚司軼怎麼有一種自己被親爹媽嫌棄了的錯覺?!
徐念嫁給了權勢滔天的裴凜,所有人都說她走了狗屎運,她本是醫學界最年輕的天才,也願意為他擱置天賦,泯然眾人。 婚後,他將白月光視若珍寶,厭棄與她生的孩子,隻把她當暖床玩物。 她終於徹底釋然,一紙離婚協議了斷婚姻。 再次重逢,她站在科研界最高的領獎臺上,全球最火的童星是她女兒。 她身邊無數追求者,願意將她和孩子當做珍寶,裴凜卻紅了眼,丟掉所有自尊和驕傲作者:“求你,別嫁人。”
周萱第一次見樑津。橘黃燈光下,男人側顏冷淡,輪廓深邃。嫋嫋煙霧中,眉間神色清冷,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周萱耳邊自動響起姐姐叮囑過的話。“樑津是你姐夫,你離他遠點。” 樑、周兩家是有聯姻關係的。只不過,既定和樑津聯姻的對象,是她姐姐。 但是那晚,卻是她和樑津,陰差陽錯地有了聯繫。 醉酒醒來的第二天,她落荒而逃。而男人對着她的父母,擺出難得的誠懇態度:“請將周萱嫁給我。” 一樁豪門聯姻就這麼成了。沒人看好這樁婚姻。 樑津手腕強硬、執掌樑家,外人看他清冷禁慾,不知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入他的眼。而周萱大學畢業,一團孩子氣,畢生夢想是去動物園給河馬刷牙,是個腦回路和常人迥異的笨蛋美人。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遲早會離婚。 - 婚後,樑公館。 窗外,鳳尾竹的影子投在粉牆上,月影瀟瀟。 男人身體清貴散漫,膝頭坐着的女孩,柔嫩小手拽着他忍冬紋的領帶,明媚的小臉因爲生氣而多了幾分瀲灩,脆聲指責男人。 “你把我娶回來,不就是讓我早點給你生孩子。” 她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將他抵住她窈窕腰肢的手掌拿起,牙齒咬在他虎口上。 男人輕“嘶”一聲,倒是對她咬他習以爲常,只是手掌放在她粉頸上,粗糲拇指頂着她下頜線,強迫她將臉擡起,兩人對視。他素來無情無慾的鳳眸,因她起了別樣的漣漪。 他嗓音低啞,氣息拂耳。 “別說生孩子,光養你一個都夠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