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花這一路上就罵著許然和昊三兄妹,好像人家就是居心叵測的惡人,才是無辜的害者。
「嫂子在學校當老師呢,同學們都喜歡呢,而且……媽,你錢不對。」趙栓柱說道,有個這樣的媽,他會別人看不起的。
「放屁,我可沒,那就是個小狐貍,心眼壞著呢,把娃娃們都教壞了!」周金花罵道,要不是有許然那小妖在中間攪和,現在昊三兄妹還在手掌心呢,何苦在全村老娘們面前鬧個沒臉。
周金花一進家門,許然和昊也剛好進門,周金花那眼睛都能瞪死人了。
「你先進屋吧,其他的我來。」昊讓許然進屋,盡量和周金花照面。
學校缺個教鞭,昊用小刀一點一點得的削著一塊楊木,最後還用桐油漆了一遍晾著。許然那手細的很,可不能被刺扎了手。
吃飯的時候,周金花看著昊,就冷哼一聲:「全都是沒良心的白眼狼。」
趙老漢皺眉:「吃著飯呢,你說這幹啥?!」
「我就說,他就是白眼狼!」周金花一想到以後昊的錢不歸了,心裏就堵得慌!
昊這時候說:「我們會儘快搬走的。」
周金花心裏憋著氣,恨不得現在就把人轟走,可許然這時候說:「舅媽要是想現在就趕我們走也行,反正這個月還有大半個月,上去的錢和糧票都還回來一半就行,我們明天就走!」就不信周金花這鐵公還真能甘心把到手的錢再拿出來!
周金花閉了,到了手的錢也不想再拿回去,反正只住完剩下半個月,到時候就看他們幾個去睡大街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然打了盆水回來,然後就讓昊先去外面等幾分鐘,昊看著水盆也知道許然要幹啥,老老實實就站到門外去守著。許然的影子斑駁的映在窗簾上,昊看著心跳加速,許然本就白,他腦海里已經腦補出了許然潔白的脖子和手臂,再不敢想其他的。
許然再屋裏自己一,簡單的搞搞衛生,是真的怕自己臭了。等換好了服之後,就喊昊可以進去了,可是好一會兒昊都沒進去,以為人沒聽到,就推門出去提醒一下。
「幹嘛呢?可以進來了。」許然說道,再站就凍壞了。
結果昊搖頭:「我先不進去。」
「啊?不冷啊?」許然納悶,北方夜晚的低溫可是要人命的。
昊說:「我熱,你先進去吧。」說完就把門推上,現在哪怕聽許然說句話他都跟心裏長了草一樣,的很。
許然先鑽了被窩,夜裏降溫,下了大雪,等第二天早上許然就有點起不來。
「再不起來去學校要晚了。」昊過來推了推人。
許然翻了個,哼哼唧唧說道:「再讓我睡五分鐘,求你了……」
聽著許然紅撲撲的小臉還有撒的聲音,昊心裏頭就了,也捨不得許然起來了,等目撇到許然在外的紅白脖子,昊的心跳又加速了,趕就推門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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