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吵得你死我活,黑折霧的人越來越多,好像背後有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推波助瀾,一步步引導著事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此時,折霧的負面新聞已經爬上微博熱搜,約還有穩步上升的趨勢。
颶風娛樂,沈識硯西裝筆,一清冷出塵的氣質,難得今天出現在公司,只不過他的眉頭鎖,預示著沈識硯現在的心很糟糕。
果不其然,自來到公司,沈識硯走進總裁辦公室,陷進真皮座椅里,一直在皺著眉頭瀏覽著今早的八卦新聞。
辦公桌對面。
莫小飛和程心悠二人眼觀鼻鼻觀心坐在椅子裏,等著沈識硯發號施令,大氣都不敢出。
時間過了足足有一刻鐘,沈識硯這才將黑折霧的評論看了個大致,也縷清了來龍去脈。
這才放下鼠,眼底沒有緒,只淡淡開口,語氣沒有波瀾,「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出來這多黑折霧的人,網絡上怎麼有這麼多黑折霧的ip。」
程心悠輕輕說:「jelly今早已經問過,應該是背後有人買了大批水軍,專門來黑折霧。」
莫小飛問道:「會是誰呢,按理說霧姐還沒正式出道,現在只是個練習生,誰會這麼用力買水軍黑啊。」
程心悠:「只是個練習生就能搭上顧潤卿炒作,迅速出圈,實現了多人的夢想,是這一點,就有很多人眼紅了,尤其是今早的視頻一出來,現在網上很多料的聲音,都在說昨天的比賽,顧潤卿加票是因為折霧的原因。」
沈識硯臉上閃過不悅神,修長的手指不耐煩地輕敲桌面:「都是捕風捉影,蓄意抹黑,去查到底是誰在背後雇水軍來黑折霧,另外再去和酒店把原視頻拷貝過來。找個合適的時機公佈出去,還折霧一個清白。」
程心悠立馬反對:「折霧現在還不是颶風娛樂的藝人,我們這麼大張旗鼓,為了一個不是我們公司的藝人出頭,這麼做不好吧。」
沈識硯黑眸閃過不悅,語氣冷淡,反問:「哪裏不好。」
沈識硯的目冰冷,沒有半點溫,冷冷地注視著程心悠。
程心悠瞬間心慌氣短,不自覺有些心虛,強下心底不適,「影響不好啊,我們這麼為一個練習生出頭,別人會怎麼看待颶風娛樂,而且折霧現在還不是颶風娛樂的藝人,於於理都說不過去。」
沈識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神帶著嘲弄,「別人怎麼看颶風娛樂,沒想到程總監如此在意了。」
程心悠聽出沈識硯的嘲諷,解釋說:「颶風娛樂畢竟是你的心,不能就這麼毀了吧。」
沈識硯角掛著嘲弄,毫不客氣:「程總監是不是有什麼被害妄想癥,我只是要一個視頻,怎麼公司就要毀了,未免太危言聳聽了吧。」
莫小飛見二人之間氣氛有些不對勁,忙主說,「硯哥,這件事給我去辦吧,我保證今天能把視頻要過來。」
見莫小飛如此說,沈識硯也沒在什麼,只是淡淡地叮囑一句,「抓去辦吧,快點把網上這件八卦下去。」
"好嘞。"
莫小飛答應一句,趕退出沈識硯的辦公室。
退出二人不見硝煙的戰場,莫小飛有種劫後餘生的覺,抓去凱悅酒店就找沈識硯要的東西。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里,只有沈識硯和程心悠面對面對峙著,氣氛有些許的尷尬。
沈識硯挑挑眉,「還有事?」
程心悠賭氣似的環著雙臂,覷著沈識硯的臉,緩緩問道:「沈總,現在沒有別人,你就實話實說了吧,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那個折霧,難道你...喜歡?」
最後一句話,程心悠說的遲疑又猶豫,沈識硯對摺霧尤其關心,從比賽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要不是自己攔著,折霧此時已經了颶風娛樂的藝人。
而如今,折霧出黑料,沈識硯擔心的程度比自家藝人塌房還要更甚,自從沈識硯退齣節目錄製后,已經很來公司。
今天聽說折霧出了負面新聞,馬上來到公司,和公關部商量對策。
沈識硯帥臉沒有波瀾,平靜地看著程心悠:「自信點,把難道去掉。」
程心悠想起自己問的最後一句話,再聯想沈識硯說的話,登時變了臉。
唰地一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沈識硯。
「沈總,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
沈識硯懶散抬眸,笑意流於表面,「程總監,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我現在沒有那個心。」
程心悠咬著牙:「你們才認識幾天,哪一點值得你喜歡。」
沈識硯:「這個東西是很奇妙的也很奇怪,至於哪一點值得我喜歡,這是我們二人的事,就不勞程總監費心了吧。」
我們二人的事?這句話無意刺痛了程心悠,合著程心悠是那個外人唄!
強忍發酸的眼眶,和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沈識硯,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沈識硯沒料到程心悠會忽然表白,見紅著眼眶站在自己面前,昔日的強人像個委屈的小孩一般,他沒忍心繼續用話語刺激。
「這麼多年,我以為默默地陪在你邊,和你並肩作戰,你就會喜歡我,會知道我的心意,為什麼你如此薄,就為了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就不顧我們的意了嗎,那個人那麼水楊花,你喜歡什麼?」
水楊花?
沈識硯瞬間冷下臉來,「程總監怕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吧,竟然開始胡言語了。」
程心悠抹了把眼睛,「是我胡言語了,網上的新聞料你早就看到了吧,你剛退齣節目,就和顧潤卿不清不楚地,顧潤卿是什麼人,一直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折霧會不知道嗎,明明知道這些,還和顧潤卿走的那麼近。」
沈識硯不耐煩地打斷,「這都是網上的傳聞,不是真的,你也是做這一行的,難道不知道什麼是炒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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