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將嚎著的安琴送走了,但是這邊何雪琴的日子卻是不好過了。
本來是想要跟著車子一起去的,誰知道人群中讓開一條道兒,就看到陸懷仁站在人群的后面,正一臉郁的看著。
何雪琴整個人都是僵的。
反應過來沖到陸懷仁的跟前哭著說道,“二哥,胡說的,你相信我,我沒有……”
‘啪’的一聲。
是陸懷仁打的。
何雪琴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一掌下去,也就表明了陸懷仁的態度。
他相信了安琴那個小賤人的話。
何雪琴氣的要命,不過有些奇怪,安琴到底是怎麼知道那件事的?
畢竟,就那麼一次,自認為做的還算比較。
可那次也不能怪啊。
那段時間陸懷仁整天不著家,家里的事他就是個甩手掌柜什麼都不過問,周寶住院實在是沒辦法,所以才找了周大海。
周大海二話沒說找了最好的醫生給周寶看病。
后來又給周寶和安琴找門面做包子鋪。
這麼一來二去的,和周大海的接也就多了起來。
直到那天他找人給周寶看病,還買了那麼昂貴的藥材,何雪琴心里說不沒覺那是假的。
特別是那人跑前跑后將所有擔心的事都理好,著實讓何雪琴了一把。
然后,那天就發生了一些不一樣的事。
等到完事以后,何雪琴還是懵懵的,明明之前還好好的在說周寶的事,誰知道說著說著就給跑到炕上去了。
不過,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有私下里見過周大海了。
安琴是怎麼知道的呢?
莫非那天去找周大海了?
可為什麼會單獨去找周大海呢?
何雪琴想不通,但現在明顯也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賤人,”何雪琴一進門,陸懷仁就又給了一掌,著的下郁的說道,“怎麼?他現在回來了,你不住了?”
陸懷仁一下子就想到了周大海。
“不是的,”何雪琴求饒的說道,“你別聽安琴那個小賤人胡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怎麼?”陸懷仁咬著牙小聲在耳邊說道,“周大海那麼讓你爽的?嗯?賤貨!”
啪的一下又是一掌。
何雪琴哭著求饒,但陸懷仁怎麼可能會放過?
“會不會有事啊?”許知知小聲問道。
陸景山打趣的眸看著。
孩好奇且眼的過窗戶看著外面,似乎這樣就能看到里面的真實況一樣,但是上卻擔心的不行,“這萬一要是把人給打壞了怎麼辦啊?”
打死可就不好玩了。
“不會。”陸景山堅定的回答道。
“這麼確定?”許知知有些失,看何雪琴的聲音不是大的嗎?
“不會打傷的,”陸景山說道,“也不會讓人看到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就跟正常人一樣。”
“你怎麼知道?”許知知問完之后這才反應過來,站起來走到陸景山的跟前,半蹲著和正視問道,“所以,他以前也這樣對你?”
說話的聲音有些抖。
什麼沒有明顯的傷痕?
前世在新聞里也不是沒有看過這些報道。
“嗯,”陸景山淡淡的一笑說道,“都已經過去了。”
陸老太太的三個兒子,老大忠厚很有存在,就這個老二陸懷仁,善于鉆營,能從一個小小的變廠工人爬到保安辦主任的位置,能力可見一斑。
但他給外人的覺無非就是圓一些。
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竟然會這麼的……變態。
不,或者應該說,出了老太太之外沒人知道吧。
因為他就是那個時候被老太太帶在邊養著長大的。
“陸景山。”許知知心疼的抱著他的頭,“不會再有這樣的時候了,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陸景山本來還沒有什麼,不過被這麼一通作心暖的不行。
也就沒有出聲,任由將自己抱著。
“許知知,”他角微微上揚看著說道,“說話算數。”
許知知一愣。
“你以后可要保護我啊。”陸景山重復的說道。
啊?
許知知有些傻眼了。
剛才說了什麼?不,什麼都沒說。
“嗯?”半天不見的回復,陸景山眸看著,“反悔了?”
“我才不會反悔呢,”許知知覺得說道,“就是……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哪里還需要我來保護?”
“那……”陸景山松開的手,低著頭可憐的不行,“就這樣吧。”
我去!
竟然給示弱裝可憐還連帶著實展男計。
許知知心里有些想笑。
明知道他在裝,可偏偏就吃他這一套。
“好啦,”許知知笑瞇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后本姑娘罩著你,絕對不會讓人再欺負你啦。”
那架勢倒是有點像那種大姐大的口氣,把陸景山一下子給逗樂了。
“你笑了啊。”許知知驚喜的發現,“你笑起來的樣子可真好看啊。”
“陸景山,你以后要多笑啊。”
陸景山一愣。
“不過不想笑也沒關系。”
畢竟,大佬就是大佬,要整天笑瞇瞇的,那就不大佬了呀。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對面傳來的悶哼。
接著就見何雪琴哭著從房間里跑了出來,沖到了老太太的房間里,“娘啊,救命啊!”
老太太昨晚沒有休息好,這會兒才剛躺著瞇了一會兒,就聽到何雪琴一驚一乍的跑了過來,當下嚇了一跳,從炕上做起來的時候有些太急了,頭暈目眩。
“您怎麼樣了?”許知知一邊按著手里的位一邊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老太太休息了一會兒,朝著許知知擺了擺手,淡淡的看了一眼何雪琴,“多大的人了?也不嫌丟臉。”
“當年你說的話,我都還記著呢。”老太太瞇著眼睛,“你們的事我不管。”
“娘。”陸懷仁黑著臉。
“你給我滾。”老太太忽然發怒,拿著炕上的木枕頭朝著陸懷仁丟了過去。
正中陸懷仁的額頭。
順著額頭留了下來。
何雪琴想要尖,老太太犀利的目看了過去,“你也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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