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呢?”
定價這件事,施曉琳沒有問二哥和三哥,而是問了年紀最大的施曉偉。
一來施曉偉穩重,二來,是老大,在這個年代,是靠種地,很難在短時間讓他們都娶上媳婦兒,打算讓施曉偉一起,做生意掙錢,盡快攢點家底出來,娶妻生子,家立業。
“這個……”施曉偉皺著眉頭:“我不太懂,那曉琳,你們的面包怎麼定價的?”
施曉琳就把面包和薯條的定價跟他說了,施曉偉喃喃道:“這麼貴也有人買?”
在施曉偉看來,一錢一包薯條,三錢一塊面包,還不如買幾斤糧食吃了舒坦。
施曉勇走過來攬住他的肩膀:“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玩意兒稀奇啊,誰也沒見過,對不對?還是外國人吃的,大家伙都想嘗嘗,那外國人吃的是什麼東西!這價格,又不是貴到離譜,稍稍踮踮腳,也買點嘗嘗!”
跟施曉偉說完,就跟施曉琳說:“小妹,你看,要不我們價格再高點?”
施曉偉一聽,立馬反駁:“面包價格已經很高了,這什麼馬再貴點,只怕是沒人買了!”
施曉宏皺了皺眉頭:“大哥,你也看到了,那麼小半鍋油啊,還有那些糖、芝麻……我們本高,要是價格低了,我們要虧!”
施曉偉瞬間不說話了,施曉琳搬了凳子坐在他們面前:“大哥說的我知道,價格再高,我擔心鎮上也沒什麼人買!所以,我打算明天去縣城!”
“什麼?”
“你要去縣城?”
施曉偉很驚訝,施曉勇眼底卻忍不住躍躍試,施曉宏沒說話,一雙眼睛盯著施曉琳。
“大哥,二哥,你們這麼驚訝做什麼?我又不是沒過去縣城!縣城人口多,也更大,我的蛋糕和沙琪瑪在鎮上賣不出去,可在縣城就不一樣了!”
沙琪瑪已經做好了,施曉琳將熬好的果醬裝起來,跟二哥和三哥說好,明天早點起來做蛋糕。
施曉偉還是要去瓦廠干活,他跟弟弟妹妹說了,他們盡管出去闖,別擔心,家里有他!
施曉偉格保守,為人老實、穩重,他是家中長子,考慮事更加,這才做了這個決定。
凌晨三點多,施曉琳兄妹幾人就起來烤蛋糕了,因為今天只是試賣期,所以,他們沒打算多做。
王桂芬知道他們要去鎮上,非要讓施曉勇帶五十斤洋芋去縣城看看,可等施曉琳他們出門時,才發現,五十斤實在是太了,村里人難得去一趟縣城,王桂芬收收拾拾,竟然有在背簍里裝了一些腌菜,還有趁天沒亮,去后山打了十多斤竹筍,飛快焯水用稻草扎起來,讓他們帶到縣城去賣。
對此,兄妹幾人只好無奈收下了。
施曉宏去鎮上,施曉琳和施曉勇去縣城。
關壩鎮上,有一個車站,這里每天有一趟火車,從禹城出發,北上到省城,關壩站,是其中的一個站點。
此刻,施曉勇肩上挑著竹筐,一筐裝著家里的土特產,一筐裝著面包、沙琪瑪等東西,施曉琳背著蛋糕和果醬,在車站等候。
隨著一聲火車呼嘯聲,火車緩緩進站,一人兩五的車費,施曉琳掏得很干脆,兄妹倆上車后,就迅速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隨后,陸陸續續都有鎮上附近的人上車,他們有人挑著鴨等活禽,有人扛著洋芋和自家地里的菜……各式各樣的特菜,隨著火車緩緩啟,嘈雜的人聲在車廂中響了起來。
各種氣味縈繞在鼻尖,施曉勇很興,他坐不住,就站起來四下張,過一會兒,他又坐下來,小聲跟施曉琳說:“小妹,車上賣洋芋的人多得很,媽也是,給我帶點別的嘛,洋芋不好賣呀!”
施曉琳忍不住笑,這個季節,正是吃洋芋的季節,這東西耐旱,對土地的要求不高,因此,很多人家都在山上的犄角旮旯種了洋芋。
“沒事,賣不出去就不賣了,拿回家,正好,我做薯條賣!”
施曉勇一拍腦門:“哎呀,對啊,我怎麼忘了?小妹,我覺得我們的東西肯定好賣,嘿嘿,都沒有,就我們家的吃食新奇,等會兒我們下了火車,你跟著我走,我帶你去找地方賣!”
施曉勇自告勇,石曉麗也不穿他。
因為家窮,他們兄妹還是好幾年前來過一次縣城,那次是送杜文濤上火車去上大學。
火車“哐當哐當”走了半個多小時,期間不停有人上車、下車,施曉琳和施曉勇護著自家的筐,起得早,施曉勇心疼妹妹,就讓靠在自己上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施曉琳被施曉勇醒,他指著不遠,讓施曉琳豎起耳朵聽。
“永鑫哥,你是不知道,現在可不一樣了,潑辣得很!被我推下河去,不敢把我怎麼樣,就賴上我們家了,訛了我媽兩百塊!”
“我媽那個人,你也是知道了,心得很,見遭了罪,就給了!唉,沒辦法,誰讓我們家攤上這樣的親戚呢?我媽還說了,這錢啊,就當是給文濤哥積德,希他工作順順利利!”
施曉琳只聽了兩句,就知道車廂前面的是誰了,上火車時,他們兄妹都沒發現施曉芳,算了算,的確應該回去好好復習,畢竟,現在農歷四月,歷都快六月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
“呸,真不要臉,也不知道文韜以前喜歡什麼,除了長得好看點,什麼也不是!要不是看他們家供文韜讀書,文韜說啊,早就想甩了!”
“其實,我謝的!文韜哥現在能有工作,多虧了他們家呢!”
……
施曉勇聽不下去了,他霍地一聲站起來,施曉琳被嚇了一跳,一把抓住施曉勇:“二哥,你快坐下來!”
施曉勇指著前面:“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杜文濤那個狗玩意兒,還有施曉芳,虧我以為我們是親戚,人家才不把我們當親戚呢!”
施曉琳連連點頭:“我知道!可是二哥,我們生氣有什麼用?現在出去把他們打一頓?”
施曉勇:“小妹,就這麼便宜了他們?我心里覺得憋屈得很!你不知道,好幾次,我都想去找杜文濤那個狗雜種,我真想打死他!”
人人都說,孟家的傻子嫁給了陸家的癱子,兩人天造地設,完美一對。所有人都暗暗看笑話,心驚膽戰等著那個自從出車禍后性子就變得陰晴不定、偏執成性,且手段殘忍的男人將她丟出去。結果眾人等啊等,直到某天陸夫人的馬甲被爆出來——「黑客著名大佬紅心Q。」「科研所神出鬼沒的驚世醫才。」「股市最大的操盤手。」「地下拍賣場的盟主。」……眾人:你妹,這是開掛了吧!後來,就連那個雙腿癱瘓了的陸垣衡也站起身,看著面前慌張到不知所措的女孩,抓住她的手按進懷裡,低聲笑開:「夫人……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陸垣衡,你裝癱啊?」
“我不是任何人的平替,我是眾望所歸的頂配。”——洛嶼重生后第一步,洛嶼成為演藝圈的頂級配角,和主角們狂飆演技重生后第二步,洛嶼成為劇組夢寐以求的主角頂級配置,有他在就有質量保障重生后第三步,洛嶼成為演技派頂流顧蕭惟夢中的頂級配偶,為了能和他…
“她懷孕了,我們離婚吧。”隱婚一年,湛南州將女人帶回家,還提出離婚。顏希拿著兩道杠的驗孕棒遞給他看:“那我們的孩子呢?你就這麼心狠?”“你不可能懷孕,我從沒碰過你,少拿這種東西騙我。”她心如死灰,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一眼。四年后。顏希蛻變回國,搖身一變成為金牌律師。而湛南州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她求復婚,在雨夜里長跪不起,祈求她的原諒。顏希冷笑:“想讓我和死去的寶寶原諒你,除非你跪死在這里!”忽然,一個小奶包跑了出來:“媽咪,叔叔為什麼跪在這里呢?”湛南州愣住了,不是說孩子早就打掉了嗎?可這個小鬼...
明豔嬌縱千金大小姐VS腹黑禁欲悶騷大佬【先婚後愛??追妻火葬場??雙潔】盛斯硯和鹿淨漪是出了名的死對頭,卻被迫領證綁在一起。婚後,他出國進修深造,她留在海西市,夫妻倆常年分隔兩地。別人守孝三年,鹿淨漪守寡三年。結婚四年,證也領了,人也伺候了,愛也做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和辭職信放在盛斯硯麵前,她離婚離職離開。男人惡狠狠道:“我勸你三思而後行!”“別說三思了,三百思都有了,盛先生,從此以後就是路人了,拜拜!”後來。白天,男人冷漠矜貴:“生孩子這種事情自然是我說了算,我讓她生幾個她就得生幾個!”夜晚,男人卑微哀求:“漪漪,求求了,咱們生個孩子好嗎?你說生幾個就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