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大廈
顧清歌進去後卻被攔在了前臺,來過公司幾次,第一次是時今帶他過來的,後來是傅斯寒親自帶來的,但走的都是專用通道,所以工作人員並沒有見過。
自然也就不知道的份了。
而且來找傅斯寒的人還不止一個。
顧清歌扭過頭,看著自己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生,每個都是穿著,打扮時尚,而且長相還是百裡挑一的那種。
“哼,前臺,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傅總的朋友,你若是不讓我上去,到時候傅總知道了,可有你好的。”
前臺似乎已經對這種況見怪不怪了,聽了的話以後,居然還怪氣地問道。
“傅總的朋友是吧?”
“對!沒錯!”生答。
“哦~”前臺一臉唏噓的樣子,然後轉頭問另一個:“那你呢?是傅總的朋友,你總不會也是傅總的朋友吧?”
生明顯沒想到會這麼問,呆愣了一下,才道:“我是傅總的人!”
“人?”前臺冷笑,又轉向另一個:“你也是人?”
“不不,我只是傅總的朋友!”
最後一路問下來,有說朋友的,有說地下人的,還有說紅知己的,總之各種答案層出不窮,聽得顧清歌口瞪口呆的。
最後前臺問到顧清歌的時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所有人的目卻都傳了過來。
“你是哪位啊?怎麼看著這麼面生?而且還穿這樣就來找傅總……嘖嘖,還真是出門不帶腦子啊。”有生在諷刺。
顧清歌聞言微皺起秀眉,為什麼總是覺,自從當了傅氏的之後,走到哪兒都有競爭。
還是說以前呆的地方太小了,很看到、
不,不對,是經曆過的。
畢竟墨紀天就是被林沫沫搶走的。
“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前臺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看起來小得如同高中生的人,所有的生之中就沒有濃妝抹豔,而且穿著也簡單大方,也沒有趨炎附勢。
“就是啊,你是誰?你也是來找傅總的?”
“我……”面對們的問,顧清歌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前臺這樣的問題明顯就是故意在調侃們,不是說了就會信。
們各種稱呼層出不窮,如果說自己是傅斯寒的妻子,恐怕們也不會相信,到頭來只會讓們恥笑而已。
想到這裡,顧清歌只好否認道:“我,我不是來找傅總的。”
“那你來幹什麼?來傅氏不是談工作就是找我們傅總了,你是來談工作的?我看你的樣子也太像哦。”
“我是來談工作的。”面對們的目,顧清歌有些著急地口而出。
實在說不出來自己是傅斯寒的妻子,大概說工作的話,能上去的機率會比較大吧?
想給傅斯寒打電話,可是手機裡好像本就沒有傅斯寒的手機號碼。
想來又可悲了幾分,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結果連傅斯寒的手機號碼都不知道。
“談工作?談什麼工作?有預約?”
“有!”顧清歌想起了上次他們談的那個項目,於是便道:“我是過來找你們傅總談上次金榜項目的。”
金榜?前臺狐疑地看了一眼,“那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
“傅氏的事業如日中天,天天這麼多人來談合作,您就算見過我把我忘了也屬正常,況且我上次也只是陪我們老總過來的,這次主要是過來談一下後續的合作。”
有了第一句話作鋪墊之後,顧清歌說起謊來,那是臉不紅氣不的。
“而且,我今天不是來找傅總的,我跟你們的安書約好的。”
“安書?”
“對!”顧清歌點頭:“不信您給打電話,讓下來見我,就知道了。”
說找傅總不太實際,直接找書,那大概會比較容易攻略一些。
前臺盯著瞅了半晌,才點頭道:“既然你跟們不是一路的,你就到旁邊先等著吧,我這就給安書打電話。”
“謝謝。”顧清歌跟道完謝以後,便去了旁邊等候著。
也不知道安書願不願意下來見,如果不願意,恐怕只能在大門口等了。
剛站了不到兩分鐘,前臺就大聲詢問:“這位小姐,安書問你姓什麼?”
顧清歌趕站起來,“我姓顧。”
“全名。”
顧清歌有點猶豫,看來安書是不願意下來見自己了,“顧清歌。”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顧清歌是沒有抱太大希的,安書好像本就不知道的名字,本就沒有告訴安書。
可是沒想到,前臺掛了電話以後反而出了笑容:“顧小姐您稍等,安書說馬上下來接您。”
“啊?”這讓顧清歌有些意外,安書居然同意下來見了?可是怎麼會願意的?
不過這個也只能等見到安書以後才能解開疑了。
大約等了三分鐘左右,安書終於出來了,一到大廳就搜索著顧清歌的影,雖然顧清歌很小,可卻也是因為的小反而讓更加顯眼。
所以安書第一眼就看到了,使勁地朝揮了揮手,沒等顧清歌走過去就主朝這邊跑了過來。
“顧小姐,您怎麼不給傅總打電話呢?”剛停下來,安書就直接發問。
因為提到了傅斯寒的名字,所以旁邊那群眼尖的人便八卦了將耳朵都豎了起來。
“安書。”顧清歌看到很開心,想起上次借的打車錢還沒有還呢,於是便道:“我……”
“好了,先別在這站著了,傅總剛開完會議,您現在上去正好可以見到傅總。”說完安心娜親地上前牽住的手,將往裡頭帶。
安心娜在公司裡是老員工了,平時心高氣傲的,其實也不能算是心高氣傲,就是實在太忙了,畢竟跟著傅斯寒辦事,每天都有一大堆工作要理,所以基本不跟公司裡的人走近得,也沒有關系特別好的。
如今這會兒卻對顧清歌這麼熱絡,讓幾個前臺不側目多看了顧清歌一眼。
“是誰啊?不是說來談工作的嗎?怎麼安書看起來好像跟很一樣?而且還提到了我們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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