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老子為了你爸的病碎了心,你竟然綠我??”
花臂大哥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和憤怒,穿過人群沖過去,揪著人旁的陌生男人,就是一頓暴揍。
剛才他想揍慕寶兒,其他人還能攔得住。
現在,別人本攔都攔不住。
畢竟暴怒之下,力氣大得驚人。
而且……
吃瓜的圍觀群眾從只言片語中得到信息后,對這位花臂大哥充滿同,也不是很想攔。
貌似是……被綠了?
而且,貌似是老婆的親爹病了,他在外奔波想辦法,然后發現老婆在跟別的男人手挽手逛街?
哦喲,這可就很刺激了。
令人同。
“老公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人撲過來解釋,被花臂大哥一腳踹到旁邊。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什麼事都沒有。”
花臂大哥怒吼一聲,夾雜著些許心碎。
“普通朋友,你們手挽手?”
“你他媽不在醫院照顧你爸,跟普通朋友出來逛街?”
“你剛才還發消息跟老子說,你今晚上在醫院陪床!!”
“搞半天,你是不是打算陪著普通朋友上床?”
一句又一句的質問,周圍吃瓜群眾看花臂男人的目,越來越同。
花臂大哥揪著那個野男人打了幾拳后,怒氣稍微消散了點,理智開始回籠,突然就想到了剛才……
那個給自己看面相的。
言之鑿鑿告訴他,他頭頂有綠。
這一點,眼下已經印證了。
那下還說了什麼來著?
看面相,他既沒有兒子,也沒有兒,如果膝下有孩子,應該考慮是誰的……
花臂大哥一想到自己極有可能喜當爹,只差沒從嚨里噴出一口老。
揪著自己老婆的頭發,將人從地上拎起來。
“走!跟老子回去,帶上兒子去做親子鑒定!你個水楊花的賤人,兒子是不是我的?”
正德街跟文德街也就一街之隔,很快就有八卦群眾,將正德街發生的事傳到了文德街。
文德街不人頓時拍斷大。
“看來剛才那個小姑娘,還真有兩分本事啊。”
“只要一塊錢就能看相算命,早知道我就去試試了。”
“人貌似已經收攤走了吧,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來。”
倒是也有人酸不拉嘰——
“一個小丫頭而已,說不定是蒙的吧。”
“那麼年紀輕輕,一看就不太靠譜。我有點懷疑,會不會是連起手來演戲,自抬價?”
“也有這個可能,演一出好戲,把價抬起來,然后騙傻子上當。”
“人要是在這里就好了,讓從我們這些不相信的人中,隨便找個人出來再算一次,自然就知道有沒有真本事。”
只不過是個小曲,文德街議論了一小會兒,就偃旗息鼓。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用這種手段自抬價過。
沒意思,散了散了。
只有一直躺在街邊上的一個瘋瘋癲癲流浪漢,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從地上爬起來,樂呵呵往正德街跑,里還含糊不清的念叨著——
“收徒,我要收徒。”
正德街和文德街上發生的事,慕寶兒一無所知。
此時,正坐在杜家月的賓利副駕駛上,懷里抱著只老母,乖巧得不得了。
“乖乖,喜歡吃什麼呀?”
杜家月真是越看小姑娘,越覺得喜歡。
小姑娘毫不猶豫回答道:“。”
“好嘞,阿姨帶你去吃!”
杜士年過五十,但由于天生麗質,再加保養得宜,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
其他人想象中,年過50的人:滄桑,優雅,貴氣,慈祥,和藹。
杜士……
只能用“狂野”二字來形容。
社會我杜姨,人路子野。
八公分的高跟鞋,鑲碎鉆,閃閃發亮的那種。
長旗袍,但是開叉的那種,一搖一擺,堪稱風韻絕倫,是年輕小姑娘所達不到的境界。
波浪卷發染酒紅,長發及腰,披在后像海藻一樣。
之前第一次見慕寶兒,杜家月怕嚇著小姑娘,還比較收斂。
這次見,簡直徹底放飛自我。
最重要的是,杜士開車更野!
開著豪車一路狂飆,比喜歡玩賽車的年輕人還要更猛。
是看的車速,你都完全無法想象,開車的是個年過五十的阿姨,只會以為是哪個豪門敗家子,年紀輕輕不要命。
杜士一邊開車一邊道,“乖乖,阿姨就喜歡你這種吃的小姑娘。現在的小姑娘啊,瘦的跟麻桿似的,還嚷嚷著要吃素減。”
慕寶兒也喜歡杜家月。
喜歡,直接一點的人。
喜歡……放肆的人。
不喜歡別人唧唧歪歪,跟講規矩。
——
晚上七點。
杜家月帶著慕寶兒來到一家餐廳,亭臺水榭,環境布置得古香古,十分高級優雅。
點菜的時候,專挑菜選。
沒過一會兒,服務員就開始上菜。
慕寶兒吃得專心致志,杜家月忍不住心中的喜歡,掏出手機咔咔拍照……
拍完之后,發閨群里。
杜家月:“我兒,乖不乖?可不可?”
群里的幾個姐妹,從小一起長大,后來又各自商業聯姻分散四方,有的嫁去其他城市,有的移民國外。
都知道杜家月一直都想有個兒,但是權歸真貌似不想配合。
“喲,從哪里拐來的小姑娘還好看。”
“認的干兒?”
“哎喲,認什麼干兒呀?真要是特別喜歡,想辦法娶回去當兒媳婦。”
杜家月:“親兒。”
群里的老姐妹頓時表示不信,“騙鬼呢,權歸真不是在生了權璽后,就結扎了?”
“跟別的男人生的難道不行?”杜家月一說起自家比狗表現得都要差的老公,就氣不打一來。
多年的老姐妹,當然知道這是在說氣話。
“喲,咱們權夫人可真氣。你要不要把這話告訴權歸真,看看他是個什麼反應?”
小姑娘埋頭干飯,生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干飯人。
杜家月吃得,已經吃飽了,閑著也是閑著,心思一……
將自己拍慕寶兒的照片,發給了老公權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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