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并沒回答,而是再次閉上眼睛,他這副不冷不淡的態度讓葉懷霜壁,臉尷尬。
不過還是扯出一笑容,將自己手中的小瓶子放到馬車上,對韓墨說道。
“公子,這是我當初從府中拿出來的金瘡藥,你的腳傷,肯定會需要它的。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微微一笑,特意看了韓墨一眼,可是他依舊沒有靜,無奈之下,葉懷霜只能先行離開。
韓墨懶得搭理,連眼睛都沒睜,那瓶金瘡藥就這麼放在馬車一旁。
過了一會后,大寶拿著一件干凈的裳,走到馬車邊,然后大手一揮扔到他面前。
沒有說話,抿著雙盯著韓墨。
韓墨立刻睜眼,意識到這小孩是給自己干爽的服后,角微,果斷將罩衫下來。
大寶不言不語地又離開了。
次日一早。
外大雨依舊沒停,雖然雨勢減了一些,但持續下著。
差見到這勢,商議著再停留一天,畢竟隊伍里還有好幾個傷者都沒緩回神來,他們也不想冒著大雨趕路。
此刻許兒正在肩膀,雖然沒有昨天那疼痛,但還是不能使用大力。
阿三遞來熱水后,看了一眼,關心地問候了一聲:“許娘子,你還好嗎?”
許兒不以為然,阿三又端了一點熱水來到韓墨面前。
沒想到看到馬車上的那瓶金瘡藥。
他想都沒想,以為是上次村民送給他們資里面的藥瓶,連忙拿到許兒面前。
“許娘子,這里不是有金瘡藥嗎?這可是瓶好藥!你看你傷口還是有點開裂,快敷上藥。”
許兒一看,之前沒見這瓶子,于是問了阿三一聲:“你從哪來的?”
阿三隨口一回:“馬車的那個貨箱旁邊,估計是村民給你的吧。”
許兒微驚,怎麼不知道村民還給了這樣的藥?
不過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著聞了一聞,然后撒了一些在傷口上。
清清涼涼的讓傷口的灼熱減了一些,沒想到還真是有點用。
于是塞好蓋子,正在這時,葉懷霜故意路過這邊,想看看韓墨況如何,沒想到就這麼好巧不巧地看到自己的金瘡藥在許兒手里。
大吃一驚,立刻走過去,一把從許兒手中將藥奪過來,目不悅地質問。
“這藥怎麼會在你手里?”
許兒不明所以地看過去,笑了笑:“葉懷霜,你什麼意思?”
“這藥是我給那位公子用的,你怎麼就拿過去私自用了?”
聞言,許兒突然別有深意地看向葉懷霜,那雙淺的眼睛緒復雜,帶著一子迫,讓葉懷霜無端心虛起來。
拿著藥瓶要走的時候,許兒突然住。
一邊笑一邊從后面跟來。
“沒想到你那麼關心那位公子?葉懷霜,你難道是懷春,瞧見那公子長相俊,遂心里打起歪主意?
不然他和你無緣無故,你憑什麼要將這麼好的金瘡藥給他用?好歹我們才是本家人,不是嗎?”
被這麼一說,葉懷霜到不行,又氣又急,但還是要維持自己大小姐的臉面,據理力爭道。
“你休胡說!你也沒問我要,我為何要給你?我不過是看那位公子傷憐憫罷了!再說,你都可以半路將他救回,難道你也是懷春,看著公子俊所以才……”
“對啊,我就是看在他長相俊,不像你都不敢承認。”
“你……不知!”
葉懷霜沒想到會直接承認,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旁人投來目,葉懷霜才不愿意被人說閑話,狠狠瞪了許兒一眼后便轉離開。
再怎麼說也是葉府的大小姐,男子的真實份還不知道,不會讓別人以為自己對他有意。
許兒看著葉懷霜惱的背影,嗤笑了一聲,一臉的若有所思。
雖然說韓墨不像個好人,但那張臉不得不說,的確長相突出,能引來子傾慕一點也不奇怪,當初自己還不是一樣因為這張臉而多看了他幾眼,所以才遭遇陷阱。
誰知道他是這樣子的!狠下毒手讓自己遭罪,果然麗的都是有毒的。
正想著,阿三突然在后面喊起來。
“許娘子,許娘子!宋小姐已經醒過來了。”
許兒收回神,往后看了一眼,只見阿三激不已地跑到跟前,連忙說道:“許娘子,宋小姐真醒過來了。”
許兒連忙勸他平靜下:“先別激,我去看看。”
阿三連忙點頭,那雙眼睛盡是一片亮。
許兒走過去,躺在皮草墊子上的子虛弱的睜開眼睛。
但臉蒼白,眼睛也看似渾濁,有氣無力,發髻更是凌不堪,但上的服被煙容換了一干凈的,沒有剛剛救起來時的那麼狼狽。
子見到阿三的時候,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就像阿三第一次在坑里見到那樣,許兒知道震驚,連忙說道:“宋小姐,你能說話嗎?”
宋小姐后知后覺,知道是自己獲救后,眼眶突然涌出眼淚,不知道是激的還是傷心的,緒如山雨來,止都止不住。
許兒連忙輕輕拍了后背,安了好一陣后,子才用沙啞的聲音慢慢開口。
“我……我可以說話。”
“阿三,你怎麼會在這?”
聲音極為細小,甚至還用盡了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
阿三連忙走過去,盡可能平息自己的緒解釋說。
“小姐,事說來話長,的等以后慢慢再和你說來。當務之急,是你的要盡快好起來才是。”
許兒也安出聲:“沒錯,你要有什麼難的地方,或許需要什麼,盡管和阿三開口。雖然我們條件有限,但還會盡量滿足的,只要人活下來,就不是問題。”
一天一夜過去后,被救的那十個人基本上都已經醒了。
許兒是招呼阿三和阿肆,讓他們把已經醒來的人都召集在一起。
等他們都來到這個角落時,許兒才極為認真的和他們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都醒了,我就和你們說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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