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跟長公主聯系,應該會讓人盯著的吧?
但如果盯著長公主,又怎麼會不知道端木玨被換?
那個時候如果要解決端木玨豈不是更容易?
秦喜寶心里遲疑,要想完全知道這里面的事,怕是還得見見羅薩滿。
“你師父還真是長壽。”秦喜寶不甚真心地說。
司馬夷陵也沒什麼真心,“薩滿的壽命都會比普通人的壽命長。”
【可惜我不是真正的薩滿,只能靠著弄虛作假披著一層薩滿的幌子。】
【如果我是真正的薩滿,我真的是神授者,我一定會明著站出來跟羅薩滿對抗,保護大將軍不被那些混蛋傷害。】
秦喜寶神有些微妙,這麼說來司馬夷陵不是敵人,只是敵?
“金凰是肯定要進瑞王府的,你還是想著怎麼保住你的王妃位置吧!”司馬夷陵嘲諷地說道。
秦喜寶不在意地說:“我是陛下親封的福瑞公主,我手里還有免死金牌,只要我不犯錯,誰都不能我下堂。”
司馬夷陵諷刺的一笑。
【天真!愚蠢!國與國之間,個人是多麼的渺小,以為一個空頭公主就能穩得住王妃的位置?】
秦喜寶繼續道:“如果金凰一定要進瑞王府,我也可以先殺了。”
話音一落,秦喜寶手中的杯子化為了劑。
司馬夷陵眸一凜,看向秦喜寶的眼神不再只有輕視,有了幾分鄭重。
“你會武功?”司馬夷陵邊有這樣的高手在保護,畢竟神授者薩滿在整個戎國,也只有兩個而已。
但別人的武功再厲害也是別人的,而瑞王妃自己就是一個高手!
“不算多會,一般般吧。”秦喜寶謙遜地說道。
對比上次讓秦喜寶吃了虧的刺客,秦喜寶現在也不覺得自己多厲害。
這個掛的武力還不如端木玨自己練出來的本事。
秦喜寶拿來做參照的人都太厲害,導致自己也沒有什麼自知之明。
畢竟才飄起來沒多久,就被人打了下來。
但看在司馬夷陵眼里,秦喜寶這副模樣就是在裝了。
【京朝的人就是虛偽,這個重生的人也不例外。】
司馬夷陵心中嘲諷,面上如常道:“沒有金凰,也會有銀凰、銅凰,治標不治本。
但如果你答應讓我治療瑞王,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
秦喜寶出狐疑之,“你為什麼非要治療瑞王?”
司馬夷陵淡淡道:“因為我和他有緣,他和我認識的一位大將軍長得很像。”
秦喜寶心道,不是長得很像,而是長得一模一樣。
“我得先聽聽你打算怎麼治?”秦喜寶試試看,能不能從的心里聽到更多有用的東西。
司馬夷陵像是到了冒犯,不悅道:“這是薩滿的手段。”
【大將軍前世能恢復神智,實際上還和這個人有些間接的關系。】
秦喜寶垂下了眸子,手中換了一個杯子,有些心難耐,跟有點關系?
肯定前世自己死的時候,并不清楚小玨的事。
“瑞王是我的夫君,前不久我們還遭到了來自戎國勇者的刺殺。
我希夷陵薩滿能諒我的心,我不可能什麼都不管地把人到你的手上。”秦喜寶用最誠懇的語氣在說。
司馬夷陵聽說過這次刺殺,戎國想要端木玨死的人太多了,就是一時半會也猜不誰這麼猴急,直接派人明刀明槍地殺人。
【或許是狄桑的人?】
要說最恨端木天元的人,不是被打得快亡國的國主,就是被打得快滅了滿門的狄國公。
秦喜寶再次把狄桑這個名字記在心里,語氣懇切地說:“如果夷陵薩滿真的能治好我夫君,我愿意獻上一支千年人參、一支千年何首烏、一支萬年靈芝。”
司馬夷陵瞳孔一,被秦喜寶的闊氣驚到了!
現在是高高在上不染俗世銅臭味的薩滿,但前世不是。
前世份跌落之后,在軍隊里,十文錢一次。
除了大將軍,在眼里,錢就最重要。
【如果讓知道我的辦法就是打破端木玨的腦袋,還愿意把這些靈寶給我嗎?】
秦喜寶:“……”什麼玩意?
司馬夷陵清冷的臉上,神無波,心卻極為。
【前世大將軍能恢復神智,就是在給這人報仇的時候,被他那個養兄打破了頭殺人滅口。
大將軍命大,死里逃生,殺破狼命格覺醒,才殺了他養兄一家替報了仇。】
【現在我若告訴打破端木玨的頭就能讓他恢復,這人會相信嗎?】
【但如果我告訴了這個人,大將軍豈不是會更看重這個人?】
秦喜寶手指微,眼底浮現一抹水,淚中帶笑,眸極為人。
“多謝夷陵薩滿指教。”秦喜寶放下杯子起欠行禮。
司馬夷陵神莫名,還沒有考慮好。
到底是大將軍的恩人份重要,還是千年人參、千年何首烏、萬年靈芝重要。
“你不想給瑞王治療了?”
秦喜寶對這位夷陵薩滿沒了之前的反。
若不是對方,怕是永遠不會知道,前世小玨因為幫報仇差點就死了,不會知道小玨終究還是幫報了仇出了氣。
最重要的一點,小玨不是死在那個卑鄙無恥的傅書衡手里。
他了大將軍,馬革裹尸對他來說,不一定是壞事。
很溫地說道:“夷陵薩滿為難的話,我就不勉強了,不管我夫君是傻,還是聰明,他都是我夫君,我都會永遠陪著他。”
司馬夷陵覺得神有些古怪,這麼溫干什麼?
同是人,還吃的人計不?
不過也不確定對方的話有幾分真假,哪個人愿意自己的男人是個傻子?
至于有些人懷疑瑞王是不是在裝傻,一直都不相信。
前世大將軍清醒之后,可沒有裝過傻。
他可是殺破狼命格,怎麼可能做裝傻這麼沒品的事?
礙于份和面,司馬夷陵沒有留下秦喜寶。
秦喜寶也真的走了,離開了小宛莊,回到瑞王府。
端木玨本在外,聽著下屬的稟報。
戎國正使在出了京朝地界后,就被他們收了命。
虞無憂道:“戎國狄國公府有靜,狄桑這個短命鬼好像不在國公府。”
端木玨角冷銳,眼中微閃,“他怕是迫不及待地來京朝了。”
前世和狄桑打過道,這人八歲就執掌國公府,十多年間在狄家盛衰的況中,依然撐起了國公府的門楣。
他詭計多端,只可惜慧極必傷,損壞,死得太早,不然確實稱得上一個對手。
這時胖鴿子晃晃悠悠地飛到了虞無憂的手里。
虞無憂打開了胖鴿子腳上的信件。
“主子,王妃好像從夷陵薩滿那里得到了什麼消息,提前從小宛莊回王府去了。”虞無憂看完后,說道。
端木玨道:“你們看了戎國那些人,非常時候,可以用非常手段……”
話沒說完,人就從窗戶上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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