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用張秀娥的名義買房子?沈清不傻。
張秀娥和沈文彬和離之后,兩人可真就斷得一干二凈,什麼干系都沒了。
沈清上留著沈家的,沈文彬還是爹,沈老太還是。
沈家人想什麼時候闖進的宅子,拿走什麼東西可不就是名正言順的事?
“你爹娘要真鐵了心和離,我替你們找間宅子也不是不可以。”里正想了片刻,最終做了決定,“你們娘倆想要什麼樣的宅子?”
都說因禍得福,沈清生病前腦子可沒這麼靈。要是以前的沈清來找他,他還真不一定愿意趟這灘混水。
沈清來之前就想好了,“別的沒什麼要求,最好是臨著溪邊,不要太吵鬧的。”
菖臨水而生,宅子選在溪邊,能省去和張秀娥不麻煩。
“走,帶你瞧瞧去!”里正手里就有宅子的鑰匙,都是屋主托他代管的。
這些年青州富庶,別說搬去金澤鎮的人家,就是搬到州府去住的也有好幾戶。搬家的時候有些宅子都是剛起的,就沒住多年。他去瞧過格局和維護得都不錯,只是云來村住的都是本地人,宅子都是自己買地起的,所以才都空置在那里了。
一整個下午,里正帶著沈清看了兩座宅子。這兩座宅子一大一小,都符合沈清的要求。
都臨溪而建,因為是新建的宅子,選的都是周圍比較清近,而且開闊的地。
首先看的是大的那座,一共四進的院子,還外帶了一個小花園。每進院子的面積都不小,宅子主人一看就是耕讀傳家,院子里的景乍一看都是鄉下常見的花草石頭。可每一都造的十分用心,一看就是心設計過的。別說沈青和張秀娥娘倆,即便沈家一大家子走進來都顯得寬敞。
當然,沈清買房子可不是為了接沈家人進來福的。
雖然對對這座宅子十分滿意,可一來現有的銀錢不夠。二來,菖的制作剛起步,只想盡力低調一些,悶聲發大財,并不想為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另外一座宅子,就坐落在這座大宅子不遠,是一座只有兩進的小院。
院子里的家都非常新,一看就沒用多久。最讓沈清滿意的是,院子旁邊就有兩畝菜地,連帶著宅在一起賣。
價錢只有那座大的四分一,二十兩銀子就能拿下來,怎麼樣也足夠沈青和張秀娥兩個人住了。
“真的要小的這間兒?”里正聽了沈清的回答有些驚訝,剛才他看沈清的臉,分明對那座大的比較滿意。
只要看了那座大的宅子,是個人都會喜歡,沈清也是個俗人,并不能免俗。
要真想要,咬咬牙等書院那邊付了全款,那座大的宅子也能拿下來。
可按的想法,還不如想辦法用這些錢掙更多的銀子,反正又不可能一輩子都窩在云來村這個小地方。
“對,就要小間。”沈清笑著說道,“您什麼時候能聯系上宅子的主人?我現在就可以押一半的銀子在您這里,不知道明天搬進來有沒有問題?”
里正之所以帶沈清看了兩座宅子,并不是因為沈清和張秀娥有多厲害,而是看得起沈清后那位不同凡響的顧公子。
本來他以為有了這位顧公子相,沈清怎麼著也得拿下大的那一座,可沈清要的卻是小的。
這十兩銀子太過寒磣,絕不是顧含章的手筆,那就是母二人這些年攢下的己錢。
“沒問題,他們幾年前就搬去鎮里,想把這宅子手還來不及,只要你們想搬現在就能搬!”里正再次看向沈清的眼里多了幾分欣賞。
這丫頭長得花容月貌,想要過上好日子簡單。可要想憑著自己的努力……要真有這份骨氣,只怕村里許多男人都比不了。
沈清并不知道里正心里的想法,出來的時候直接把十兩銀子揣上了,跟著里正回到家里就把銀子了。
里正手寫了契約,過來讓沈清按手印,沈清拿起契約看了一會兒,大拇指沾著朱砂在底下按了指印,又在旁邊簽了自己的名字。
字雖然丑了一些,里正卻吃了一驚,“你這丫頭還識字?”
轉念一想,沈清雖然在鄉下長大,可親爹畢竟是書院的先生,說不定小時候就給開過蒙,也就不覺得怎麼稀奇了。
原主小時候,沈文彬每回從書院回來,也曾把兒抱在膝上,手把手地教原主寫過字。
沈清的話半真半假,“小時候我爹教我認過幾個字,后來都是有空去書院,我自己拿著金寶的書學的。”
沈文彬一年到頭能回來幾回?自己拿著別人的書就能學這樣,倒是村里一些日招貓逗狗的男娃子,學了好幾年最后還不是回來種田?
里正嘆了口氣,拍拍沈清的肩膀,“好孩子,知道你不容易,回去把這好消息告訴你娘吧!”
沈清迫不及待回到破廟,張秀娥正的這一張破布在破廟里洗洗。做事麻利,兩人才搬來破廟沒幾天,整個破廟就已經煥然一新,看起來勉強能住人了。
“娘,別收拾了。快來和我東西整理整理,咱們明兒就搬家!”沈清風風火火走進去,把張秀娥往后堂拖。
張秀娥聽著沈清的話有點懵,“搬家?搬什麼家?”
沈清剛才出去可沒和代是去干啥的,這一回來就說要搬家,張秀娥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
“還能搬什麼家?”沈清神采飛揚,把剛才的事和說了,“您還記得溪邊那座帶菜園子的宅子嗎?咱搬到那里去,以后那就是咱家了!”
后堂堆滿了沈清買回來的東西,張秀娥一邊收拾著,一邊就像做夢一樣咧著傻笑。
以前人人都說的清清不如沈蓮蓮,沈蓮蓮從小跟著沈文彬在書院長大,連知縣家的千金大小姐都比不過。
誰現在要再敢在面前說這句話,就把房契狠狠甩在那人臉上。
家清清樣樣可都比那沈蓮蓮強!
金澤書院,沈文彬下了堂,就被到山長院子里。
還沒等他屁坐熱山長就問:“清清那丫頭今天來書院了,你這個當爹的知道不?”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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