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聚樓還有夫妻店?
沈清想想就覺得這事好笑,據所知廣聚樓所有的掌柜都是管事的,真正的大東家十有八九居高位。
無論是伍金良還是汪掌柜,都是拿月錢給人辦事的,哪來的什麼夫妻店?
這人張口閉口老汪,恐怕和汪掌柜關系匪淺,看到送菌子上門,把當自己的假想敵了。
“嬸子,我就是正正經經做生意的。這廣聚樓是不是夫妻店我不清楚,我就每隔一段時間來送送菌子而已!”
沈清上輩子做業務遇到過不人,丈夫事業順利,就把邊所有有姿的小姑娘當敵對待。
沈清覺得自己已經解釋的夠清楚了,懶得和人再說什麼,要是這人還不相信,頂多下回跑州府,讓尹紅跑一趟幫自己出面。
在沈清這里,這件事已經算翻篇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
從廣聚樓后院出來,和車夫結清了車錢,走到大街上一看馬車還停在那里。
走到車前,顧含章還在馬車里,江越坐在車板上沖朝手。
沈清走過去有點詫異,“江越,你們怎麼還在這里?”
江越笑嘻嘻地說道:“沈姑娘,我們答應張嬸子在州府照料你,總不能大晚上把你扔在這里!”
“沈姑娘上回來住的哪間客棧?”顧含章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廣聚樓門口站著的人。
沈清把客棧的名字告訴顧含章,江越就駕輕就地趕起馬車,很快就來到了那間客棧門口。
本來以為顧含章頂多把送到這邊,沒想到江越直接到掌柜那里要了三間客房,并且直接掏了錢。
按照沈清的想法,顧含章這樣的人要是單獨出來,恐怕不會住這種客棧,怎麼樣也要廣聚樓那種。之所以和一起住這間客棧,一定是在遷就自己。
實際上,顧含章要是讓住廣聚樓那樣的地方,十有八九會調頭就走。
一來,已經占了顧含章夠多便宜,不可能心安理得讓別人為花錢。
二來,多大的腳穿多大的鞋。好的酒店上輩子不是沒住過,可目前的經濟實力不允許,不可能提前這個福。
比起上輩子遇到的很多男子,顧含章出乎意料地能夠諒別人,結合了他自己的世這一點就尤為難能可貴。
沈清雖然不打算這麼早就談方面的事,可也不是鐵石心腸,別人對好,心中不免有些容,也就沒和顧含章提銀錢的事。
這間客棧住一晚并不貴,要是再提錢的事,未免顯得太過煞風景。
第二天一早,沈清在客棧吃了早飯,就準備到尹家找尹紅。
起來的時候,正好顧含章也出了房門,就順道和顧含章說的這事。
“尹紅就是那位賣給沈姑娘胭脂的人?”顧含章問道,“不知沈姑娘介不介意,我和沈姑娘一同前去?”
沈清愣了一下,顧含章不是說來州府有事,居然有空閑和自己去見尹紅?
吃驚歸吃驚,要是換做別人要去見自己現階段的重要客戶,沈清肯定先在心里敲響警鐘。
可在心里過了一遍,忽然發現自己對顧含章的要求并不反,甚至聽說顧含章要陪自己去,心里居然還有一高興。
懷著這樣的想法,沈清直接把人帶到了尹紅家里。
尹紅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沈清來了,他和他娘回到青州,基本沒有可以走的親朋好友,會來這種地方找他的只有沈清。
就算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打開門后,見到和沈清并肩站著得顧含章還是愣了一下。
他覺得沈清這樣長相的已經天下有了,哪里想到這才隔了幾天,居然又見到了一個,還是和沈清一起來的。
沈清給尹紅介紹,“尹紅,這位是我的朋友顧公子,這回正巧捎了我一程到州府來,我就順便帶他來看看。”
尹紅和顧含章打了招呼,就和沈清說起話來。
“我前些天給你的信收到了沒?我要的那批胭脂做好了沒?”沈清沒耽誤時間,直接向尹紅問道。
尹紅搖搖頭,這幾天他倆的病又犯了。他不但要一個人做胭脂,還要四請郎中給他娘看病,家里大大小小事都要他打理,哪來的那麼多時間做胭脂?
“你要的胭脂實在太多,我日夜趕工只做好了一半。”
尹紅說著,門里又傳來尹氏的咳嗽聲。
沈清上回來的時候,尹氏就一臉病容,聽著尹氏的咳嗽聲,居然比上回還不好了。
遇上這種事,沈清也不好催促尹紅,轉而關心地問道:“嬸子怎麼樣了?可有看過大夫?”
尹紅點點頭,沒有繼續回答。
他娘生病的時間不短了,要是在京城那種名醫多的地方或許還能試試。稍微好些的大夫都帶尹氏去看過了,藥換了好幾副就是沒有一點起。
時間久了,尹氏也就不愿意去看了,上說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可尹紅哪里不知道,他娘是怕浪費錢,怕拖累了他!
尹氏聽到沈清的聲音,從屋里走出來,臉上出個笑容,“原來是沈姑娘來了,這位是沈姑娘的朋友吧?快進屋里喝茶!”
顧含章看了一眼尹氏,說道:“尹夫人的病很像我之前看到過的病癥,我倒是有位認識的大夫,說不定能有起。”
尹氏趕搖搖頭,“多謝顧公子關心,我這病養養就好了。”
顧含章笑著說道:“嬸子不必擔心,這位大夫最擅長用簡單的方子治病,可以一試。”
顧含章話里的意思,尹氏當然聽出來了。簡單的分子就意味著,這位大夫醫高明,可以用最簡單的藥攻略癥結。
最簡單的藥自然更加便宜,如果是那樣……的病或許可以一試!
“真的?”尹紅激不已,趕問道,“顧公子,那位大夫真的能治好我娘的病?要是能,我一定親自謝過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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