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
直到顧含章開口,江越才發現他家主子的臉不大好。
廢話,他家主子是什麼人?差點被別人當登徒子,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不過,江越這回總算一眼看出顧含章不高興的點。
沈清要在鎮上常住,好不容易他家主子能經常去探,突然來了兩個姑娘,小小一間院子這麼多人,兩人怎麼方便相見?
“主子,沈姑娘不在,咱們現在要去哪里?”江越勒韁繩問道。
安靜了片刻,車廂里傳出顧含章的聲音,“去鎮上最好的木工鋪。”
木工鋪不像別的鋪子,平常進出的客人并不多,生意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單。
屬于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買賣。
可今天,街上走的百姓就發現今日鎮上的幾家木工鋪似乎格外繁忙。
先是一輛馬車在幾間鋪子前停下來,幾間鋪子閑得發慌的掌柜眼尖,立即笑呵呵地出門迎客,準備要和往常一樣搶上一搶客人。
可后來不知怎麼的,這幾人和客人說了幾句,幾家鋪子的匠人就全都出來了。
出來也就出來了,匠人們平時忙著干活,卻也不是在鋪子里蹲號子。
悉這條街的人,平時都沒找見他們面。
可這些匠人出來之后,卻每家鋪子四竄,忙得腳不沾地,個個汗如雨下。
這就很讓人稀奇了,引得隔壁做其他生意的掌柜都現來看,隨便拉了個木工鋪的掌柜就打聽。
“林掌柜,你們今天是干嘛呢?太久沒生意做了,閑得發慌,準備一起喝一杯,一笑泯恩仇?”問話的是旁邊一家古玩鋪子的掌柜。
這些木工鋪的掌柜為一單生意爭得臉紅脖子,旁邊幾家鋪子的人沒看笑話,木工鋪的掌柜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一聽這人問話,七八舌地炫耀。
“呸,不會說話就別瞎說,什麼一笑泯恩仇?我們那是公平競爭!”
“說的對,要說閑,你們家賣古董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吧?看你們比我們更閑,還有功夫在這里說閑話。”
“就是,今兒可是來了個大主顧,全套家要的都是紫檀的,還加銀子加的急!我們這生意旺的,你們比得了嗎?”
古玩鋪子的掌柜一聽,來不及生氣,腦子立刻飛速地轉起來。
他們金澤鎮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大手筆的客人?紫檀的家,套的,還得加急趕工!
那客人要買家,當然也要擺件。
這麼豪氣的客人非富即貴,家里擺放的當然不可能是凡品。
他那些因為太貴因為太貴賣不出去的鎮店之寶,可算有了銷路!
江越正在旁邊和幾個匠人提要求,就看見一個留著八字胡的掌柜,笑瞇瞇地站在一旁等著。
不是他說,這小地方就是不如京城方便。
他來木工鋪買家,幾家鋪子一路問下來,連一間院子的家都湊不出來。
他都打算星夜趕去州府定做了,最后還是幾個掌柜想了個法子,他們幾間鋪子合在一起,把一整棟房子的家全都包下來。
江越和掌柜們合計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這才免去一趟奔波。
等他和匠人們說完話,八字胡掌柜才趕開口詢問,“不知道這位公子可需要擺件?我們鋪子里有不前朝留下來的件,保存完好,模樣也都別致……”
他的話沒說完,就見江越皺了皺眉頭。
八字胡掌柜心里一驚,難不這位貴客看不上他店里的東西。
江越沒聽下去,主要是沒時和這人廢話,而且他也不懂古玩,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樣。
他直接打斷對方的話,飛快地吐出兩個字,“真的?”
八字胡雙眼放,點頭如搗蒜,“真的,當然都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他哪敢騙江越?
江越對古玩只有兩個要求,真的和貴的。
聽了八字胡的報價,果斷拍板,“可以,你挑些不那麼張揚的,把這些銀票花就是,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
八字胡接過江越遞過來一大沓銀票,頓時心花怒放。
這哪里是什麼貴客,這就是行走的銀票!
等這個月的銀子賣出去,東家把一發,說不定他以后養老的錢都掙夠了!
“好好好,公子盡管放心,小的一定包您滿意!”
江越辦完這件事,又馬不停蹄地奔往下一個目的地。
略顯破敗的園子前,一個穿著挑了的綢緞裳的中年男子,正臉灰敗地站在原地。
旁邊一群人臉得意地看著中年男子,“堂哥,三百兩銀子,再多就沒有了。你不把園子賣給我們,大伯的事怎麼辦,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大伯的妻被充作婢?”
“是啊,堂哥。二伯和二伯母早就沒了,大伯大小把你當親兒子養。現在大伯人不在了,你總得搭把手吧?”
中年男人的拳頭越握越,這是他早逝的父母給他留下的唯一房產,待他如親子的大伯出事,他怎麼說也得救大伯母和堂弟堂妹。
這麼大的園子,金澤鎮這種小地方沒多人買得起,即便有人買,也要等上一段時間。
族里幾個人趁火打劫,值六百兩的園子,三百兩就想吞下。
可他能等得起,大伯父一家卻等不起。為了對得起大伯父的養育之恩,他只有選擇同意……m.166xs.cc
“鎮上那間南北雜貨的鋪子是你賣出去的?”正當中年男人準備點頭,一輛馬車停在園子門前。
車廂里,一個俊朗無雙的男子掀開車簾,打量了一眼園子,看著中年男子問道。
南北雜貨?這個名字通俗好記,更重要的是他母親的陪嫁。
聽說那個鋪子現在生意不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鋪子是我賣出去的,請問這位公子有什麼事嗎?”
“一千兩銀子。”顧含章淡淡開口,直接報出一個數字,直接比三百兩多出了三倍還多。
這麼一大筆銀子,幾乎把中年男子砸暈,他大張著好一會兒,問道:“這位公子,您方才說什麼?”
顧含章掀開簾子出了馬車,居高臨下地問道:“一千兩銀子要你手里這座園子,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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