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完鶴糊涂了,這都沒看到了,怎麼能說出如此肯定的話?
瞧這話問得,這都明擺著里應外合,周瑜打黃蓋的事了,他還蠢得問出這樣的話,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小子,我問你,你們的圣本事如何?”
葉楠話落,完鶴出一臉自豪,“如果有圣在,別說你們的先鋒軍了,就算北方軍一起上,也不可能打贏我們。”
“是啊,你也知道你家圣這麼厲害,可怎麼就被雷鳴宮的人擄走了?”
葉楠反問著,還看著完鶴,咂了咂,“小子,如果你連這個都不明白,就算將東戎給你,你也不住啊!”
一聽這話,完鶴頓時愣住了,等他想到了什麼后,就拼命地搖頭,“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可是我們長生天的圣,是我們整個犬絨的……”
“哎呀,行了,甭管多麼牛,多麼厲害,只要不想幫你們,就算你們想得再好,那也是不可能的。”
葉楠都懶得聽他廢話了,說著起看著晏清河,“跟著這小子說清楚,無條件降城出東戎,讓東戎直接為一個郡縣,等待我們天朝賜名,其他不用說了。”
這個太子,明明可以談藩國,如今卻因為無理的要求,直接變了郡縣,比起西戎都還不如了。
晏清河心下惋惜,點點頭,“好,你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
葉楠揮了揮,眉頭微微抖了抖,紅揚起一抹邪魅,“既然有心人這麼喜歡熱鬧,那我便全他們,今天好好熱熱,晚上就用他們犬絨傳統的篝火宴會,好好為他們降城慶賀一下。”Μ.166xs.cc
眾人臉不可言喻,特別是完鶴,就算在布爾宮,那麼多人要瞧不起他,鄙視他,辱他,他都不曾傷心難過。
可今日這等傷害,完全不是他能承的,這……這話簡直是殺人誅心啊!
“東戎小子,好好談吧,做個郡縣的貴族,可比丟了命的亡國奴好多了。”
葉楠淡漠的說完,臉瞬間變得凌厲,只是看了一眼朱云昊,他立刻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麻利上前,“師父……”
“誰是你師父?”
葉楠睖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把在皇宮學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軍事之上,你把我的話當了耳邊風,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能立威啊?”
“這……”
朱云昊咽了咽口水,脖子一,訕訕一笑,“師父,您老人家這麼厲害,就算不立威,也能威名遠揚,這種畫蛇添足的事,您老就別費心了。”
“不管你巧舌如簧,說得多麼天花墜,你都別想蒙混過關。”
葉楠淡漠的說著,直接上手,拽著朱云昊的肩,“我帶太子去狩獵,你們好好安排一下,正好我也要和三軍將士們好好聯絡一下,今兒晚好好熱鬧吧!”
“師父,您老人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朱云昊立刻求饒,還可憐兮兮地看著晏清河等人,投去求救的眼神。
眾人角了,齊齊側頭,當做沒看到,才不惹火上了。
葉楠前腳一走,后腳整個營帳的氣氛就溫和了很多。
完鶴不死心,真誠地看著晏清河,“軍師大人,這降城的條件未免太苛刻了,難道我們還沒有西戎的待遇?”
晏清河倒也沒客氣,直言道:“你們與西戎不一樣,待遇自然不一樣。”
“這怎麼就不一樣了,都是降城,都是談和啊。”完鶴實在弄不明白,“還請軍師大人不吝賜教。”
“西戎之戰是我們展開的,還殺了他們很多人,就算他們戰敗了,也是不敵我們,作為一個自守家門不利的戰敗之國,我們自然給予最高的待遇。”
晏清河不想跟著他廢話,所以沒有繞彎子,先說了西戎,就看著他說東戎,“而你們了?不但聯合九黎,想要攻打西戎,企圖占有,我們是還擊,就算你們降了,那也是侵略者的戰敗之國,能保住命,已經是我們天朝的恩賜了。”
“可是九黎了?”
完鶴依舊不服氣,拽著九黎說是,“明明是他們想聯合我們,為何你們只攻打我們……”
“不著急,九黎也會為一個郡縣。”
晏清河語氣肯定,俊臉上還揚起了自信的笑容,“我們主帥力不夠,等養蓄銳后,便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這麼說,只是先后的問題了?
完鶴徹底死心了,苦笑地搖搖頭,最后說道:“軍師大人,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能安排人送我回去……”
“你還想回去?”
葉玉松聽不下去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不是很聰明嗎?怎麼和談最基本的事都不知道?”
“難不你們要扣押我?”
完鶴有些吃驚,“我可是和談的使者,怎麼能……”
“你不但是和談使者,也是東戎王送來的質子。”
晏清河打斷他的話,說著看了一眼自以為很聰明的完鶴,淡淡一笑,“要不是你作為太子來降,我們主帥這會兒真的就在布爾宮設慶功宴了。”
完鶴愣怔了,好半響都不說話,晏清河剛想開口詢問,他便低低的笑著,最后好似瘋魔了一般,大笑著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葉玉松立刻湊到晏清河邊,附耳低語,“這小子不會是瘋了吧?”
“不至于!”
晏清河肯定的說著,畢竟他曾經也被人這麼利用過,只是他邊有熹微,讓他不覺得有什麼好怨恨的……
不,他還是恨自己的無能,以及明知又詐,還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最后被人利用的干干凈凈。
他此刻應該很悲憤吧!
“怎麼不至于,瞧瞧這都……”
“軍師大人。”
不等葉玉松說完,完鶴就斂了悲傷,一臉堅定的看著晏清河,“還請軍師送我去天朝皇宮,將我給天可汗,”
“什麼?”
葉玉松驚呼一聲,角了,都不藏著了,直接指著完鶴,對晏清河說道:“他都這樣了,還敢提要求,不是瘋了,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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