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趙歡玉噼里啪啦的瞎忽悠一番,段闊就覺得這個面包糠真是缺一不可的配料,于是很是大方的給五兩銀子一斤。
趙歡玉很是滿意,大概十天給酒樓送一次貨,一次送個二三十斤,輕輕松松又是百多兩銀子到手。
“段公子真是大氣,與段公子生意興隆,賺大錢!”
段闊翻了個白眼,并不接這略顯蒼白的馬屁,只是說道:“說得好像你沒從中分錢一樣!還有,你說你給我供應活,那你倒是趕把這件事提上日程,本爺算是照顧你家生意了,別到時候不出來貨。”
“暫時確實是不出來的,我家最近才剛開始養小崽呢!”
趙歡玉無辜的眨眨眼,這不是要等酒樓這邊確定了才能開始養嗎?
段闊被氣得心肝肺都疼,但是想到自己剛剛吃了一口的堡,米花……算了,不跟一般計較了。
趙歡玉嘿嘿笑了兩聲,又說道:“對了,忘了跟你說,這玩意兒當菜吃還不一定下飯,最好是當做茶點一般在午時和未時這段時間售賣。”
“哦?”
這一點,段闊倒是真沒想到,還以為能當做招牌主菜售賣的。
這都合作這麼長時間了,趙歡玉對段闊這個人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于是幫他出主意道:“段公子要是能跟茶樓合作,肯定能賺大錢!在茶樓聽書要是能吃上這麼一口,真是絕了!”
邊說邊豎起大拇指,繼而又說道:“當然,這炸本就是獨一份的,就算不跟茶樓合作,醉仙樓里面也能被搶空,畢竟每天限量的呢!”
段闊這麼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他看向趙歡玉說道:“你那面包糠就不能多做一點?一次給我五十斤,我給你算十兩銀子一斤!本爺不止這一個酒樓,縣城和府城那邊的酒樓還沒有呢!”
這麼好吃的玩意兒,怎麼能不拿去縣城和府城騙有錢人的錢呢!
趙歡玉這麼一想也是,于是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道:“行吧,那就只能辛苦我一下了!”
大不了到時候就多買些面回去做做樣子,反正從空間里拿取很方便的。
有錢不賺王八蛋!
這面包糠就能這麼貴,炸的價格肯定也不低,一般人還真吃不起,至于有錢人嘛,應該也不會在意這麼一兩個錢,于是,更加心安理得了。
趙歡玉這邊談論著生意呢,齊佳欣那邊也直接把李青山抓去關了大牢,然后拿著那幾張趙歡玉給的證據去找自己的父親。
縣令齊遠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一時還有些懵,好端端的,兒怎麼管起這些事了?
“爹,兒已經派人去查探清楚了,這次上梨鎮鬧匪患的事都是李青山一人自導自演,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匪患,紙上所寫的罪證全都屬實,全是李青山所做,李青山坑蒙拐騙實在罪大惡極,還請父親開堂審案,給李青山治罪!”
齊佳欣一臉嚴肅正義,毫看不見往日提起李青山就面紅霞的小兒姿態。
聽見兒這麼說,縣令也嚴肅起來,認真的查看著上面的罪證,然后越看越生氣,一掌將紙張拍在面前的桌案上。
“真是豈有此理,在本的治下竟然會有這般厚無恥、罪大惡極的人存在,本決不輕饒!”
齊佳欣看著自家父親笑了笑,知道父親一直是個好,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是百姓們口中的青天大老爺。
因為外祖一家住在上梨鎮,為了照顧母親的心,父親放棄了好幾次升的機會,就為了留在這里。
“欣兒,你是如何得知這些事的?可是有人去找了你?”
縣令是個好,也是個好父親,生怕兒被人坑騙,所以很是關心這件事的來源。
齊佳欣并沒有立刻回答,站在原地,心中閃過些許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說真話。
“欣兒?”
縣令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因為……”頓了頓,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想了想,還是心一橫,說道,“因為兒也是被坑騙的子之一!”
閉上眼睛,不肯相信自己看上的男子竟然是這般敗類,兩行清淚從臉頰上劃落,終究還是在父親面前出了小孩子才會有的脆弱。
“你是說……”
縣令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眼,臉上的表晴不定。
齊佳欣使勁地點了點頭:“之前兒說心儀一個書生,就是這李青山……”
“真是豈有此理,這都欺負到本頭上來了!分明是不把本放在眼里!本的寶貝兒怎容他這般腌臜的畜生糟踐!”
縣令發了好大一通火,反應過來后還是很心的安了兒一番,勸不要太過難過,好歹早早地知道了那個人的真面,及時止損。
正好彩云也是這麼勸的,齊佳欣覺得他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便不再難過了。
當天晚上,縣令去了一趟大牢,讓人把李青山提出來,把不致死,卻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都上了一遍,李青山哭得潰不軍,一個勁兒的道歉求饒。
剛開始他還不承認,想為自己狡辯一二,誰知縣令毫不搭理他,就是指使邊的衙役行刑,他在一旁冷眼旁觀。
想到自家寶貝兒哭得那麼難,他就恨不得把這個該死的李青山直接弄死算了。
但是一想不符合規定,便只是罰了一番,讓他簽字畫押。
收拾了大半夜,出來之后,縣令的心很是不錯,于是吩咐邊的心腹道:“派人去一趟上梨鎮,把那兩家死了兒的人家帶來做人證,另外,去抄了李青山家,清點財,全都帶回來。”
“是!”
心腹應聲離開,縣令也終于呼出一口濁氣,總算不那麼難過了。
第二天上午,縣衙升堂,在眾多百姓的見證下,李青山被判流放五千里的苦寒之地,家里抄出來的財全都給了清點清楚,按照每戶人家的損失進行賠償,其中,楊大娘是被賠償最多的,足足二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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