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容易才遇上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問出他把蔣楠岸藏在哪兒了。
要是章樹被揍暈過去了的話,自己就沒辦法問他問題了,現在時間急,是一分鍾都不能多耽擱。
但是曲夏可不知道楚悅和章樹之間還有這麽多彎彎繞繞,他隻想好好收拾這個欺負自己妹妹的人。
於是楚悅阻攔的作功引起了曲夏的懷疑,他一把將楚悅給推開,滿眼警惕地說道:“你給他求什麽?該不會這個人就是你故意來的吧?!怪不得他就是不打你隻打我妹妹!”
“我警告你,要是我妹妹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不僅是他,就連你我也不會放過。就算你是一個孩我也會把你揍他這個樣子!”曲夏指著地上已經腫豬頭的章樹威脅楚悅道。m.X520xs.Com
對此楚悅心裏隻有兩個字——無語,也不知道曲夏是怎麽覺得自己和章樹是一夥的,難道剛才自己的呼救聲都是假的嗎?
不過不管心裏有再多的抱怨,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畢竟要是真的被曲夏認為自己跟章樹一起整曲和的話,那今天自己能不能順利走出曲家大門還真是回事。
“我跟他要是一夥的話,我剛剛為什麽不去幫他呢?”楚悅冷這張臉解釋著。
但是曲夏也沒這麽輕易相信的話,“誰知道你是不是發現我來了故意裝的呢!”
在心裏默默地歎了口氣之後,楚悅實在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指著地上幾乎沒了逃跑力氣的章樹,不耐煩道:“你他的後腦勺,堪堪有沒有我剛才砸出來的包不就知道了,真是好心被當了驢肝肺,狗咬呂賓!”
話音剛落曲夏臉上就瞬間流出惱怒,就算再不學習也聽得出楚悅這是在罵他狗呢!
不過手下忽然又傳來力道,一直躺在地上的章樹竟是突然暴起,眼看著就要掙了曲夏的束縛,楚悅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張得一瞬間躥出幾米遠,心裏已經準備要喊出來了。
不過竟也小看了曲夏,他毫無張和害怕,手上一使勁,直接把章樹給摁了回去。
而章樹試圖逃跑的行為讓原本就非常生氣的曲夏心中怒氣值又上了好幾個度,揮著他的拳頭就要往章樹臉上繼續招呼。
“死小子,你欺負我妹妹的事我還沒跟你好好算賬呢,你丫的還想跑,吃熊心豹子膽了你!”
眼看那個拳頭就要砸在章樹臉上,就在這個時候,章樹到底因為被打怕了,忽然扯著嗓子開口嚎道:“住、住手!你不能再打我了!不然你爸不會放過你的!”
聽見這話,一旁的楚悅登時心中一驚,立馬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接著轉頭去看曲夏的表,隻見後者還是滿臉疑的樣子,顯然不明白章樹的出現會和曲沉有什麽關聯。
“你在給我瞎扯,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碎你的門牙,讓你從今往後說話都風!”
曲夏再一次罵道,不過倒是真的沒有再手,顯然,他對章樹的話也非常在意。
而發現曲夏的拳頭沒有落到自己的臉上,章樹也逮著機會就趕繼續說道:“我保證,我絕對沒有瞎扯,是、是你爸讓我留在這裏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而且、而且你要是真把我打殘了,耽誤了我們之間的事,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再說!”眼見這個混蛋居然還敢警告自己,曲夏立馬揮了揮拳頭反把章樹嚇得渾發抖。
目在他臉上打量了一圈,曲夏神就有些呆滯。
為什麽?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爸爸會跟這樣的人有關係,這個人剛才可是差點就害死了他的妹妹!
興許是察覺到曲夏手上力道的鬆減,章樹也靈機一,猛地就把曲夏給推倒,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眼看他要掙束縛逃跑。
楚悅反應卻是很迅速,直接拔就逃,朝著自己來時的方向。
而就在楚悅前腳剛跑出曲家的大門,後就赫然傳來了一堆人嘈雜的腳步聲,其中還夾雜著曲沉的命令:“都給我麻利的,趕把抓回來!”
聽見他聲音裏的兇狠,楚悅是半點不敢耽擱,一雙小細邁得更快了,乍看起來和隻貓似的直接躥老遠,等到曲沉帶人終於趕到門口的時候,早就見不到楚悅半個影子了。
毫沒管曲沉因為沒抓到自己而無能暴怒的模樣,楚悅徑直去往了周樸家的路上。
腦子裏一麵回想起自己剛才的經曆,楚悅隻覺得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簡直不敢想象剛才要是逃慢了一點被曲沉給抓住,會有什麽淒慘的下場在等著自己。
眼下驚了章樹,再靠自己的力量已經沒辦法將蔣楠岸給救出來了,因而楚悅毫不猶豫地想起了周樸。
雖然連村長最後都還是抵抗不住,選擇了這條罪惡的道路,但楚悅這麽長時間多多的接下來,卻是打心眼覺得周樸是一個正直的村幹部。
倘若將這件事的真相告訴他,以周樸的子定然是不會放任村長和外村人勾搭做出那些損害自己人利益的事。
好不容易快馬加鞭的趕到周樸家門前,楚悅著氣都還沒來得及平複,就毫不猶豫把屋門拍了個框框響。
“來了來了!”
門板後傳出一個悉又帶著些許不耐煩的聲音,在看到周樸滿臉疑和驚詫的目瞬間,楚悅當即就把所有遭遇說了出來。
如楚悅意料之中,周樸臉上登時出了震驚,似乎是本不敢相信這一切,扯了扯角有些艱難道:“悅悅啊,你你不是再同我開玩笑的吧?我知道你平日裏比一般的小孩聰明,但這種事可是不能說的啊。”
“您是真的不相信我,還是不想相信這一切。”楚悅著急問道,實在不想再耽擱解救蔣楠岸的機會了。
看著的眼睛好長時間,周樸輕歎一口氣,很快就做出了反應,帶著村民們直接來到永康村,將曲家給包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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