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離都出這個樣子了,白小茶也不好再多問些什麼,甚至連怎麼安白音離都不知道。
好在白音離還沒有到因為這樣的一件小事就沮喪到不行的地步,過了一會就將緒調整了過來。但是也不是很想在這多待,說了句改日再聊之後,就急匆匆的拉著應天歌離開了糕點店前。
白音離和應天歌出現的猝不及防,離開的時候也是匆匆忙忙。
但是給白小茶不小的衝擊,之前白音離還在槐樹鎮的時候,就有跟他們提到過他是被白家半流放到槐樹鎮的,後來回去的原因更是提都沒有提。不知道是心中有了懷疑之後看到這些事更加可疑,還是這些事本就可疑,加上的懷疑就顯得更加可疑。
後麵店家將包好的棗泥糕遞給白小茶,白小茶從懷中掏出錢遞給店家,將棗泥糕接過來向家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剛剛發生的那件事。
旅途中到了來接的東虞珠,東虞珠順手將棗泥糕接過來,邊說道:「剛剛華鋒跟我說王步雷的死可能跟白家有關。」
「跟白家有關?」白小茶想不到兩者之間有什麼相關聯的地方。
「華鋒說,他義兄帶著妻一直到走,很有人會知道他的行蹤。」東虞珠將之前華鋒一直想不清楚的點告訴白小茶。
「白家是賣報的,難道是白家將荷玉父親的行蹤告訴了王家?」說到沒人會知道荷玉父親的行蹤,但是白家並不止是做明面上的生意,暗地裏說不得產業也多的是,包括江湖報網,多多還是會知道一些。
東虞珠沒有直接回答白小茶的這個問題,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聽華鋒說,王前輩是一位熱心腸的人,在江湖上一向與人好。江湖上知道王家的事的,也願意為王前輩遮掩幾分。」
白小茶仔細的分析著東虞珠這話中的意思:「在江湖上一向與人好,那就是說不可能是江湖中人尋仇,華鋒也說過是東家家主做的。再說願意為王前輩遮掩幾分,王家沒有白家那樣強大的報網,這樣說來,就只有可能是白家將消息賣給了王家。」
白小茶說的和東虞珠心中想的差不多,「要是能找到那個賣出這個報的人就好了。」
「對了,剛剛看到白音離和應天歌了,他們兩個怪怪的,白音離還被關了閉。」白小茶將剛剛發生的事說給東虞珠聽,想著就算白家家母的格再差,應該也不會這樣對待白音離吧。
「白家之所以會這樣對白音離,好像是因為之前犯了大錯。現在白音離能回白家,其實也是多虧了應天歌。」東虞珠回答道。
白小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靈玉過完生辰之後沒多久,春天的第一場雨才開始飄飄灑灑的落下。一連下了許多天,但好在雨量不是很大,也沒有造什麼太大的影響。
前段時間錢師傅就辭別了自己的兒,回到了江都。走之前跟白小茶約定好了五月份再回來,到時候一定給一個完的答覆。白小茶擔心錢師傅一個人路上不安全,就讓華鋒送他回江都,順便再帶一些絨花回來。
因為下雨的緣故,每次出去無論多小心擺都會掉一層,兩三次之後白小茶就不想出去了,天天呆在家中。
將書上關於絨花的東西再看一看,又開始畫簪子的設計圖。
這段時間東虞珠將之前分家得來的財產都清點了一邊,又把賬本拿回來看,一下子就忙了起來。
這種時候,白小茶都是在旁邊研究絨花的。但是今天不同尋常,白小茶手中的書被走。順著書被走往上看,只看到東虞珠一臉的笑意。白小茶有些不解。
之前兩個人一個看書,一個看賬本的,誰都不打擾誰,怎麼到了今天就搶的書了呢。
東虞珠蹲了下來,仰著頭看著白小茶,眼睛中彷彿有。白小茶低著頭看東虞珠,心中慨:好看的人看著就很好。
只是東虞珠說出來的話就不是很好了,東虞珠說道:「小茶,你想學會怎麼看賬本嗎?」
白小茶表示不是很想,連忙擺手開始拒絕三連:「我不要,我不行,我不可以。」
東虞珠溫的抓住白小茶的手,將拉到案桌這邊來。
案桌上面擺著都是賬本,顯然就是東家那些店鋪的賬本。
白小茶被他按坐在椅子上,和攤開的賬本對上了眼。賬本上是用的繁字來寫,這個還好,白小茶還是勉強看的懂,但是仔細一看,麻麻都是計算的東西,就有些看不懂了。
白小茶仰起頭看著東虞珠,東虞珠將的腦袋按下,聲音從頭上傳來:「你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從一堆賬本下面拿出一個算盤來,東虞珠開始從算盤開始教白小茶。
幸好白小茶也不算笨,雖然不怎麼練,但到底還是學的七七八八。
學會了算盤之後就是要正式開始學看賬本。其實說是看賬本也不盡然,對對賬這種東西也可以請人幫忙看,但是有時候能夠從賬本中出很多消息,這才是東虞珠真真正正要白小茶的東西。
面前的那本賬本就直接被塞給了白小茶,並給白小茶佈置課後作業:要求將賬本中三月份的賬對一遍,然後再將什麼商品賣的最好,什麼商品的生意最差,以及下個月的進貨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白小茶發出陣陣哀嚎。但是看著面前攤開的賬本,白小茶不開始懷疑東虞珠早就想好要教學管理店鋪這件事。
東虞珠也的確不是突然心來想要教白小茶管理店鋪。只是趙家事看起來好像沒有那麼容易理,到時候萬一出了點岔子,白小茶還能有點立之本。再說了,白小茶手中還有一家含華和草紙坊,就算沒有出什麼事,總歸有一天還是要學著怎麼管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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