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沒有和劉娥再計較,而是警告了。
松了口氣的劉娥就繼續回廚房里看熱鬧了,而蘇糯則是在等這件事的結果。
低眸看著隆起來的肚子,用手輕輕著,似是自言自語道:“還好我這次護住了你。”
蘇糯甚至不敢去想,要是自己真的喝下紅花,又該會是什麼樣子。
閉了閉眼眸,再度睜開時,眼睛里的緒已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這次不會再讓宋紫紛輕易而退了。
不多時,宋司銘便推門而,手里端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水。
“娘子,我和斷絕關系了,以后我都不會再有這個妹妹。爹娘也表態了,將打了一頓,趕出去了,以后都不會再靠近你半分。”
宋司銘提到宋紫紛都覺得心寒,他竟然將這麼大的危險留在了邊。
“是我沒能察覺到的野心,沒能保護好你和孩子,對不住。”
他向蘇糯道歉著,他本以為,宋紫紛在經過上次的事后,是真心知道錯和悔改了。
再一次看走了眼的他,心里很是自責。
蘇糯點了下頭,對這個結果也沒有毫的意外,要是宋老頭和宋老太還照樣護著宋紫紛,那這個家里,不待也罷。
“你覺得李薇當真無辜嗎?”
偏頭詢問著。
宋司銘頓了一下,斂了斂眼眸里的神,“宋紫紛能將說出來,可見李薇也并非清白。只是沒有證據,單憑宋紫紛的話,也不能指證李薇有參與這件事。”
“確實。”蘇糯心里也明了,看來李薇也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以后還是多加防范的好。
誰都別想害腹中的孩子。
“司銘,你先出去,我有話跟三媳婦兒說。”宋老太紅著眼眶,臉也很是憔悴,就連喑啞的聲音里也夾雜著疲憊。
宋司銘看了蘇糯一眼,離開前順手關上了門。
宋老太有些局促的坐在蘇糯邊,一張口就加著哭腔,“三媳婦兒啊,是娘對不住你,我要是早讓回去,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好在你及時發現,不然娘這一輩子心里都難安啊。”
那可是宋司銘的孩子,是宋家的后代,也是和宋老頭一直都盼著的。
蘇糯沒有吭聲,也沒有去看宋老太,只是覺得有點可笑。
先前自己被污蔑的時候,宋家人護著的都是宋紫紛,現在孩子差點出了事,宋家人倒是維護了孩子。
還是因為這孩子也是宋家的,而不是吧。
“娘知道你心里難,你就是怨我,也是應當的。”宋老太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蘇糯,心里也明了了幾分。
“紫紛以后都不會再回來了,我也權當沒有這個兒。你也別再為這件事生氣了,對你和對孩子都不好。”
寬著蘇糯,就怕蘇糯會想不開,“還是讓司銘去請大夫來瞧瞧,可別了胎氣才是。”
“我沒事,孩子也很好。”蘇糯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知道宋老太是擔心孩子,也沒有為難的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宋老太瞧瞧抹了下眼淚,“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你就跟司銘說。”
沒有再繼續打擾蘇糯,離開之后就去找劉娥了。
大家都在大堂里沉默的一言不發,氣低的似乎的人有些不過氣來。
宋老太結結實實將劉娥訓斥了一頓,似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劉娥只能忍著,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飯,宋老太殷勤的給蘇糯夾菜,還是不想蘇糯記恨。
沒有了宋紫紛在,蘇糯倒覺得清凈了不,照常每日做點心,忙的時候給鋪子里幫個忙。
宋老太總是跟在蘇糯后,見蘇糯要去拿什麼東西的時候,搶先一步替蘇糯拿。
“娘,我自己來就好。”
蘇糯多有些無奈,也知道宋老太此舉的原因。
“沒事,有什麼事你只管吭聲,不用你親自手。”宋老太想幫蘇糯多做點事,這樣才能分擔心里對蘇糯的疚。
蘇糯見勸不宋老太,索就由宋老太去了。
“蘇老板,油炸麻花在我們店里賣的可好了,連帶著其他點心也都賣的不錯,這是這幾日的分紅,我就先給你送來了。”
靈心閣的東家滿面春風的將十兩銀子給了蘇糯。
“怎麼這麼多?”蘇糯有些不解的問著,算起來也沒有幾天,就算是生意再好,給的分紅也未免太多了。
靈心閣的東家笑著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這點不算什麼,也是我一點小的心意,等后面就按正常賣出的況來給你分紅。”
同時他將手里拎著的紙包放在了桌子上,“我帶了些來給你嘗嘗,雖說沒有你親手做的好吃,但味道也是差不多的。”
他又和蘇糯寒暄了幾句后,便離開了。
蘇糯將銀子收進了錢袋里,轉而打開了紙包。
眼尖的劉娥瞧見了紙包里的麻花,趕走了過來,連問都沒問直接拿起一麻花吃了起來,邊嚼邊問道:“三妹,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怎麼給你拿這麼多點心?我瞧著好像有點眼。”
“這好像是靈心閣的新點心吧,難怪賣的那麼好,也是真的好吃。”
“他就是靈心閣的東家,我從他家買了些點心,可能他店里忙顧不過來,就他親自送來了。”
蘇糯隨便打發著劉娥,并不打算讓劉娥知道和靈心閣合作的事。
劉娥也沒有起疑,吃完一后又拿起了一來,“真好吃啊。”
蘇糯拿了一些,去廚房里給平兒了,其他的則是給了劉娥等人。
“蘇糯,蘇糯!”文若兒著急的來找蘇糯,見到后趕說道:“你知道嗎?金家點心鋪子的東家犯了事,被關進牢里了。”
“啊?怎麼回事?”
蘇糯怔了一下,本來還想著提防金家,怕金家后面又使出什麼齷齪的手段,卻不想變故來的這樣快。
“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文若兒刻意低了聲音,而后才如常道:“他在鎮上一向作惡多端,這次也算是他活該了。”
蘇糯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文若兒卻繼續說道:“他剛被抓起來,他娘子就連夜離開了金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救兵了。”
“不管找的誰來,只怕是都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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