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蘇糯斜睨了宋司銘一眼,看向他的眼神里稍有幾分莫名其妙,“與你何干?”
了一鼻子灰的宋司銘訕訕道:“這麼晚了,你子又不方便,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安全,還是早些回來的好。”
“宋司銘,我的事與你無關,你還是先關好你宋家的事吧。”蘇糯冷笑了一聲,對宋司銘的言語不為所,直徑往屋子里走去了。
宋司銘還想跟上去,被一旁的平兒給攔下了,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他離開。
無奈之下,他便只好先離開了。
都已經這麼久了,也不知道蘇糯什麼時候能想開那件事。
他長嘆了口氣。
回去后,宋老太等人都已經吃過飯了,給他留了飯在鍋里。
“你怎麼回來這麼晚?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擔心你,連個招呼都不打。”心煩意的宋老太順勢埋怨了宋司銘幾句,也沒有細問,就讓劉娥去給宋司銘熱飯了。
倒是宋紫紛走到他面前,撒的問道:“三哥,你到底什麼時候休了蘇糯給我出氣啊!”
“你又胡說些什麼,我不會休妻的。”宋司銘蹙起眉頭,很是不滿的看向宋紫紛,神里夾雜著一抹自責。
“三哥,你搞清楚,我才是姓宋的,跟你是至親。蘇糯就是個外人,你為了外人,連家人都不要了嗎?”
宋紫紛頓時沖著宋司銘大吼大著,語氣里滿是指著。
不等宋司銘說什麼,就先行大哭了起來。
“蘇糯不是外人,是我娘子。何況又沒做錯什麼,你怎麼就非要抓住不放?你們之間究竟有何仇怨?”
這也是宋司銘一直沒想通的,這次的事是個意外,那之前宋紫紛為何要那樣害蘇糯?
“怎麼沒有做錯?要不是那個狐樣子,在外拋頭臉的做生意,怎麼會被陳家給惦記著?指不定跟陳家說了什麼我的壞話,陳家才會休了我,都是蘇糯害我的!”
宋紫紛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在了蘇糯上,毫沒有覺得陳家做的有什麼不對。
說的很是理直氣壯,一旁的沈桃花暗自笑著,卻不敢表出來。
宋司謙和宋司和對此并不表態,在他們心里,到底是他們妹妹比蘇糯更重要一些。
宋老太也知道宋紫紛心里有氣,索只當做沒聽到。
“要不是蘇糯開了點心鋪子,做生意掙錢,家里的日子能過的這麼好嗎?你現在被休回家來,不念及嫂嫂的好,知恩圖報,反而針對。不從你自己和陳家上找原因,反而一味的埋怨蘇糯,是欠你的嗎?”
宋司銘冷聲斥責著,“我之前說過以后沒有你這個妹妹,現在亦是。你既然住在這個家里,那這家我不回也罷。”
說著他便直徑離開了。
愣在原地的宋紫紛十分惱怒,明明宋司銘是哥哥,卻總是偏向蘇糯。
見狀的宋老太則是趕去追宋司銘,將人給攔了下來。
“紫紛心里有氣,你又何必跟一般見識。”宋老太勸著宋司銘。
“娘,是怎麼說蘇糯的,你也聽到了。你該不會也覺得被休這事,和蘇糯有關嗎?”
宋司銘直言說著。
宋老太遲疑了幾秒,如實道:“不管怎麼說,總歸都是和蘇糯不了干系的。你是不知道,紫紛這幾日在家里天天哭,眼睛都快要哭壞了。”
“該不會是蘇糯想要報復紫紛,才做出這種事吧。”
“娘,蘇糯不會那麼做的。”宋司銘正道,“我知道你心疼宋紫紛,可蘇糯也是你的兒媳婦兒,在家里過那麼多的委屈,有臟水都非要再往上潑嗎?”
“蘇糯為了咱們這個家,做了多,咱們心里都清楚的,怎麼能這麼對?”
他多覺得有些心累。
明明可以過安穩的日子,卻偏偏要生出事端來。
宋老太張了張,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來,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宋司銘也沒有多留,便回去了。
沒幾日,陳老太和陳石又拎著別的東西來看蘇糯了。
雖然上次已經被蘇糯明確的拒絕了,但陳老太覺得,那只是蘇糯的一種矜持,自己多來幾趟,多勸勸蘇糯,說不定蘇糯就能明白的誠意,這事也就能了。
從村子里趕來鎮上可是要走好久的路,等將蘇糯娶回去,他們一家人都能住在鎮上,買什麼東西都方便,也不用為沒有吃喝和錢發愁。
心里想的滋滋的,都已經想好到時候要給自己置辦幾件綢緞的裳,也要金首飾才行,風風的過后半輩子。
“這是蜂,金貴著呢,用來泡水喝最好了。我可是花了好多錢才買的這麼一小罐,我現在就給你泡一碗喝。”
陳老太小心翼翼地將裝有蜂的小罐子拿了出來,這次可是下本了,都沒舍得嘗一口,就都給蘇糯拿過來了。
“不用了,你們也不必再來。”蘇糯見陳家人還沒有放棄,不有些心煩意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
而陳老太卻堅持道:“哎呀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現在還年輕,可要好好為以后的日子做打算才行,不能馬虎。”
“我不會嫁到你們陳家,你們家也最好歇了這個心思。你們想要什麼,我大概也知道,你們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別想從我上得到什麼。”
蘇糯態度強,知道陳家看中的無非就是開的這家點心鋪子和所掙的那些錢。
不然陳家怎麼會的趕上來討好。
無非就是想讓嫁到陳家后,再將自己有的東西,據為己有。
“我們家是真想娶你做媳婦兒的,哪能從你上圖什麼啊。”陳老太趕解釋著,稍有幾分慌。
“我要是不會做生意,掙不來錢,你們陳家還會打我的主意嗎?”蘇糯輕笑了一聲,反問著他們。
不等陳老太和陳石說什麼,就再度說道:“我忍你們也夠久了,你們要是再來擾我,那我可就報了。”
“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哪里就是擾了。這有什麼可報的,我們家想娶你做媳婦兒,不嫌棄你過親,有過孩子,都是為了你以后打算的,你怎麼能不知好歹啊。”
陳老太立刻辯解著,生怕要是上了公堂,還不知道會是如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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