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黑瘦的耗子也挨了好幾下,他不由得出聲道:「喂,你別砸了!」
方思勤可沒理會他,只繼續撿石頭狠狠的砸,「我不打你們,等你們來欺負我?」
又不會武功,力氣也不如他們,若是不先下手為強,那還不被他們欺負死去。
說罷,又繼續狠狠的砸,而且那石頭還越撿越大塊,直打的這三個不良年顧不上說話,抱頭鼠竄。
這人就是這樣,愣的怕狠的,方思勤狠起來,這三個不良年就拿沒辦法了,畢竟,別看他們上兇,他們卻也不敢真鬧出人命了,可方思勤渾然是不怕這些。
將這三個人趕走後,方思勤一屁坐在地上,還別說,一直撿石頭砸人還費勁,幸虧這三個年只是紙老虎,若真到那種兇狠的人,今天可得倒霉了。
看來以後得想法子鍛煉,最好是能學點防功夫。
可前世是法治社會,倒是學了兩招子防,但那並沒有太大的用,就這小板,能打得過誰啊。
而且,想要鍛煉的話,至也要吃飽啊,飯都吃不飽,哪來的力氣鍛煉。
可若是不好好鍛煉,萬一再到這些搶劫的人,那就是找到糧食也保不住。
哎,這真是一個相悖的問題。
辛虧之前就報上了大。
方思勤打定主意,以後若是上山的話,堅決不會一個人過來了,萬一再遇到這種事,不一定還有這麼好的運氣。
想到這裏,又有些擔心姚氏,會不會在山上遇到這種事?
「娘……」
想到這裏,手裏的著一塊石頭,又開始找起姚氏來。
「勤勤。」在方思勤堅持不懈的尋找下,姚氏終於聽到了的聲音,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試探的回應了一句,在得到方思勤的回應后,連忙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勤勤。」
「娘~」從一叢灌木里鑽出來,方思勤總算是見到了姚氏,忍不住朝姚氏跑了過去,「娘。」
「你這孩子,怎麼了。」見奔跑過來,姚氏手接住了,只覺得今天的要比往常更加的依賴自己。
「娘,你沒事吧?」方思勤在姚氏的懷裏靠了一會兒,問道。
「傻孩子,娘能有什麼事?」姚氏搖搖頭,嗔怪的看了方思勤一眼,「倒是你,在這山上可不能奔奔跳跳的,萬一踩到坑裏去了,怎麼辦。」
「娘,我不是想你嘛。」方思勤說道。
「你今天不是去鎮上了嗎?怎麼又跑山上來了?」姚氏又問道。
「我從鎮上回來了。」方思勤拉著姚氏在一塊大石頭下坐了下來,從懷裏掏出那個大饅頭來,「娘,這是我從鎮上買回來的,您吃。」
「你這……你那檸杬還真賣出去了?」姚氏看著這饅頭,問道。
「嗯,賣出去了,我運氣好,一共賣了五十文錢,我拿它賣了米面,都花了。」方思勤如數家珍的告訴姚氏買了些什麼東西,又道:「那東西我怕拿回家不安全,都放到葉大哥的家中了。」
「放他家好。」姚氏點點頭,又問方思勤吃了沒有,方思勤說自己吃的很飽很撐,這才吃了起來。
等將饅頭吃完,方思勤這才從懷裏拿出玉米餅子,又從袖子腰間將摘的那黃瓜遞給姚氏,姚氏見到這黃瓜,很是意外,「勤勤,你這哪裏來的?是你葉大哥給你的嗎?」
「不是他,這是從方家摘來的。」方思勤說道。
姚氏聽了大駭,「你怎麼敢去摘那黃瓜啊。」
「又不止我一個摘,我沒摘還冤枉我摘了呢,既然這樣,那我幹嘛不摘?」方思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姚氏聽到這樣說,便也低聲同方思勤說道:「勤勤,你今天是不是也看到你思雲姐姐在摘黃瓜了?」
「嗯?」方思勤看向姚氏,「您是說,昨天那黃瓜是思雲摘的?」
「昨天是不是摘的我不知道,但我今天清早如廁,我看到躲在茅房邊那從黃竹下,的啃黃瓜禮。」
「那昨天晚上那說不定也是摘的,昨天我看的時候,眼神躲閃,不敢看我。」方思勤冷笑一聲。
「唉……」姚氏嘆了一口氣,道:「也是怕了,況且你那麼兇,不敢承認也是正常的。」
方思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了,反正我現在不想跟方家人扯上什麼關係。」
「娘,不然我們離開方家好不好?我們分家。」方思勤看向姚氏。
「分家?」姚氏一時怔住了,從未想過分家。
「對,分家。」方思勤直勾勾的看著姚氏,「娘,方家的人好可怕,你不知道我今天回去后看到了什麼。」
「他們趁著咱們不在家,在吃白粥玉米餅,我看到之後,就說了幾句,然後他們就追出來打我,我氣不過,甩開他們之後,溜回去拿了這餅子。」
「拿了餅子之後,我威脅了方寶軒之後,讓他跟他們說著餅子是被貓給叼走了,他答應了,我怕他不肯照做,便躲在牆外聽,結果,您猜我聽到什麼了?」
「聽到什麼了?」
「我聽到他們說要將我賣到鎮上去,要將我送給河神做新娘,要將我沉河。」
「你說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姚氏也是一臉震驚。
「娘,現在爹不在家,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原先我還以為大伯是站在我們這邊的,結果大伯分明就是跟他們一夥的,他們要大伯去鎮上找人,說到時候賣了我,一半的銀錢給大伯家的姑娘們做嫁妝咧。」
「這可是真的?」姚氏也覺得手腳冰涼。
「當然是真的了,難道我會騙您不?」方思勤看著姚氏,道:「我得到這消息后,我也嚇壞了,趕上山來找您,誰知道過來的時候,又遇到了幾個攔路搶劫的惡人。」
「那你沒事吧?」
方思勤搖搖頭,「我沒事,我用石頭嚇跑了他們,多虧那地方石頭多,不然,我給您買的這饅頭都到不了您的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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