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幾十個人去幫忙干點活兒。”
“工前一天一塊五,中午會管一頓飯……”
南楓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豹哥搶了去,“我們去,我們去,哪怕是不給錢不管飯,我們也一定要去!”
而豹哥這邊的話音一落,后的小弟就開始不停的跟著附和,“對對對,我們不要錢,我們能自己帶飯。”
“跟您我們要什麼錢啊,要您的錢,您這不是打我們臉呢嗎……”
“對啊,我們就是您的磚,您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
他們這彩虹屁吹得那一個天花墜,這伶牙俐齒的口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去過相聲班子進修過呢。
南楓瞅著他們一個個對自己低眉順眼的樣子,心里并沒有覺到有多麼的舒坦,更多的是煩躁。
最后,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們,大步離開了。
而在后的許寧驍,出手指,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點著他們。
好像,這里站著一群都是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們一樣。
快要走到停車地的南楓發現許寧驍沒有跟上來,一扭頭就看見這家伙像是訓孫子似的在哪兒來回走著訓話。
“許寧驍!”
“唉!”聽見這一聲喊,他立馬放下了掐腰的雙手,小跑著跑到南楓跟前兒,咧著問,“嫂子,你我干嘛啊……”
“你干嗎?你說干嗎!?”南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指著自行車說,“開鎖!”
“哦哦哦,這就開。”
他趕忙從兜里掏出來鑰匙,蹲下之后抓起大鐵鏈子上的鎖拿著鑰匙對準鎖眼兒就開始開鎖。
‘咔噠’一聲,鎖開了。
他把鐵鏈子一圈圈兒的解下來,“嫂子,鎖打開了。”
看著傻呵呵樂著的許寧驍,南楓手抓過他手里面的鐵鏈子纏在后座上,隨后上前去推車,“許寧驍,回家!”
聽到召喚的他,小跑了兩步,然后那麼抬一跳就蹦了上去。
豹哥率一眾小弟目送著南楓他們倆騎車離開,等人走遠了,這棒槌才敢出聲。
“豹哥,虎哥現在咱們連人都見不著,還有這狗哥剛放出來心不好……”
“要不,咱們悄兒的把賈士軍給……”
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同時里喝出了一聲,“咔。”
不料,這一想法剛依提出就被否決了。
豹哥一掌呼在了他的腦袋上,“你可拉倒吧,凈出損招兒!”
“現在啥社會啊,還整這一套。”
“咋地,還嫌咱們進去呆的不夠啊。有空能不能多去普普法,咱們小打小鬧的嚇唬嚇唬人就得了,還真想背上人命啊。”
“你當警察的槍子兒好吃是不是!?真把你這腦袋當韭菜了,還能掉了一次再長出來啊!”
經過豹哥這一通的教訓,棒槌的脖子越往后。
最后,被說的心里有點兒虛。
等豹哥這一通火撒出去,他這才敢弱弱的開口,“我,我就是上說說,也沒說真的要干掉他……”
“特麼的廢話,這幾天你找個人看著那個什麼賈士軍,要是他敢靠近板面店,就揍他!”
“那要是揍了他還去呢?”
“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豹哥惡狠狠地說,“我就不信了,他那麼的扛揍!”
“好,我這就找人去看著。”
得到了豹哥的命令,棒槌就去找人辦這事兒去了。
南楓帶著許寧驍回到店里的時候白雪薇他們正準備閉店,瞧見他們兩個回來,問,“你們這一下午都去哪兒了,去這麼久?”
“哎呀,我跟你們說。”許寧驍這個家伙見人問他這事兒,那瞬間化老嫂子,“你們是不知道,今兒個下午我們……”
小王跟鐵錘兩個人很給他面子,一邊干活兒一邊回應著他,三個人聊得那一個熱火朝天。
一個連說帶比畫,兩個人在一邊哈哈哈。
南楓在店里環視了一圈兒,沒有掃描到自己要找的人,不解的問,“我們家大外甥跟他舅舅呢?他們不在店里去哪兒了?”
“你們走后陳陟來了,說團里有事兒,他就帶著豆包回去了。”
聽了白雪薇的解釋,南楓看了一眼正在鐵錘他們面前白活的許寧驍。
隨后對著時候,“下班了,回家不?我帶你啊。”
“好哇,你等我一下,我把錢攏一下。”
等白雪薇收拾好,把數好的錢給南楓,又把收錢的屜鎖了。
等都弄妥當了,南楓沖著許寧驍那邊喊了一聲,“許寧驍,今天晚上你睡這吧,明天早上你開店。”
“啊,為什麼啊?嫂子你晚上不在這里嗎?”
“我跟你雪薇姐回家屬院。”
“哦,這樣啊,那行吧,你們走吧。”
說話正在興頭上的許寧驍不同往日一樣鬧著也要回家屬院,而是南楓揮了揮手之后就又扭過頭去跟鐵錘和小王接著講去了。
聽著他繪聲繪的在哪兒講,南楓突然覺得這小子有點兒說書先生的那味兒。
這語用的一個接一個,上學的時候,語文績一定不賴。
南楓帶著白雪薇回了家屬院,秉承著送人送到家的原則,準備把送到了他們樓下。
這車子剛往他們那棟樓去,就看見樓頭昏黃的白熾燈下站著一個人。
都不用到跟前兒去瞧,就知道這人是誰。
南楓直接腳剎,對著白雪薇說,“瞧,你們家的妻石在哪兒等你呢!”
從后探出頭的白雪薇抻著腦袋一看,果然是自己男人。
惱的了一下調笑的南楓,“討厭~”
“行了,既然周大哥來了那我就不送你,我回去了啊。”
“唉,你慢點兒。”
周建平看見自己媳婦兒趕忙跑了過來,敞開自己的軍大就把人裹了進去,上帶著些許責備,“不是給你拿了服嗎?怎麼又穿這麼?”
噘著反駁,“我這已經穿的跟個熊一樣了,穿多是多啊……”
被他著穿了兩個大棉,這走路連彎兒都打不了。
上廁所的時候,甭提多費勁了。
就這,他竟然還嫌棄自己穿得。
“穿的是夠多,可是這手咱們就是不暖和呢?”他攥著白雪薇冰涼的手皺著眉,說,“趕明兒我去給你買件羽絨服,聽說既輕薄又暖和。”
“好。”
他們兩口子親親熱熱的回家,而另一邊剛把車停在樓下的南楓,剛走兩步到樓頭就腳踩在了一塊冰上。
一個腳下不穩,摔了個四腳朝天,“哎喲……”
這一聲慘震醒了旁邊兩棟樓的燈,紛紛的打開窗戶朝下看。
一個震天響的狂聲音從對面的樓上傳來,“大半夜的不睡覺,誰嗷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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