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湯,以形補形。”
撂下一句話,就往廚房去了。
掀開砂鍋,直接拿著勺子就著鍋舀起來就喝。
不過,他總覺得這會兒的湯怎麼比晚上吃飯的時候味道淡了呢?
按理說,褒得越久湯越濃也是啊。
也來不及多想,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里直接就開始冒火了。
把砂鍋放到了洗菜池子里,趕忙就往房間里的沖,“媳婦兒,我來了!”
他等不及的要跟媳婦兒大戰,火急火燎的上床在媳婦兒的上就要開戰。
南楓出一只手抵住他的口,說,“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兒,別沒輕沒重的。”
“我的都讓你掰的,不用熱就直接一百八十度了!”
“還有啊,我的大兒每次都被你弄得又紅又腫……”
面對媳婦兒跟他提的要求,他也有話要說,“這怎麼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你太讓我罷不能了。”
“做的時候,一上頭誰還能顧及的了那麼多啊。”
“媳婦兒我跟你說,你在我下喊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弄死你。”
“用我大炮可勁兒去攻占你的城池,讓你上的每一寸都留下我的……”
南楓及時的堵上了他的,因為他知道這家伙沒及時說出口的那兩個是什麼。
沒好氣的說道,“死鬼,老老實實的耕你的地,讓你的種子留在該留在的地方,想七八糟的!”
“媳婦兒,準備好了嗎?我要向你開炮了!”
“來吧!”
然后,就……
這樣,那樣,周而復始,一而再再而三。
號子也喊了起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來一次。
這一戰,從漆黑的深夜到了破曉黎明。
中間沒有休戰,一鼓作氣。
第二天,南楓罕見的起了個早。
主要是一夜沒睡,耗費了太多的力,了。
非常想吃煎餅果子的,決定起床做飯。
余修遠再三勸阻也不管用,這會兒饞癮上來了,必須要吃到不可!
無奈,他也只能是起床去幫著干點兒活兒,讓累些。
這許寧驍就跟聞著味兒似的回來了,不過卻一直仰著頭。
來到廚房門口,說,“嫂子,這幾天家里吃清淡點兒吧,我上火了。”
“你看我這鼻子里還堵著草紙呢,我起床的時候淌了好多鼻。”
“真的是太奇怪了,我昨天晚上一宿沒睡,熱死我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冬天,我熱的了還是覺得子里燒得慌。”
“今天早上吃什麼?有涼皮涼面嗎?”
看著他鼻子里面堵著的草紙已經被染紅了,不解的問,“上火!?好端端的怎麼上了這麼大的火?”
“我也不知道,昨天洗完澡我就覺得這里有一子無名火不停地竄……”
聽他這麼說,余修遠心里有了一個大膽地猜測。
于是,問道,“許寧驍,你昨天是不是喝了你嫂子給我補的湯?”
“沒,沒,沒有,我沒有……”
他做賊心虛的否定,可是,這飄忽的眼神和無安放的手,早就把他出賣的干干凈凈了。
此刻的他還在心里暗暗祈禱,‘不是我不是我,你們都猜不到是我!’
隨后,接著辯解,“我,我都不知道我大哥昨晚上那湯都沒喝完。”
“那麼膩的湯,有什麼好喝的。”
說完,轉就跑了。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說他是傻狍子真的是沒冤枉他。
他們兩口子對視一眼,余修遠率先開口道,“媳婦兒,要不,還是趕給他辦學手續吧?這麼傻,上大班還跟的上嗎?”
“小班吧,鞏固一下基礎。”
小家伙吃著手指,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己舅舅舅媽在哪兒談論小舅舅。
南楓一個扭頭,就瞥見了正在嗦手指的小家伙,剛忙過去蹲下拿出他的手,“跟學學的壞病!”
“不是跟你說了嗎?不可以吃手手。”
“手上細菌那麼多,拉肚子了怎麼辦?”
小家伙看著舅媽這麼嚴肅的表,立馬就把小舅舅給賣了“小舅舅說不干不凈吃了沒病,我們倆吃完辣條經常這樣嗦手指頭……”
“你忘記他上次拉子了嗎?你也想像他一樣嗎?”
“不要~”他不停地搖著頭。
想起上次自己小舅舅拉子那回,他的眉頭皺了一個川字。
雙手捂住鼻子,仿佛現在還能聞見那個臭味一樣。
“你小舅舅這麼大的人了還拉肚子呢,你還這麼小,只會比他拉的更厲害!”
“不,不要!”他著急的搖頭,趕說,“不吃,以后不吃手手了,不拉肚肚。”
“這就對了!”南楓著他的頭,“去,讓你舅舅帶你洗手去,記得,拿香皂多洗幾遍,知道嗎?”
“嗯嗯,知道了!”
話音一落,主地上前拉著舅舅的手就往洗手間去。
他才不要拉子呢!
臭死了!
吃了早飯,南楓這困勁兒上來了。
作為個戶,自己就是老板。
所以,不用向任何人請假的打發許寧驍去店里盯著后,自己就在家里補覺。
日子一天天按部就班的過著,自打那天孫晨霞被他男人抓揍了之后,這家屬院里過了一陣風平浪靜的日子。
這不,一眨眼就到了十二月三十一號。
明天就是元旦了,也就是說,今天下午就是南楓組織的聯歡會的表演時刻。
早上九點,開始最后一遍彩排。
原以為經歷過上次的事,孫晨霞會沒臉來了。
沒想到,哪怕是頂著臉上的淤青也要上臺表演。
就因為聽說,這次師里的領導也要來。
南楓不想因為壞了這次的節目,提醒道,“孫晨霞,你這臉上的傷,用化妝品遮一遮吧。”
“為什麼要遮?”故意唱反調,“我只做真實的自己,才不像你似的,做一個虛與委蛇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雙面人!”
“你腦子有病吧!?要是不嫌丟人,你就這麼上去。”南楓可不慣著,直接就懟,“最好是讓師里來的領導也知道知道,你因為婚出軌,被你男人打這樣的!”
“要你管!”直接正面的要剛南楓,無理攪三分的說,“要不是你們見死不救,在那兒看熱鬧,我至于會被他打這樣嗎?”
“他是劊子手,你們都是幫兇!”
“尤其是你,南楓。”向前一步,近南楓,“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心思這麼歹毒,想讓于修遠那個賤男人打死我!”
“但是,沒想到吧!我命,死不了!”
雖然是同名同姓,也知道這個碧池是在罵自己的男人。
可是,南楓聽在耳朵里就不是滋味兒。
這個碧池,得不到正品,結婚找個贗品。
絕對是存心的惡心他們!
“那多好啊!”南楓微微微笑,順著的話接著說,“千年的王八萬年的,打不死的小強你不虧!”
“既然你這麼命,那就加點油,克死對你家暴的男人。”
“然后你就可以無銜接的第二春,過你里調油的日子去。”
聽著南楓對的嘲諷,氣的雙拳地攥著,手上都了青筋。
咬著牙,喊了的名字,“南楓!”
“在這里叨!”懶得在跟廢話,直接態度強的下最后通牒,“要是想上臺表演,就老實的去化妝把你的鼻青臉腫給遮好了。”
“我告訴你,你這首歌唱不唱的一點兒影響都沒有,你一個不!”
“要是不想上,現在就可以走!”
看著南楓態度十分的強,而需要這個臉機會的最后不得不屈服。
不不愿的去化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手邊別人表演二人轉小手絹在桌子上摔來摔去。
仿佛摔得不是小手絹,而是南楓。
看著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只能拿著東西在哪兒摔摔打打的出氣,南楓就覺得這人是屬黃瓜的,欠拍。
好好的說話不停,非得熊一頓才老實。
賤不賤吶!
彩排過一遍之后,這時間也不早了。
匆匆忙忙的吃完了飯,大家都有序的在后臺候場。
兩點的時候,正式開始。
南楓讓小林醫生跟做主持人,然后又采取當場表演者表演結束后報幕下一個表演節目的方式,讓每一個人都過了一把當主持人的癮。
節目有序的進行著,桂英嫂子扯著自己的大嗓門,用蹩腳的普通話報幕,“接下來,讓我們留請衛生室的孫晨霞,為各位帶來一首《耐買賣。》”
孫晨霞上場,做作的凹出一個被背叛的憂郁文藝青年的造型。
隨著后文工團的音樂節奏,緩緩開口,“出賣我的,著我離開……”
一曲罷了,還意猶未盡。
在伴奏停了的況下又接著唱,“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大家都被這一出整懵了,好在下一個節目的表演者小林醫生的反應夠快,直接接上的詞就開唱。
然后,南楓指揮著桂英嫂子們幾個有勁兒的人上去不聲的把弄下來。
接完兩句詞的小林醫生很自然的說出一段開場白,接著就開始了他的表演。
來到后來,桂英嫂子們幾個直接把孫晨霞給推了進去。
南楓直接質問,“你作什麼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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