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汪貫打破了這份沉默,他看了看蘇果,又看了看褚彤彤,微微瞇了瞇眼睛,“老夫這個提議,你們認為不好嗎?”
“我已有師父,哪里能再拜旁人為師,要是我師父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褚彤彤面溫和地推著,心里卻很是生氣,也很不屑。
蘇果不就是知道的比多一點嗎?以后可是未來的國母,蘇果有什麼資格做的師父?
“褚妹妹說的不錯,這師父有一個就夠了。只要褚妹妹愿意學,不拜師我也一樣可以教導褚妹妹的,褚妹妹你說是不是?”
蘇果是故意說給褚彤彤聽的,知道褚彤彤是不甘居于人下的,尤其還在之下。
但想看看褚彤彤要是被急了,還能再做出什麼事來。
“是啊。”
褚彤彤死死地咬著后槽牙,皮笑不笑的,險些都要將后槽牙給咬碎了。
蘇果便和汪貫繼續討論著后面的藥方,褚彤彤也這麼守著。
遇到能聽懂的,就立刻話,想要將的能力展現給汪貫看,要讓汪貫明白,以后站在景瑜琛邊的是,而不是蘇果。
然而事與愿違,褚彤彤每每很自信地開口時,卻沒什麼對的。
反倒是蘇果一說一個準,這倒是讓汪貫對褚彤彤更加的失。
以至于傍晚景瑜琛來接蘇果時,汪貫都先將景瑜琛喊到了屋子里。
他將討論藥方的事,以及褚彤彤和蘇果的表現,都一一告訴給了景瑜琛。
“蘇大夫的能力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褚大夫卻不太行,你說服蘇大夫了嗎?”
汪貫還是希蘇果能接他的位置,而不是褚彤彤。
“我還沒告訴。”
景瑜琛聽到汪貫如此稱贊蘇果,他也不由地到高興。
怎麼說蘇果都他的娘子,他們現在是一的。
至表面上是。
“是有什麼顧慮嗎?我瞧蘇大夫是個明事理的人,只要你將事坦誠相告,蘇大夫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汪貫不解,可在他看來,蘇果和景瑜琛就該是一起的。
“此事容后再議。”
景瑜琛微微搖了搖頭,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什麼顧慮了。
就憑蘇果能在明知道危險的況下,還想著來救他,這份誼就已經很不尋常了。
只要蘇果愿意,他可以全部都告訴給蘇果,這樣蘇果就只能在他邊,誰也別想覬覦他的人。
但蘇果不愿意。
他也不想迫蘇果去知道和接一切,或許蘇果察覺到了什麼,還沒做好準備吧。
兩日后,之前那位假死的姑娘,又來到了仁濟堂。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只有一人。
蘇果將帶進了屋子里,關好門后先查看著姑娘的況,而后問道:“你有覺哪里不舒服嗎?”
姑娘輕輕搖了搖頭。
蘇果又接著問道:“那天的事,你能想起多?”
“對不起,我不能說。”
姑娘低垂下眼眸,雙手不自覺攪在一起,嗡聲向蘇果道歉,“明天我和我娘就要離開這里了,我們會去很遠的地方,之前的事,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給了你們多錢,讓你們這麼做,是想讓汪大夫背負污名,并且將他趕出漠城嗎?”
蘇果沉了幾秒,忽然認真了起來,直截了當地問著。
“你怎麼知道?”
姑娘略有些驚訝地看向蘇果,后知后覺地捂住了,神了滿是慌,小聲哀求道:“大夫,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不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若我說出給的雙倍,讓你們作證,你們也不肯嗎?”
蘇果證實了猜測后,開出了條件。
“我不能這麼做。”
姑娘端直拒絕了,低聲道:“我這次來,是想向你道謝的,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其他的我什麼都做不了,你別為難我。”
蘇果輕嘆了口氣,叮囑了這姑娘一番,就將給送走了。
要是繼續為難人家,指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還是謹慎些的好。
晚上,蘇果便將和姑娘所說的話都告訴給了景瑜琛。
“們這麼做只是為了將汪大夫趕走,那背后指使之人能得到什麼好呢?”
蘇果先發制人地問著景瑜琛。
已經將目標鎖定在褚彤彤上了,把褚彤彤帶進來,那這麼做,就是為了能盡快接替汪大夫的位置,就可以為景瑜琛的左膀右臂了。
等到那個時候,褚彤彤和景瑜琛就能名正言順地一起相,而就會為徹徹底底地笑話。
“或許是在籌劃一場更大的災禍吧。”
顯然景瑜琛所想的和蘇果所想的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景瑜琛想著是對手所為,因為汪貫的醫也是赫赫有名的,只要汪貫離開漠城,那他邊就沒有什麼別的可用的大夫了。
這樣等有什麼病忽然降臨,沒有大夫能解決,就會是一場很大的災禍。
不過他邊現在有蘇果在。
蘇果聽完景瑜琛的想法后,也覺得景瑜琛想的是有些道理,只是不管怎麼想都覺得不太至于。
除非是一種致病力并且無法治愈的傳染病。
不然即便沒有汪貫,也可以去找別的大夫,而且相信現在的名頭在漠城也是小有名氣的。
而景瑜琛所猜測的對手不可能連這都打探不到。
“總要有人跟們聯系的,不急于這一時。”
景瑜琛安著蘇果,他安排了那麼多人盯梢和查探,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蘇果附和著點了頭下,也就沒再去想這件事了,反正有景瑜琛心。
現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謹為還是那樣嗎?”
“嗯,他這次真的是鐵了心的。”
景瑜琛無奈地嘆了口氣,手了眉心,眉目間浮現出幾分倦意。
他甚會將自己疲憊的一面給別人看,現在他可以在蘇果面前展現出來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就這麼等著嗎?”
蘇果撇了撇,明明也救過謹為,偏偏謹為就只認準褚彤彤,可見褚彤彤這魅力還是很不錯的。
連景瑜琛都會栽在褚彤彤手里,何況是謹為呢。
一想到這兒,蘇果頓時就有點不高興了,心里也有點膈應,干脆又問:“你對褚小姐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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