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不可能的。這是我深思慮的結果,你還想讓我怎麼考慮?”
蘇果再次表明態度,究竟要說多遍,李冰才能明白,才會放棄拉攏呢?
不覺得自己的醫對李冰來說有多重要,而李冰這樣糾纏不休的態度,讓不得不懷疑李冰他們又在計劃什麼。
“你說過你不幫于深,也沒有答應楚辭,難道會有人是比我們三個更好的選擇嗎?”
李冰試著想要搞明白蘇果真正的想法。
“當然有。”
蘇果稍稍點頭,“人命是比你們都重要的,你看輕的東西,在我這兒可不一樣。你我觀念不合,又何必非要強求。我看褚彤彤倒是和你配,你倒不如把時間花在上,說不定還能有點什麼效果。”
雖說褚彤彤最后會站在景瑜琛的邊,但不代表李冰就從褚彤彤上討不了好。
在他們各自的結局都未到來之前,他們都要為自己的夢想努力的。
“那就沒更戲了。”
李冰不嘆了口氣。
褚彤彤醫是不行,但人聰明,能知道很多消息,據說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對此是將信將疑的,畢竟有些事褚彤彤的確是沒有預料到,但不妨礙他和褚彤彤合作。
他當然也想褚彤彤為他效力,而褚彤彤卻堅決地表明是忠心景瑜琛的,這讓李冰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褚彤彤已經認主了,他就只好和褚彤彤各取所需了。
而蘇果不一樣,蘇果還沒有認主,那就誰都有可能,他當然要爭上一爭了。
“看來你這是失敗了啊。”
蘇果從他的話里提取到了有用的信息,冷笑道:“你連褚彤彤都說服不了,又憑什麼認為就一定能說服得了我呢?是誰給你的這份自信啊。”
“我早就勸過你別白費功夫,真想打開你的腦殼,看看里面究竟裝的是什麼。”
聞言的李冰立刻往后退了幾步,瞬間拉開了和蘇果的距離,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腦袋,“你可別來啊。”
他是有點信褚彤彤所說的,蘇果會什麼巫蠱之。
他也問過清河村里那些之前眼睛看不見或者看不清的,在蘇果的醫治下又好了的那些病患。問他們蘇果是怎麼給他們治療的。
他們都記不大清,就只覺得蘇果往他們上扎針之后,灌了什麼東西進他們里,他們就沒有知覺了。
李冰和褚彤彤憑借著病患們所說的這點信息,商議了許久,暫時認定蘇果會的就是巫蠱之。
一個會巫蠱之的人說要打開自己的腦殼,李冰多都會有點心有余悸。
蘇果嗤笑道:“你就這點膽量啊,不過我說的可是真的,你要是再這樣糾纏不休,我真的會打開你的腦殼。”
恐嚇著李冰,只希李冰能夠離遠一點,不要再總是頻繁出現在面前,真的非常煩人的!
“你是醫者,你連病患苦都看不得,又怎麼會要我命。”
李冰試圖反駁著蘇果的話,剛才那點害怕便順便消散了。
蘇果卻道:“誰說打開腦殼就一定會要人命,我會再給你合回去,你放心,一定會保你命無憂的,你想試試看嗎?”
“不可能,哪有打開腦袋后還能回去的。”
李冰才不信蘇果說的話,覺得蘇果是在故意捉弄他,不有點惱怒。
但看蘇果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頓時有點心驚,更加認定蘇果就是會巫蠱之,看樣子還厲害。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會輕一點的,一點疼痛都不會讓你到,怎麼樣?”
蘇果角揚起一抹笑意,故意說給李冰聽。
“不要!”
李冰當即拒絕著,“你休想對我做這種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答不答應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只需要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用迷藥迷暈你。等到那時候,我想怎麼做就是我的事了,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嗎?”
蘇果聳了聳肩膀,笑著問:“你還敢再帶我回去嗎?”
不等李冰回答,景瑜琛高大的軀就擋在了蘇果面前,冷眼看著李冰。
李冰見景瑜琛來了,不想和他做糾纏,就匆匆離去了。
直到看不到李冰的影,景瑜琛這才回頭看著蘇果,目在上仔細打量著,關心道:“他有對你做什麼嗎?”
“沒。”
蘇果說著就上了馬車,沒有再想搭理景瑜琛的意思。
景瑜琛訕訕地了鼻子,他清楚蘇果在因為什麼生氣,可為了大局,他沒有別的選擇。
一連幾日,蘇果和景瑜琛幾乎都沒有說上幾句話,即便兩人同一室,也都做著各自的事,就好像對方不存在似的,
卻又能清楚的知道對方的一舉一。
文清和士杰來兩人換著跟著蘇果邊,幾乎是寸步不離,直到景瑜琛來了,才會離去。
他們的作用就是提防李冰對蘇果手。
然而這些時日李冰都沒有再出現在蘇果眼前,蘇果也樂得自在。
每天在仁濟堂里給病患看診,空了就去研究那本醫書,倒也覺得不錯了。
除了和景瑜琛現在的狀態。
“夫人,你和公子又怎麼了?這幾日公子心都不好,連帶著我們都要遭殃。”
魂傾實在是忍不了景瑜琛的反常和暴躁,就只能來向蘇果求助。
蘇果抿了抿,來的人既是魂傾,說了也無妨,便直言道:“清河村里發生的事,他都覺得無所謂。”
“我知道他相信褚彤彤是為了大局,但……”
的話沒有說完,卻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的確,褚彤彤是不會背叛景瑜琛的,景瑜琛相信褚彤彤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有是局外人,又怎麼能妄想去干涉他們的事呢?
“夫人,公子也有他的顧慮。那件事,公子一定會給夫人一個代的,夫人要多給公子一些時間。”
魂傾也對此事很無奈,但他能夠理解景瑜琛的做法,也試著說服蘇果能夠去理解。
“夫人,公子還是很在意和相信夫人的,夫人也要相信公子啊。”
然而蘇果對魂傾最后這句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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